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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哨所後,少校先是命令十名機動步兵立即前往架設地哨所周圍的五座射機槍碉堡,集束火箭彈射車也都各自停靠到適當的位置,車載火箭彈一致對外,虎IV型坦克則賭在傾覆的圍牆缺口處,機甲和智慧機器人分散開來,嚴密警戒。
當少校回過頭來看到身邊的李嘯東時,這注意到這名剛剛從兵轉正的中國士兵竟然是上等兵軍銜。少校稍稍愣了一下後,沒說什麼,讓李嘯東和另外十幾名士兵跟著自己一起進入哨崗。
根據生物雷達的顯示,哨崗內有一名人類和多隻蟲族,少校要親自帶著眾人前去探看究竟。
哨崗是一個約有五層樓高的圓柱形建築,供哨所內計程車兵休息,吃飯,睡覺,在通訊室內裝設有通訊器材保持著與聯邦軍的聯絡。同時,在哨崗內還有一間化驗室,兩名聯邦特派生物學家在這裡對蟲族進行研究,並把研究資料第一時間傳輸回聯邦軍指揮部,這也正是這個臨時哨所修建起來的主要原因。
進入哨崗後,少校帶著眾人徑直前往哨崗三樓的通訊室檢視情況,根據生物雷達上的顯示,唯一倖存的人類就在通訊室所在的樓層。
路上經過的樓梯和廊道內,每隔一段距離就會看到聯邦軍人殘碎的肢體和被射得千瘡百孔的螳臂蟲。眾人一路規避著腳下的這些障礙物,小心地前進著。
終於來到通訊室門外了,一名下士在少校的示意下,推開了虛掩著的艙門。
映入眼前的情景讓眾人看了一眼後就不忍心再看,小小的通訊室內,儼然是整個哨所戰鬥慘烈的區域。殘碎的聯邦軍人屍體和螳臂蟲殘體幾乎鋪滿了地面,人類的血水和螳臂蟲體液塗滿了整個空間;在射頻通訊器不足半米見方的操控臺上,坐著一個被螳臂蟲斷臂釘死的聯邦士兵,他手上的複合槍由於彈藥全部射盡而脫膛,在他面前的艙壁上,一個失去前臂的被射成篩的螳臂蟲歪倒在那裡。
少校嘆了口氣,帶著眾人進入通訊室,好不容易把操控臺上計程車兵搬下來後,少校試著操縱了幾下,由於線路被破壞,已經無法與聯邦軍指揮部取得聯絡了。
這個時候,一名士兵在角落裡現幾具空殼,看樣和螳臂蟲十分相似,少校聞聲走過去看了一眼後,對眾人道:
“這是螳臂蟲蛻下來的外殼,和地球上的許多節肢動物一樣,蟲族一生中要經歷多次蛻皮,能不斷成長。蛻皮後的螳臂蟲,在的表皮角質化之前是十分脆弱的,你甚至可以不用彈和鐳射,而單憑一隻拳頭就能擊穿它的肚腹。當然,前提是如果你願意這麼做的話。”
雖然早在地球的時候,聯邦士兵就透過理論課瞭解了蟲族的很多相關資料,但那畢竟是片面而籠統的,於是,在真正面對蟲族的時候,部隊指揮者就有義務隨時隨地對手下士兵進行相關講解,以補充士兵們對於蟲族瞭解的欠缺之處。
蛻殼後的蟲族由於異常脆弱,自然也就不能跟隨其它蟲族走遠,看來哨崗內的存留的蟲族很有可能就是它們。
這個一廂情願的想法讓眾人放鬆了緊繃的神經,舒了一口氣後,表情上也變得輕鬆起來。李嘯東這時卻看著從頭頂通風管中滴下來的透明粘液若有所思,旁邊一名老兵走過來大大咧咧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
“嘿,別緊張,那些蛻殼後的兵蟲比女人還好對付,面對它們的時候,你會感覺到什麼叫持強凌弱。”
眾人對老兵的話報以會心地一笑,這時,一聲痛呼從隔壁化驗室傳來,眾人連忙跑出通訊室趕去檢視究竟。李嘯東後一個離開通訊室,臨出艙門的時候,他再次回頭看了一眼室內屋頂的通口管——那些粘液似乎淌得多了,幾乎連成了一條線。
在化驗室,眾人看到了那個唯一倖存的人類,他是兩名聯邦特派生物學家之一,一身白大褂證明了他的身份。
生物學家的身體已經嚴重腐化,手臂和大腿等處可見森森白骨,肚腹處也已經腸穿肚爛;腐化的過程十分痛苦,生物學家不時地呻吟痛呼,正是這聲音吸引眾人來到這裡。
看到聯邦士兵衝了進來。生物學家目光中露出一份驚喜,隨即這份驚喜又馬上消失,轉而表情焦急地用全身後的力氣向著眾人喊道:
“離開這裡,……這裡有……腐蝕蟲……母體……繁殖……”
說到這裡,生物學家就斷氣了。這時,少校手腕上的電訊器起了起來,是在外面負責戒備的一名機師送過來的:
“長官,生物雷達顯示在哨崗上突然出現大量蟲族,有上百隻之多,而且數量還在迅增加,請問你們是不是遇到了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