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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天花板光照明,使內部亮如白晝。螺旋階梯接通的二層似乎僅用作寢室,一樓……客廳中央擺放的是椅子?
長度不同的三個座椅全用布料包裹,比腳跺高不了幾寸。織品工藝複雜,手感細緻平滑,看上去很昂貴的樣子。相比較扶手裸露刨光的原色木材,總覺得吹鼓膨脹起來地方,坐上去不是那麼安全。
然後jan趁猶豫中不慎,一下把我拉倒。
擔心的凳子其實柔軟舒服不說,糟糕的是跌倒時臉剛好不出意料撞上身體最柔軟舒服部位……
“對不起------!!”
反應性爬起覺,另外還用手在敏感區域按了一下,嚇得差點忘掉進來目的,腦裡只剩前所未有的恐懼羞愧。不久我回過神,瞭解自己被耍……
她笑得那麼開心!下個怒的準保是我……
“生日?”
“原本是人類,有這種東西很正常。”
輕蔑聳肩,彷彿在說的事物與己無關。
“唔……”
“以前沒提起過?”
“沒有,你……”
一向懶得提到自己。
“哼,因為那個笨、蛋、”
肯定活著時候國文課成績不好,死了以後召喚這個,不懂如何有效交流,開口都是挖苦話。
不曉得總不在家疏遠了,抑或僅僅不願添麻煩。身體被怪病摧殘得不成樣,還不想坦白。即使要在我生日這天消失,回去非常難干涉的領域……
沒錯,我是使命的工具,但終究比那傢伙以救人的心情去殺戮強。
付出百年自由,維持繼續存在,讓傷害同時作用在兩個人身上。這就是他想要的結果。
“只是……這樣?”
“對。”
十指交叉握住膝蓋,蜷著身體陷入座椅,眼睛和嘴巴一齊閉上。
傷心、怨恨、抑或惦念?還是在正常猜想之外的那個?
“明天才回去?”
“啊啊,今天放假啦。什麼都不想幹。”
“有事情沒說吧?”
“------、”
“不覺得剛剛語氣太奇怪?你以前怎麼度過這天?跑出來獨自傷心?”
“大家都只認識我的力量,具體人怎麼樣他們不關心。記憶裡好久都沒人察覺永生者竟也有生日這種東西了,祝賀更不可能。搞得越來越無聊,乾脆裝成忘記省事。”
“是寂寞嗎?”
“……”
果然特殊日期,露破綻的頻率意外高。
“jan,你可以不對我說謊,會嚴格保密的。”
“不對!人家才沒有……”
“承認吧。有我在身邊,不需要獨自負擔。”
“給你毛手毛腳提供免罪藉口?認識諾……一樣是個大錯誤……”
………【08-03】………
錯誤是指,倒黴碰上的幾個死纏爛打、軟硬兼施型別。承認對像我這種人極沒有抵抗力,但我想破頭也找不出過打動她還艱辛漫長的任務。
時光流逝,天空復明。
什麼,都沒生……
天哪!我整晚都在幹什麼?!竟抱著jan在那叫“沙”的怪椅子上大睡,輕易錯過絕佳機會!沒有任何形式反抗的接受撫慰,那時候即使順勢……也不會異議吧?
等醒來懷裡的人早已不見,空蕩一層客間只剩自己。樓上深處傳出細微流水聲,不久jan擦拭著頭步下階梯。
“諾也去洗吧。”
“啊……?”
洗?
“洗澡。浴缸裡熱水給你放好了,其餘怎麼使用叫dordy教你。”
隨後我便不由過多解釋的,被那個戴紫水晶飾元素使者粗暴拖上二層。
這臨時房屋構造明顯異於過去使用的,浴室淨是危險裝飾。最奇怪莫過於牆面鑿開洞,連線幾根管子便能噴出熱水泡沫了,那之外地上淤積統一順一個窟窿流走。你保證提供的不是迴圈回去的骯髒東西嗎?就算忽視來源和消逝,熟悉的木質傢俱全用各色石頭金屬代替,也使我用起來近乎酷刑般折磨。
而且縱然一夜過後不加洗漱整理感覺難受,和僅見過幾面陌生女性共浴也太難為人了吧?!
------我是人工靈魂,外形和人格全是虛擬,不必要難為情。master叫我來服侍,完全出於您連洗精都不會用的考慮。------
怎麼能不顧及?!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