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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空有墨水而無血性,這一點比之我們矮倭要差得遠了。”
陸達臉色蒼白“這這……”著不知如何應答。站在外面的蘇永卻是把手緊緊握住血刀差點就要拔了出來:我操,一群侵略別國的畜生,毫無人性的禽獸,也敢自稱強者血性?
如果不是此刻敵眾我寡,兵力相差懸殊,他差點就要發狂大開殺戒,讓這些倭寇看看什麼叫血性什麼叫骨頭。
那馳野又轉頭對那座肉山大臣山口一閣用倭語說了一句,兩人同聲大笑。
片刻後馳野再次對陸達笑道:“不過嘛,你們炎龍也不盡是那種人,比如雲老太師,就可當得上人中俊傑,我們極為欣賞。”
陸達擦了把汗,媚笑道:“那是的那是的,老太師也說馳野將軍乃是不世出的大英雄大豪傑,是不可戰勝的矮倭戰神,故而才讓我過來與您商議大事的。”
就看這廝的媚態,簡直把炎龍人的臉都丟光了。蘇永再無心思看下去,他悄悄打了個手勢,阿水靠近過來。
他在阿水耳邊低聲道:“這個陸達等下千萬別讓他死了,一定要活捉。”此人如此沒有骨頭,一旦擒下,自然會全數供出太師府的那些勾當,將來如果要對付太師,自然是個重要的人證。
阿水點點頭。蘇永暗中打了個手勢,人群中慢慢分出一些人來,若即若離的跟著他,開始走向蜿蜒而上的那條山路。
由於倭人大都集中在那高臺下看戲,這條通向南端的盤旋山路此刻並沒有幾個人走。但是這三百名黑旋風的戰士分成了數撥上去,倒也沒引起什麼人注意。
畢竟此刻眾人的眼睛都發狂一般盯著臺上的嗯嗯啊啊,便是那維持秩序的近衛軍與港灣的警衛,也懶得看這邊一眼。
山路這邊並沒有港灣那條沿海的路面那般明亮,遠看去這撥人也就是星星點點的一些白點罷了。誰知道是不是換崗的。
蘇永帶來的八百個人,已經分成三撥。一撥由阿水領著,夾雜在高臺下的人群中,準備突襲;一撥依舊留在船上,那大多是些水軍將士,不畏水,是要配合大軍強行控制入口與出口的;而他們這一隊,側是去處理盤龍山南端那些崗哨。
十二座崗哨,想來也有幾百人。
不過由於是襲擊,蘇永倒也不擔心人手不夠用。誰會想到自己身旁這些穿著倭寇服飾的是炎龍人來著?
這些崗哨及港灣入口的佈置,他昨晚已經都檢視過,之前在船艙中,已經大略跟大夥分析過怎麼對付。此刻看著月兒高掛,想著大隊估計也出航了,才開始著手掃清障礙。
眼前的第一座崗哨,是一間兩層木屋,隱藏在南端路上的第一個小山峰上。二層上面是嘹望臺,下面側是住所。在這裡可以看到不遠的南方海域,當然如果回頭的話,也能勉強看清山下的這個港灣。以及港灣下那個明亮之處的高臺,以及黑壓壓一團的人頭。
天黑,路滑。
眾人走的極為小心。
前面的木屋嘹望臺上站著幾名探頭探腦的傢伙,似乎對山下那個高臺很有些嚮往,但由於要值勤,只能流著口水在這裡張望,然後大聲埋怨。
看得他們這個小隊走近,那幾名倭寇站直身形,大聲問了句什麼,然後眯眼在上面打量著他們。
翻譯兵大聲回了一句,他們那幾人立即嘿嘿笑了起來,然後又問了一句。
“你說換崗,他們還問什麼?”蘇永手掌握住血刀,悄聲問道。
翻譯兵道:“他們問口令。”
此時已經走到木屋之下,就在上面那幾人正要再次詢問時。蘇永的身影忽然如輕煙一般升起,眨呀就出現在他們眼前。
“換崗。”蘇永低哼一聲。這句話剛說出,血刀隨著迅捷無比的掃出,幾名倭寇哼都沒哼一聲,就身首異處。
他在樓梯口看了看,打了個手勢,讓部下圍住門口:“裡面還有人。”
等到眾人團團聚在門口,他才悠悠然從樓梯口走了下去。
一名倭寇靠在牆邊,頭也不抬的對上面走下來的蘇永說了句什麼。然而下一刻,一把冰冷的血刀就刺進了他喉嚨。
睡在床上的二十多名倭寇終於清醒過來,全都跳起呼喊著去搶兵器。
而蘇永此刻人已經化成一道血影,呼嘯著朝他們捲了過去。
待到門外眾人踢開木門驟然闖入,卻只看到一地的鮮血與屍體。除了場中還站著一人,此處再無活人。
而蘇永身上的衣服,甚至連鮮血都沒染上一點。此刻他正把鮮血淋漓的血刀伸到倭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