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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的奸細,是指在民間的間諜細作。這種細作,可能本身就是倭寇,只是來炎龍多年,熟悉地方語言,加之倭寇外貌與雁蒙人不同,跟我們在外形上並沒有太明顯的區別,容易藏匿。”
“但也可能是我們炎龍人所為。倭寇心計極深,他們可能許以重利,收買一些地方勢力與個人充當他們的眼線。這些人並不用入伍從軍,只需要在雷州城內四方走動,鐵獅軍的佈防系統自然落入他們耳目,然後他們再透過一些特殊途徑把這種情報告知倭寇,讓他們處處繞靠巡防,也不是難事。”
像雷州這種四面青紗帳的平地半島,大股軍隊在上面走動,確實是一目瞭然。只要有人小心留意數日,恐怕都會探知軍隊的巡邏規律。再把它告知倭寇,倭寇自然能利用時間差到處避開官兵興風作浪了。
楊一虎雙掌一擊,狠狠道:“他奶奶的,原來如此。難怪每次出兵,那倭人都已算好了似的提前逃了去。而每次我們剛走不久,那倭寇卻又洞悉先知一般立即出現了。原來是有人報信。給老子抓到這人,一定撕下他的皮來,看他是不是炎龍人。”
但地方民眾深受倭寇之害,雖然心理上或許畏懼,但畢竟背靠大陸,又有官兵聯防,不至於自甘墮落至此。所以眾人想來,除了那極少的膽大逆天之人,估計大多還是倭寇一早埋下的種子了。
眾人商議一會,血清風叫來文書官吩咐道:“你去告知地方官府,暗地裡查兩種人:一是不久前遷居此處的外地人,一定要把他之前的家鄉所在何處什麼的都查清楚,必要的話還得命人去其家鄉詢問是否屬實;二就是調查雷州這些年來有沒有突然竄起來的暴發戶,就是那些近年來收入與其工作或做生意所得不成比例的人。這些都要把名單與相關資料整理好,但切勿驚動他們。”
文書官正待領命而去,蘇永忽然道:“另外也幫我暗地裡查一下一個名叫所羅門的幫派資料,最好能得知他們通常在哪裡聚會,有些什麼儀式。”
楊一虎皺眉道:“這所羅門我倒也聽說過,據傳總部是在江南一帶,還是這些年才有信眾蔓延到了雷州。但他們素來與官府不交惡,甚至還常有募捐為民的善舉,怎地蘇將軍會懷疑到他們?”
京中那靈鴉一事,大多百姓並不知曉實情。當時為了防止訊息外傳,刑部有關官員作了個文曲星下凡加之戰神轉世,上天特地派來道人表演了一個助興節目諸如此類的理由塘塞過去。而大多百姓信奉神明,又迷信官府宣告,竟都相信了那是一個娛樂表演。
至於靈鴉是否真乃道士所化,能回到總部去報信,那卻是蘇永他們無法掌握得到的了。畢竟這個世界,那個世界,無論哪一個世界,都總有一些解釋不了的奇特現象,也自然有它的道理在裡面。
蘇永聞言淺笑道:“只是有過一些交集,聽聞他們高層的兵器是這邊的黑風礁石所出,感到好奇罷了。”蘇永並不打算把詩詞大賽場上的事情宣揚出去。他也只是無端的覺得所羅門與倭寇可能會有些關係,卻是毫無根據。
楊一虎聞言笑道:“原來如此。”眾人也就恍然了。他們都聽聞蘇將軍所用的兵器是一把血脈刀,那是炎龍以前的兵器了。而南方靠近雷州有個黑風礁,上面的材質更在北邊的血脈山之上,鑄造的兵器更是寒氣逼人,尚未近身,就如有寒風吹拂一般。
血清風笑道:“黑風礁是在海角島東邊六十里的一個島嶼,盛產一種黑色礁石,當中稀有金屬極多,確實乃是鑄造兵器的好材料。怎地,莫非蘇將軍打算換把兵器?”
蘇永笑著搖了搖頭。換兵器?打死我也不換,就算用一整個黑風礁,也未必能煉就我那樣的一把血刀來。想到這裡忽然有些黯然,這些天來回奔波,血刀第四式的心中無刀,卻是一直沒有領悟出來。
想到悟到前三式,就已經超越炎龍四傑,他心裡也是暗歎神奇。這血刀越往深處去,就越是玄妙了啊。他深知修煉欲速則不達,這當中要有感悟與機遇,甚至還需要一種到了絕境才能激發的潛能作為輔助。
同時他心裡也暗暗有些期待,如果能領悟到這一層,我是否就能挑戰這眼前的軍王血清風?甚至,還有那大內中的三大尊者?
他毫不懷疑那個血刀鑄劍師的說話:當年在大陸上已經再無敵手。那麼即便當年也有英傑或是軍王,或許都成了他的手下敗將。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他深信那位老者既然活過百餘年,自然已經修為到了巔峰,也早已把所有的勇者踩在了腳下。
但畢竟,作為一名將軍,與作為一名武技修者是不同的。他不可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