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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永臉上露出艱澀的苦笑,他似乎想要說什麼。
奈何只是嘴唇動了動,卻沒有發出聲音。
鷹馬不會皺眉不會嘆氣,但它終於把第四隻翅膀頓住,巨頭靠近了一點:“你是不是想說什麼?”
“嗯……”蘇永發出微弱的聲音。
鷹馬再靠近了些:“說吧,讓你死個痛快。”
“……其實,你即使用上四個蹄子……”蘇永突然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意,聲音也大了起來:“也沒用!”
話音剛落,他的血刀已經抵住鷹馬的巨大喉管。
白雪上已經開出一朵梅花。不深,但很豔很麗。
“相信你清楚我這把是寶刀,切開你的喉管就跟切豆腐一般。”他持刀的手微微發抖,但鋒利無比的血刀緊抵著那條巨大的喉管,下一刻說不定真會湧出一股血瀑來,染滿這已經有些荒涼的封頂。
“我帶你去。”鷹馬沉默了好久才說出了這一句,眼光中不知是憎恨,還是欣賞。
活了三千年,它突然害怕死亡了。!~!
..
第40章 一池苦水仙人淚
第四十章一池苦水仙人淚
烏雲之上,原來就是明朗的碧空,在上面除了無數又大又亮的星辰,再也沒有其他東西。
這當中最大最亮的星辰當然是太陽。太陽在這裡顯得比其他地方更大更圓一些,雲上的風景也更有宇宙感覺一些。蘇永伏在四翼鷹馬的脖子上,想起了在那黑雪州的磁山頂峰之上,也曾看過這種美麗而奇異的風景。
而手腕環抱下的白雪脖子,讓他竟然有種錯覺。
我莫不是坐上宇宙飛船去太空了?
四翼鷹馬喘了一口粗氣,從鼻孔裡噴出一團白霧,有些不耐煩的哼道:“你可以把那把血刀移開一點麼?”
原來蘇永的血刀,一直用右手把持著,壓在鷹馬的雪白脖頸之上。那朵用於威嚇對方的鮮血梅花,依然未乾。
蘇永不好意思的把血刀稍稍移開了些,帶著歉意道:“我不得不小心,因為你太變態了。”
鷹馬顯然對變態這個詞很有意見,一股悶氣憋了好久,才哼道:“我既然答應了你,又怎會用什麼手段?別以為其他物種都像你們人類那樣奸猾狡詐。”
“當真?”
鷹馬重重的哼了一聲,再也不理他了。
蘇永當然很願意舒舒服服的躺倒在那團巨大的白雪脊背上,扯著一把長鬃毛呼呼大睡,直到這個“導遊”兼飛行員把自己叫醒……
但此刻哪敢放下鬆懈?想了又想,也只不過把血刀移動了半寸而已。
無數的星辰看起來靠近了一些,就在蘇永有些好奇的分辨著哪些是自己熟悉的星座時,突然眼前一暗,鷹馬已經從雲上俯衝而下,落入了一個幽藍的環境之內。
眼前一花之後,他看到了一片無邊的藍色海洋。從空中看下去,海水寧靜無波,如同一塊巨大的藍色水晶。
一彎新月如鉤,吊在這面水晶之上,相互輝映,美輪美奐。
“這是哪個海洋?”他左手輕輕拍了拍鷹馬的雪頸,在風聲中大聲問道。
鷹馬本來懶得理他,卻見那血刀又慢慢靠近了傷口處,只得哼道:“這是藍晶海。”
藍晶海?什麼鬼地方?蘇永左手指了指那輪月牙:“這個月亮怎麼跟我們看到的不太一樣?”這個月牙兒竟然是淡藍色的,就跟那海水差不多的顏色,看起來也比平時看到的月亮更大一些。
鷹馬反而好奇的回頭看了他一眼:“當然不一樣,這是藍月亮,又不是玉盤月。”
什麼藍月亮玉盤月?蘇永一個頭有三個大。他愣了好半晌才忽然一拍腦袋:“那百花山上那輪紅日,也不是我們在地面上看到的那個?”
這次鷹馬只是哼了一聲:“那是血陽,不是紅日。”它顯然對蘇永這個“文盲”極為不感冒,說完了再次四翼狂舞,幾乎是貼著那片藍水晶海面高速飛翔著,巨大的風聲帶起了海面的浪花朵朵。
“那血陽跟紅日有什麼分別,藍月亮跟玉盤月又有什麼不同?”蘇永哪裡肯放過它?依照他看來,那輪血陽跟這個藍月亮,散發的光華跟大地上的日月相差不大,難道還會是姊妹星不成?
“不清楚。”鷹馬低頭看了脖子上的血刀一眼,老實的說道:“我知道的是,這輪藍月亮跟百花山上的日暈,都是不動的,固定在某處。而紅日與玉盤月會升起落下。”在它心裡也有些納悶。這個人類也奇怪,我跟他所說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