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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有條路應該可以通,試試吧,不試怎麼知道成不成。索那斯,一切都準備好了沒。”
“是的,主人,但不能確定是不是行,時間確實倉促了點。”
“那就快去吧。”
“是。”
目送索那斯高瘦的身影離開,奧拉西斯站起身。正準備繼續開口,冷不防視線掃過房門,他頓了頓。回頭看向眾人:“你們先出去。”
蘇蘇站在房門口看著一屋子的人魚貫而出,那些原本在外頭賣著手工藝的,做著工匠活的,翻著烙餅的……各種各樣的人,他們站在奧拉西斯身後就像一群恭順的僕從。
她似乎打攪了他們的談話,而本來她只是想出來看看他們準備什麼時候吃飯,從天黑到現在,她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
“蘇蘇,”直到最後一個人走出門,小屋裡恢復了原先的安靜和空曠,她看到奧拉西斯走到桌子邊坐了下來,將視線投向她:“坐。”
蘇蘇走到他身邊坐了下來,只粘了一個角的位置。不知為什麼,每次靠這個男人太近的時候她就會有種莫名的緊繃感,就像每次靠近辛伽時的感覺。雖然他看上去那麼溫和而英俊。
“我們要出城了。”他說。眼角瞥見蘇蘇盯著桌上一盤幹餅,伸出指頭朝她推了過去。
“什麼時候。”望著面前的餅,蘇蘇試圖表現得矜持一點。糖夫人總說好女孩懂得在人前應有的矜持,在每次見到蘇蘇抓著糖朝嘴裡塞的時候。可等蘇蘇回過神,嘴裡已經塞進了三分之一張餅。
蘇蘇覺得自己應該感到臉紅,但她同時又感到餅很甜,甜的味道能讓蘇蘇忘記很多東西,包括臉紅。
“很快,”奧拉西斯顯然並沒有留意到蘇蘇這許多念頭,繼續道:“所以,現在對於你和我們,我們面臨一個問題。”
蘇蘇看了他一眼,嚼著餅。
“蘇蘇,你知道在市場裡被你挾持的那個男人是誰。”他問。
蘇蘇搖頭。
“他是這座城市權利最大的男人的兒子。”
“他是王子?”
愣了愣,隨即,他笑了:“不,是宰相的兒子。”
“你們國家宰相的權利最大?”
“蘇蘇,你第一次來凱姆_特?”
蘇蘇點頭。
奧拉西斯看了她一眼,起手將桌上地圖再次展開,手指在上面兩個版塊逐個一點:“凱姆_特分南北兩個城,王在靠南的主城,這裡暫時由宰相作為全城的權力中心。”
“那麼……”蘇蘇咬了口餅,自言自語:“這麼說,我的麻煩不小。”
“所以我們得把你帶走,你在這裡,他們很快會找到你。”
蘇蘇的目光落在那張地圖上,不語。
“但可巧我們也碰到了一些麻煩,因此你跟我們一起走的危險性,不比留在這裡低。所以我需要你做個選擇,是留在這個地方,還是跟我們走。”
“跟你們走會有什麼樣的危險?”
“會受傷。”
蘇蘇看了看自己的手腕。鐐銬刻下的紅腫已經變成了深紫色,上面還多了幾道在市場被人砸出來的傷痕。摸了摸,又啃了口餅,餅很甜:“我跟你們走。”
※※※
黑,這種夜的保護色,在宵禁的孟菲斯街頭抹上一層濃霧般的溼厚。幾乎辨別不出周圍的人影,那一道道身影,小心避開月光和周遭火把的照射,融入夜色中後便只能靠氣息來判斷周遭同伴的存在。
這是蘇蘇頭一次一覽無遺地觀看到這座城市的全貌。精美而碩大的建築依著峽谷朝上層層疊建,一路到底的火把,由上觀望下去,憑地為這粗獷的城增添幾分華麗的妖冶。如果說白天的孟菲斯是嫵媚的,那麼夜晚的孟菲斯,卻是狂野不羈的,如果沒有城外那些飽受風吹日曬,既不對稱,又顯得不堪一擊的茅草屋可笑地作著它陪襯的話。
遠遠望去,那些低矮醜陋的房屋半顯在城內透出的火光中,如同美人脖頸上突兀生出的腫瘤。一片連著一片,被厚實冗長的城牆冰冷地拒絕在外,卻又彷彿擴散的菌類,呈包圍狀無聲蠶食著這座張揚的城池。
“蘇蘇,”意識到身後女子的失神,奧拉西斯回過頭,朝她抬了抬下顎:“走了。”
蘇蘇緊走幾步跟上。
“在看什麼。”
“那些難看的房子。”
腳下微微一滯,朝遠處那些伏在夜色中低矮的建築投以一瞥,奧拉西斯不語。蘇蘇看到不遠處雷伊回頭看了她一眼,眼裡有種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