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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對視了一眼,佐井有些尷尬的轉身將窗戶關小一點,怕鳴人著涼。
“……佐……”鳴人喃喃的呻吟了一聲,這讓寧次的視線落到了佐井的身上。
“鳴人君叫的可不是我哦,寧次君,”佐井露出一個從容的微笑,一如往常一樣帶著些許的偽裝,他畢竟與寧次不熟,對他沒任何想法感覺,只能以此來粉刷自己的表情。
寧次淡淡的瞥了一眼佐井,並沒有答話,目光重新落到了鳴人的臉上。
如此脆弱的鳴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再怎麼厭惡鳴人的放肆無禮,寧次卻不想看到他此刻絕望而頹廢的神情,這是過往的鳴人從來沒有的表情,即使上次被曉帶走,幾乎丟了命,也沒見他會因為空間狹隘而產生強烈的恐懼,這一次,究竟鳴人在曉那裡遇到了什麼,竟會對他造成如此沉重的打擊?
難道佐助在他的心裡,就重要到如此地步嗎……
“佐助……!”鳴人猛然睜開眼睛,冷汗浸透了衣服,劇烈喘息著,從噩夢中驚醒過來。
“鳴人!”
異口同聲的話讓彼此一愣,佐井和寧次也顧不得這樣的巧合,不約而同的湊近床邊,緊張的看著他輕聲安撫,“沒事,噩夢而已。”
“鳴人君,這裡已經是木葉了,很安全,放心吧,”佐井毫不猶豫的握住了他抓緊被子的手,溫和的擦去他頭上的冷汗。
寧次抿了抿唇,只是坐在床沿關切的看著他茫然的眸子,淡淡的開口,“忘了你已經回來了嗎?”
那少見而熟悉的潔白眸子讓鳴人頓時醒悟,自己已經回到了木葉,忍不住深深吐了口氣,抬手撫上了眼睛,“……啊……”
醒來後的淡漠終於有了變化,他的神情與被俘前幾乎無異,只是略顯淡然,不過這對佐井和寧次來說,已經是個大好的訊息了。
“有什麼想要吃的東西嗎?或者要不要喝點水?”佐井拿起一旁的水壺,裡面已經空空如也,他看了一眼寧次,然後對鳴人露出一個笑容,“我去打一些熱水來,很快回來。”
不等鳴人點頭,佐井快速的離開了房間,將空間留給了寧次。
比起不善言辭的自己,寧次應該更有方法安撫此刻的鳴人才是。
寧次很清楚那個眼神的含義,等佐井的腳步聲消失後,他才低聲輕柔的開口,“沒事吧,鳴人?”
“嗯……”鳴人閉著眼睛,可是腦海裡卻不斷的重複著宇智波斑的話,那悲劇一族的命運,佐助的痛苦,幾乎讓他夜不能寐。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見到佐助了嗎?”
“……!”鳴人立刻抬起手背看向寧次,這細微的動作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也讓寧次更加篤定。
“……難道說,佐助加入了……曉……”寧次只是聽說了鳴人被俘的過程,能讓鳴人這麼心神不寧的,除了佐助,別無他人。
“……不是……只是……”鳴人囁嚅兩下,神色複雜的看著寧次,不知如何解釋才能讓他明白自己內心的煎熬。
他曾經想過將宇智波家族的事情告訴綱手或是卡卡西,可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
就算讓綱手和卡卡西他們知道,又有什麼用?宇智波鼬的事情永遠會被顧問壓制下去,讓他們知道也只是讓團藏和顧問更加註意到自己而已,但一直憋在心中,他幾乎要被這崩潰的真相給壓垮了,再這樣下去,他很快會被佐助同化,甚至產生對木葉的憎恨而更加迷茫。
鳴人真的想不出任何理由來維護木葉,為了同伴?為了友誼?太可笑了,為了這群從小到大將他視為瘟神的人,值得讓佐助做出如此巨大的犧牲和痛苦嗎?
他無法忘記自小到大的歧視,即使是現在將他視為同伴的小櫻、鹿丸、寧次以及其他人,在年幼的時光裡,也是露出恐懼和漠然的視線,從不敢接近。
不在乎並不代表不憎恨,他只是把恨壓制的太深,以至於將這些恨與前世的怨匯聚到一起,形成了可以發動九尾的怨恨之力。
“沒關係,如果你不想說,那我就不再問了,”寧次和藹的看著他,潔白的眸子裡第一次露出了縱容,“至少你能安全回來,大家已經很高興了。”
鳴人張了張嘴,他看著寧次,卻想到了佐助。
如果佐助再次踏足木葉,那麼他們是不是也會露出如此寬容的神情,再度接納他呢?
他找不到答案。
“……其實……寧次……”鳴人覺得快要被這些問題給壓垮了,他再怎麼堅強,也不過是一個十六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