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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再欺騙你自己,如果我對你已無心,那留著一個空空的軀殼,又有何意?
為什麼?為什麼我被你欺騙,我卻狠不下心去塵封我自己的心,如果我對你已無愛,那為何我會傷心?
冰冷的唇,再一次落在我的頸邊,他鼻息中的那絲溫熱觸著心絃深處的那個悸動,除了淚,我已無反抗,因為我,並未想過反抗。
然而,御書房門外,一個聲音傳了進來。
“皇上……”
他未理會,只是埋在我的頸邊繼續著他的吻。
“皇上……”
門外再次想起稟報聲。
他依舊沒有理會,脫開我指間的相扣,手已落到了腰間,抽卻衣帶的那一刻。門忽然被推了開來,一名禁軍侍衛模樣的男人,急急地跑了進來,跪在地上。
“皇上!”
“混賬!!!——”他離了我的身,遮擋在我的身前,慍怒地叱責道。剎那間,我已退縮在榻邊一角,抱起那層薄薄的錦被。
“皇上……宛馨小築那……”
“住口!出去說……”
許是他使了眼色,那名禁軍很快地退在一旁,跟在他的身後,繞過屏風,出了御書房門。
宛馨小築?好熟悉的名字,是,是那次我和宇文直在街上看耳墜時,我看到他身影的那個宅子。宛馨小築?他曾經告訴我他從未單獨去過長安的街上,然而,他一聽到宛馨小築,便突然離去,連一句話都未留給我。宇文邕,宛馨小築到底是什麼地方?為什麼只是短短的四個字,你卻連一絲解釋都不留給我,就扔我一人在榻上。也許,剛才我已經決定放棄心中最後的防線,可是,為何你偏偏在這個時候離我而去。宛馨小築——一個只有女人的地方,這是那個女子向我說的話。宇文邕,你怎麼會去一個只有女人的地方?
甩下身上的錦被,我下了榻,衝出御書房,門前已空無一人。宛馨小築?長安的街道……
不祥,隨著我步向宮門的每一步,添上我的心頭,宛馨小築究竟是什麼地方?宮門前,侍衛攔住了我:“文御助,您……”
“皇上,是不是出宮了?”
“這……”侍衛面露難色。
“皇上剛才在御書房落了東西,我必須交給皇上。”我牽強的編者理由。
“文御助,這……”
“怎麼?難道我一個御助出不了皇宮大門麼?”
“不,不是,皇上剛才出宮前,交待了若是文御助跟來,便不要放行。”侍衛解釋著。
為什麼?為什麼他要阻止我?宛馨小築,那裡究竟是什麼地方?!——究竟是什麼地方?——為何讓我心跳如此之快?我想知道,我害怕知道。
“皇上落下的物件很重要,若是耽擱了,唯你是問。”
“對不起,文御助。”
“讓我出去——讓我出去——就當我求你——”
“文御助……”侍衛正要繼續,身後傳來一個熟悉而又讓我心寒的聲音:“讓她出去。”
“大司徒大人。”
親入小築,尋答案
務須回頭,我便已知站在自己身後發著話的是他——宇文直。
侍衛繼續道:“皇上交待……”
“本王邀文御助回府品茗用膳,難道亦不可以麼?”
“大司徒大人……”
“呵……文御助,看樣子,今日,你我二人得在這宮門口賞霞喝風了。”
他的話聽似輕佻,卻字字逼人。
“屬下不敢,屬下不敢——”
“不敢,就讓開!!!”
侍衛僵持片刻,終是讓了開,畢竟他是北周的藩王,如今的大司徒,而我,也是宇文邕身邊的人,無論他們是否知曉宇文邕準備冊封的訊息,我也不是他們願意得罪的人。
我走在前,宇文直走在後,如此一前一後,我,他,便出了宮門。
我該謝他麼?不,我不該,他與我,本就毫無交集,只因為宇文邕的密令,他才開始接近我,情與愛,他是否真對我有過?虧欠亦或是愧疚,他是否曾經給過?僅僅一刻光景,我對他,他對我,所有的感情落入空谷。我想,無論是他,或是我,都不知道該如何相對。曾經幾月的獨處,已飄然成為往事,於他,於我。
步的加快,讓著耳畔的風漸漸增大,時間的推移,讓著天際邊那抹紅愈加變深。已聽不到他的步聲,我才遲疑的回眸——他,確實沒有跟著我。
“呵……”微微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