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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那朕的君令,君威就不重要了麼?”
“夠了!不就是因為我麼?宇文直,你帶我回去好了,既然有人不想見到我,那我多留一刻也無意義。”
我的話才出,宇文直便已跪在他的面前,低聲道:“臣弟願意受罰,但是臣弟與若蘭之間根本就是清白的!”
“這一點不需要你來告訴朕!你就在這裡一直跪著!”
“不,你不能……”
“走!!——”對著宇文直的下跪,對著宇文憲正要繼續的勸,對著我已開口的阻,他不理不睬,只是將著我拉拽在他的身旁,朝著微塵的那頭走去。
“你放開我!”
“不放!”
這是我與他之間的短暫對話。是,他已不止一次這般拉著我的手,去往一個地方,他一直這般霸道,一直這般不講道理。
腳下的沙石微微刺痛著我的腳底,可他卻一步未停,拉著我就朝一頂金色華帳而去。幾名守帳侍衛尚未行禮,就聽得他令道:“統統退下!沒有朕的旨,一個人都不許靠近御帳十尺!!!——”
“是,皇上!”
軍營御帳,大吵鬧
那是他的御帳,剛入內,他便將著我拉到了鋪著薄杯的榻上,把我按坐下去。隨後便去了角落,倒過一杯水遞了過來,冷冷道:“喝水!”
“不喝!”
我亦冷冷回絕,側過臉去。
僵持,話語的僵持,手依舊執杯的僵持,我依舊側臉的僵持。
“你來這裡幹什麼?”
他收起了杯,他竟收起了杯,我以為他會一下摔了杯,衝我發火。
“我來錯了!”
“我問的是你為什麼來這裡?”
“不知道!”
“不知道?!……呵……你是不是很想與宇文直他獨處?”他挑眉問道。
“我和直沒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他為什麼一個人送你過來?!我讓他看著長安城,他倒好,和你兩人像著夫妻般來了這裡!我算什麼?!啊?!……我算什麼?!……”
“你,你不可理喻!”
他的妒忌,他的醋意,讓著我的心頓涼一半。
“我不可理喻?我不可理喻?……你問問哪個男人看到自己女人和另外一個男人手牽一起,而且還孤男寡女了幾日,能……”
“我們沒有什麼。剛才是馬動了,直不過是怕我摔下。”
“難道他堂堂一個大司徒,衛剌王,這麼多年的征戰,都不知道牽好一匹馬麼?!!”
“你……你這麼不信我?我回去好了!!……”
我起著身,賭氣欲離,卻未料纖腰已被他一攬而回,身後那道霸道之氣輕聲道:“來了,就不許回去!”
“你放開我!我要回去,回去被你的寶貝兒子糟蹋好了!!!——”
“你說什麼?”他轉過我的身,激動地問著,那雙淺褐的眼眸迫切於他問題的答案。
“我說什麼?!我說的是我與直清清白白,只有你那個寶貝兒子,才想侮辱我,輕薄我!!!……”
“贇兒?”
在我身上的手,微微一鬆,他很緊張也很惱怒,只是在我的面前他的緊張遠多於其他任何感情。
“除了他,還會有誰這麼放肆?你還說我……說我和直。若不是那天直替我解圍,我……”
“那個不孝子!天天在外惹禍,本以為給他賜婚一個大體的女子,他就安分一些,沒想他居然——!!!”
“那你還立他做太子!”
“蘭兒,你以為我想立他做太子麼?去年,你一走了之,我見到翎給我你的留書時,你知道我有多心痛麼?你知道我每日見不到你的人,你知道我上朝之時側望一旁卻已無了你的身影,你知道我走在靜鴻閣通往御書房,御書房通往正殿的路上沒有你的陪伴,你知道我看到靜鴻閣裡空寂無你的時候,我有多難受麼?是,也許我立錯了太子,但是,我要去找你,我去齊國找你,若是我死在齊國,那苦心而營的大周又豈能無主?贇兒雖然生性頑劣放蕩,但他是長子……”
長恭告訴我,他會為我傾盡天下來找我,宇文贇告訴我,他是因我之走而立他。我,我才是一切錯誤的源頭。
“宇文,我……”
“不許回去,留下來。”
“你說我不適合這裡,我要回去。”
“那是來之前說的,但是來之後,我發現,沒有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