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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低地哼了一句。
很小心地拉過我抵在他衣襟前的那雙手,輕放在古琴上,而自己則靠坐在我的身後,低湊在我的耳畔——左手放在弦上,右手放在另一邊。
不知是羞赧,還是驚愕,我的那雙手竟僵僵地擺放在了琴上。
“你是準備彈琴?還是準備拉弓?”
“討厭。”
他左手搭在我的左手上,而右手則搭在我的右手上。
他輕按我的手,而我輕按他的琴;他輕覆我的指,而我輕帶琴的弦。
“這樣叫‘拂’……這樣叫‘滾’……”。
“什麼滾啊?!”我一個咋呼,猛地回頭,額生生地撞到了他的下巴。
——啊,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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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馨的一天,就這麼開始,為什麼宇文邕對她的態度會有如此大的變化?親們不用太過深究,以後就會知道了。
快放假了,五一快樂。
好奇追隨,遭發現
“你沒事吧?”
捂著額,我緊緊地蹙著眉,沒好氣地埋怨著:“你試試有沒有事?嘶——”我倒吸了口氣。
“自從到了你的大周,我就倒黴到現在。”
他微微嘆了口氣,或許他都無法駁倒我的抱怨。
“繼續吧。”回過頭,將雙手垂放在古琴之上,我等待著他的那雙手。
帶著淡淡檀香的身體溫軟貼靠,剛覆在我手上的那個溫暖,正要攜指而教。靜鴻閣的門卻被打了開來。一個紫色的身影入了門,剛剛轉身的那一刻,目光交錯在我疑惑的眸光中。
他無措地跪下身:“臣獨孤翎,參見皇上,皇,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我慌亂地抽回了宇文邕覆著的雙手,身子向琴側靠近。
“平身吧。”
“臣,臣不是……”起了身的獨孤翎,依舊未抬頭,也未邁出一步。
“呵,今天是朕早來了。”
身後,是他的聲音。
“那是……”
獨孤翎鬢邊的髮絲長垂在衣襟兩側,隨著窗縫吹入的輕風微動在他紫衣相襯的白皙面龐。
“傻女人,朕要和翎談些事。”
有些事要和獨孤翎談,那是說我要回避麼?我雙眸掃著四周,而那一刻,身後他的懷已悄然離開我的背。
白色錦衣的他已下了高臺,而一襲紫衣的獨孤翎也走了過來,兩人前後而步,迅速地隱在了一個高高的屏風後面。
他們兩個去幹什麼了?憶起之前宇文邕的話,他每天都會獨孤翎一起來,心底的好奇便自顧地湧了上來,雖有意識地去剋制,然而,既然我是未來這個屋子的主人,兩個男人每天都要在我的屋子進出,我又怎麼能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拖著無力傷痛的身子,我起身離了琴,下了高臺,循著他們剛才走過的地方,走到了屏風後。
“咦?地下室?”
屏風後放著一個硃色的桌几,文房四寶悉數靜擺,而桌几兩米不到的後側,居然開了一個頗大的四方口。向下而伸的木梯,告訴我,這是靜鴻閣不為人知的地方。
走到那個通往地下室的口邊,淡淡的檀香傳了過來。
他們在下面?他們在幹什麼?為什麼九五之尊的宇文邕會和獨孤翎兩人要到一個地下室談事?地下室究竟藏了什麼?究竟放了什麼?心底的好奇,再一次衝擊著我控制意識的能力,促著我邁出向下的步子。艱難地,我忍著腳底點點的刺痛,扶著地下室口的邊緣,向下走去。未及五六層梯,便聽見一個低低的對話聲,斷斷續續,不甚清晰。
“皇上……雖然……百毒不侵……但是……”
“朕知道……”
“你……決定了?”
“不……今天……已是……”
“朕……”
他們在說什麼?百毒不侵?決定?兩個難以湊成任何句子的詞語,塞在我的雙耳,挑唆著更多的好奇。
繼續地,我咬了咬唇,忍著腿腳和手腕的痠痛,走完了木梯。
周圍未加修飾的石壁,傳來陣陣冷意,未到一個若門般的地方,鼻子突然一陣冷癢,雙目一閉。
“阿嚏——”
待到睜開眼眸的那一刻,我的頸下已是一陣冰冷——金屬的冰冷。微顫著,我斜目相望,執著那柄抵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