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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宇文邕也吻過我,不止一次,可是我的心卻從來沒有過如此大的抗拒。為什麼?為什麼宇文直每次對我的親暱,我會有所退卻?為什麼?為什麼被我視作這個北周皇朝最好朋友的獨孤翎吻我,我會有所抗拒?為什麼?為什麼他每次的吻,我都沒有那麼逃避?我,我想知道,但是,我害怕知道。
“若蘭,原諒我,好不好?”
他已彎身在我的身邊,低聲乞求。
“我,我沒事。”我閃躲著給予他的眸光,繼續著,“我沒有帶酒過來,也沒有帶香燭。”
“剛才,是我沒有控制好,我只是想,只是想嚇一下你,你就不會——,可是,我沒有想到——”
他這是藉口麼?是混著他一直壓抑心情的藉口麼?如果沒有一絲情,沒有一點慾望,他會這麼做麼?
“翎,你是我在這裡最好的朋友。”
“朋友?”他痴笑的話,告訴其實他並不滿足於這個稱呼。
“到這裡是祭拜你父親的,如果你再執著於剛才的事,我就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他錯愕地看著我,停留數秒後,便落下了眼瞼,從袖中取出一個藍色的錦盒,輕開啟來。裡面放著香燭——他都帶著,只是沒有告訴我。
清冷,靜諡,那,便是周圍的一切。
紅燭,黃焰,那,便是碑前的祭奠。
——父親,翎不能在仲秋月圓來祭拜你,不過,您不要擔心,翎知道怎麼做。為了獨孤世家,翎願意,也絕對不會後悔。
他的話讓我想起昨日晚宴上宇文直告訴我的話,十年前,獨孤翎在宇文邕登基後,自廢武功,離了長安,直到一年之後突然回來,便做起了御醫。他的秘密藏得好深。在我面前,他毫無掩飾地在獨孤信——他的父親,訴說著自己的心。
握在手心的拳,緊緊地壓著地上不辨綠色的草。捲曲髮絲遮著的眼眸,久久地閉合在一起。
我淡淡一笑,跪在了他的身旁。
“獨孤將軍,雖然若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翎,他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一千五百年前的我,懷著對獨孤信的崇敬,懷著對獨孤翎淺薄的瞭解,對著那塊並不冷的墓碑說著。
“若蘭。”他輕喊著我的名字。
“我想知道你有什麼秘密,但是,我不會問。”我莞爾一笑,微眯著風拂的睫羽,側臉朝他說著。
——父親,她是文若蘭,我,我,我此生的紅顏知己。
紅顏知己?我愕然於他幾個“我”字後面的那個詞。紅顏知己?知己,我們是朋友,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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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回來晚了,剛碼完,希望親們週末愉快。
君已來過,未見卿
獨孤翎的話之後,周圍又恢復了寧諡。陪他無言地坐在墓前,直到天微微泛起一絲亮。我們才共乘一騎回了皇宮。
“對不起……”
“你怎麼又來了?”我趕緊止住了他的話。
“我是說,讓你陪了這麼久現在才回來。”他展著平日裡的笑容,對我說道。
“那,你可以想辦法補償我的啦。”我揉了揉耷拉的眼眸。
“嗯?”
“皇上說我這兩天不用跟著上朝,只要管好祭月的事情,我聽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