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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劍雨大叔從裡屋出來,身邊多了一個穿著白袍,手拿算命掛的年輕男子,男子雖然有很短的鬍鬚,挺翹的鼻樑邊有一顆黑痣,黑痣上有長長的三根汗毛,但不難看出男子是個年輕人,因為他身材挺拔,眼睛傳神,這些特徵,都顯示該男子是個年紀輕輕的人。但由於男子舉手投足間散發出來的成熟,掩飾了他的年輕,讓人看起來,他很老成。
告辭劍雨大叔後,那男子就離開了醫館了。
——
夜,黑了,烏雲遮月,籠罩在墨府的上空。
傅清淚還靜靜地躺在房間裡,墨家幾乎所有的人都在身旁守著。
一天之內,不管動用了多少大夫還是宮廷御醫,都救不醒傅清淚,這可急壞了墨連劍。
面對一個毫無徵兆就一睡不醒的人,所有大夫都沒轍了。原本往墨府跑的大夫與時俱增,最後卻與時俱減,甚至到現在,一個大夫也沒有再踏入墨府的門。全城的大夫都請完了,沒有一個能救醒得了傅清淚,最後都被墨連劍給趕出了墨府。
此刻,墨連劍坐在床邊,一直握緊妻子的手不放,自從那件事過後,他就有見她開心過,與日俱增的多愁善感,令他崩潰。
可是,妻子的心結怎麼也打不開,他想了很多辦法開導妻子了,可妻子還是這樣。
墨夫人走到跟前,輕輕拍了拍兒子的肩膀,安慰道:“軒兒,別擔心了,清淚是練武之人,武功不比你差,說不定她在練什麼閉氣功,或者其他的,所以才會長睡不醒,你就不要太擔心了,明天娘去請其他的大夫來看看!”
“我們別打攪了,先離開吧!”墨連祥對妻子木雲真說道。
木雲真輕“嗯”了聲,深望了傅清淚一眼,然後隨丈夫墨連祥離開了墨連軒的房間。
走在回寢室的路上,墨連祥似乎想到了什麼,問一旁的妻子,“真兒,你還記得嗎,有一次我也像二嫂一樣長睡不醒,最後你是用什麼辦法把我救醒的?”
木雲真回憶了一會,然後不是很確定地回答道:“我記得好像是跪在佛祖前唸了幾天的佛經,然後你才甦醒過來的!”
墨連祥止步,握住妻子的肩膀,很是內疚,“你那次對我撒謊了,你說是有高人救了我,怎麼這麼不誠實呢?”
“祥,對不起!”過去這麼久的謊言,現在才被看破,木雲真很慚愧,並向丈夫道歉。
“真傻!”墨連祥把妻子輕輕摟入懷中,臉頰摩擦著她的頭髮,“這兩個月,家裡事多,讓你受驚了!”
木雲真摟緊丈夫的腰,淡淡一笑,輕聲道:“能嫁給你,真的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吧。不管發生了什麼,我一如從前一樣,不會離開你半步的!”
“謝謝!”墨連祥溫柔地吻了吻妻子的髮絲。
兩人走後,一個黑影忽然出現在原地,目光無比的鋒利……
——
深更半夜時分,墨老爺一個人和一群和尚回到了墨府。
墨老爺請五戒方丈到大廳坐下後,命人招待,然後速速往二兒子墨連劍的房間奔去。
到了房間門口,墨老爺腳步忙碌地奔進去,來到坐在床邊的妻子身邊,急問:“夫人,咱二兒媳怎麼了?”
剛一進門就聽下人說家裡出事了,草草請五戒大師到大廳坐下便匆忙趕過來。
墨夫人的臉梨花帶雨,用小絲巾輕輕地擦拭著臉上的淚水,透露道:“老爺,從昨晚到現在,清淚都沒有醒來過,請了宮裡的御醫,也請了城裡的大夫,均救不醒清淚,她好像一個活死人一樣,就這樣沉睡著,不想起來!”
“娘,爹,”墨連劍給父母親跪下,哽咽道:“孩兒瞞了你們一些事情!”
“孩子,起來!”墨老爺趕緊把兒子扶起來,再問:“什麼事?”
望了沉睡中的妻子一眼,墨連劍嚥下那份痛苦,回頭望向父母親,坦白道:“其實孩兒和清淚在成親之前已經認識了,並且清淚還懷了我的孩子,孩子出生的那個月,她為了救我……”喉嚨乾啞得說不出來隻字片語,只剩下滿臉的痛苦。
“你們,”墨夫人著實一驚,“你們已經……已經……”
“娘,對不起!”墨連劍誠心道歉。
墨老爺急問:“那孩子呢?”
鼻翼一酸,墨連劍痛苦地低下頭,任心隱隱作痛,長長地舒了口氣,也不能平復內心的痛苦,“當時,我和孩子都落在了別人手中,清淚最終為了救我,放棄了孩子,就用她那把劍……刺死了我們的孩子!”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