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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多,蝶姐給咱們這麼多的藥粉,會不會讓那些人喝死呢?畢竟喝多了,會出人命的。”
小兒媳的複雜目光裡蘊含著什麼情緒,作為婆婆的墨夫人,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她只是微微回了小兒媳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坐到了捕快搬上來的椅子上。
知府大人為難道:“王老闆,這……這恐怕不行,此案人證物證齊全,就差當事人沒認罪,一旦畫押過後,明日就交給知縣大人了。”
簡穎的語氣處處透著鋒利,這讓墨夫人,還有上官雅等人都始料未及的,在她們心目中,簡穎無意是一個不會說話,又笨笨的人,可今日簡穎如此不怕死地反駁知府,著實令她們吃驚,也讓她們暗暗地替簡穎捏著一把汗,怕簡穎這樣的激烈言辭,會導致不堪想象的後果。
很多的問題,簡穎理不清,就這樣在牢裡發呆……
不一會,小包和小多被押進了大堂,害怕被治罪的他們,紛紛都給知府大人跪了下來,求饒道:“大人,饒命啊,不是草民乾的,草民沒有毒害傾城閣的顧客,草民沒有,請大人明察。”
正當兩個捕快要高舉木板向簡穎的雙腳打下去時,墨夫人在門口揚聲:“住手。”怕文弱的小兒媳受不了捱打,不得不出聲喝止。
墨夫人冷靜道:“好,我拿這些背景來壓你,我想知道,我兒媳犯了什罪?”
對於墨夫人的出現,知府大人又驚又喜,但又一頭霧水,特站在墨夫人身邊,語氣恭敬地問:“王老闆可是咱們本地最大的善人,不知王老闆今日放下事務,特地前來本官這裡,所為何事?若本官能幫到的,王老闆儘管吩咐。”
“此毒來源於何處?”墨夫人問道,想詳知。
回想到這,張劉氏已經向知府大人坦白完了,“大人,事情就是這樣,民婦實在看不過去,不想有人上當,所以上衙門來了。”
“就是,咱們不提了。”於是,兩人繼續往酒罈裡倒藥粉……
知府大人答應了簡穎的請求,派人到大牢去帶小包和小多。
當知道那麼火爆的傾城閣原來是簡穎的傑作,原本甚是擔憂的鳳來妃等人,似乎聽到簡穎被官府的人帶走了,反而鬆了口氣,沒那麼不安了,感覺少了一個對手,輕鬆多了。
“婆婆。”簡穎堅定的目光看著婆婆的眼睛,澄清道:“玉蝶沒有做加害那些人的事。”
捕頭劈頭蓋臉過來對著簡穎,“經查證,證據確鑿,你們傾城閣在酒裡放入迷藥,導致客人神志不清,任由你們控制,最後落得中毒下場,你們該當何罪?”
可是,她們對簡穎再怎麼好奇,再怎麼憂心,簡穎也無動於衷,她依舊心若止水般平靜,越是困難關頭,越是平靜,這是她作為一名警務員該有的處事心態。
最坐立不安的,當屬上官雅,一聽到簡穎出事了,她是又生氣又內疚,心裡不停地抱怨,“那丫頭怎麼辦事的?鬧得這麼大。”
簡穎心疼地看著四人,卻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跪下。”押簡穎上來的捕快命令道。
“迂腐。”簡穎不客氣地送了知府大人這兩個字,在知府大人青一陣,白一陣的面色中,冷冷道:“就憑“三杯醉”出現在我的顧客身上,就要這樣逮捕我們傾城閣的人?是,我們是脫不了嫌疑,但你們怎可斷定是我們傾城閣裡的人下的毒?無憑無據,就這樣讓我給你跪,休想。”zvJW。
第二天,衙門大堂,在二十多位的衙門捕快侯在大堂兩側面無表情地“威武”之下,當地知府在師爺的陪同下,從內堂出來了,一拍案板,“把犯人押上來。”
知府被墨夫人這話嚇得腿都軟了,作為東城這片地方的一個小小知府,怎可得罪墨家人?這不是自討沒趣嘛。
問了佟叔和張嬸,簡穎得到的答案,依然和小多所說的一樣,他們負責把酒按量分好後,接下來由金銀珠寶她們四人端出去給顧客喝,之後,顧客們紛紛昏倒了。
張劉氏的臉色慌張起來,嘴唇顫動著,明明聽得懂簡穎話中的意思,可她最後是還是冷靜下來,向知府大人坦白:“回大人,民婦是開酒坊的,這兩日傾城閣裡的人有來民婦的酒坊買過兩次酒,而且每一次都買上上百壇。能有這樣一大筆生意,民婦自然是非常高興,但民婦發現,這些人趁民婦出了藏酒庫的時候,他們趁機在酒水裡撒下一包包的藥粉,民婦還偷聽到他們說……”
就在張劉氏要以背誦如流的方式回答時,簡穎側過頭,冷眼瞪過去,“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對不起,我會加倍奉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