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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逃不過記者們銳利的狗眼。
他們請來有過舞臺化妝經驗的季春草進行改裝,在她一番巧手的雕塑下,竟能化腐朽為神奇,將兩個昂藏大男人變成嫵媚熟女及冷豔佳人,叫人驚豔地以為他們是時裝模特兒。
比較麻煩的是本身就是女人的上官星兒,她現在紅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各大媒體上幾乎處處可見其身影,她從小到大的學生照、生活照無一遺漏。
“我們不要跟瘋子在一起,要是跟他一起發瘋怎麼辦?聽說精神病院會給人亂打針。”上官星兒不安地拉了拉隱千眠。
聽著耳中的瘋言瘋語,眼泛苦澀的季春草有些後侮為她上妝,一張本來就耐看的清麗小臉稍微上點粉,畫出亮麗眼線,原就水嫩的膚質就更具透明感,讓她整張臉都亮起來,讓人懷疑她是不是水做的,隨手一掐都能掐出清涼的水珠。
這丫頭有渾然天成的靈秀氣質,彷彿是靜靜躺在湖泊中的清澈寶石,匯聚山川河流的靈氣使其更加璀璨奪目,連她都不得不承認她是美麗的,而且美得像一顆水洗過的星鑽,讓人忍不住要多看她一眼。
韓少恩瞥了相依偎的兩人一眼,做出禱告的手勢。“上帝保佑這群瘋子,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瘋了。阿門。”半斤八兩的人居然有臉說別人不正常,肯定是瘋了沒錯。
季春草做做樣子地以指點了點額頭,順勢往下滑劃了個十字。大家都是瘋子輩,就各自祈禱吧!
“其實偶爾當女人也不錯,上下車有人自動讓座,不像以前搭個車就被擠到邊邊去,像是被遺落在沙漠的小螃蟹。”
什麼男女平等,簡直是佔盡全天下男人便宜,她們享受到的禮遇比她們以為的還多。
隱千眠往他肩上一拍,嚴肅的說道:“你可以考慮做變性手術,醫院是自家的,不用擔心訊息走漏。”
“嘖,你越來越風趣了,我終於看到你的人性了。”感動呀!冰人開始說起風涼話,他解凍了。
韓少恩媚笑地要送上熱情一吻,硬是被鐵臂推開。
從高階住宅大廈出來的四個人捨棄便利的計程車,他們選擇平民化的路線先坐上公車,再轉捷運到淡水,過了關渡大橋旁的水鳥棲息地,遠眺的山色是一片青翠。
山連山,海連海,天水共一色,清澈的湛藍映入眼眸,所有的煩囂一掃而空。
在大都市裡,他們猶如受到監視的囚犯,活動的空間僅於室內,睜眼相對盡是無奈眼神,誰也不想成為失去自由的囚鳥。
在一番考慮下,他們決定突破重圍,找一處偏僻的地方暫離家園,和躲在暗處的敵人交手實屬不利,不如等對方把事情搞得更大,他們再出面尋求解決之道。
走了一段路來到位於層巒相疊山腳下的小村落,居民不多才十來戶,其中有幢類似三合院的傳統建築,兩層樓房結構的老祠堂,即是韓家三代以來祖先的居住地。
這是韓少恩的老家,但他本身並未在此居住過,從他有記憶開始就生活在陽明山豪宅,對於這幢老房子的感情並不深,只知道是韓家的祖業之一,每逢三大節日才會舉家前來祭拜。
而平時會有兩個代為整理環境的管理員,在韓家通知他們要前往時先補是冰箱存糧,等這家子離去再清除打掃。
“別女人扮上癮了就忘了自己是誰。”這人的個性就是太具人性了,才會一再搞出不理性的行為。
“女人就女人嘍!我不介意當小,我們就來個三人行……噢!天呀!你還真狠得下心,我只是說說而已……”何必這麼認真。
捧著肚子慘叫的韓少恩一手扶著油漆剝落的門柱,一面怨聲載道的怪某人出手太快。開開玩笑嘛!豈能當真,他可沒打算一輩子當女人。
“有些事是不能說笑,當是教訓吧!”隱千眠推開半掩的木門,擁著少根筋的女友走入。
由於他們到的時間稍晚,太陽已偏西,照出餘暉。
偏斜的霞光映照著一室光景,雖然有桌有椅擺設得像客廳,但木刻的牌位高居廳堂正後方,排列出森寒氣息。
自古以來祠堂本就是聚陰之處,白天走動還不覺得陰森,一旦入夜之後就會感到氣溫特別低,即使看不出有何異樣,但那股毛骨悚然仍叫人不寒而慄。
不過一個冰人、一個神經大條的小女人,他們完全沒感受到溫度上的轉變,反倒是後進來的韓家子嗣和季春草不由自主的打起寒顫,感覺一股陰寒冷風拂面而來。
“季同學,你有沒有……呃,雞皮疙瘩全站起來的寒傈感呀?”媽呀!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