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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膀,然後便走離了。
他則搭上電梯,門一開啟,他就大步且快速地行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他使勁地甩上門。
脫下外套用力扔在沙發上,他煩躁地在桌前踱步。
沒一會兒。聽見敲門聲,他不耐道:“什麼事?”
汪只晴開門走進來。停在他身側,將手中的牛皮紙袋遞給他。
“之前那些資料的幻燈片,目前已經全數處理完畢,這是後續的部分,給你過目。”
霍非儀瞪著那隻牛皮紙袋,粗魯地接過,下一秒,一把丟在桌面上,發出“啪”的一聲,紙袋裡的東西有些滑出來摔在地上。
“我不想看!”他生氣地道。
也不管汪只晴什麼反應。繼續大聲說:“這裡實在太無聊了!公司無聊,公事無聊,就連你,也無聊到極點!每天來上班都已經很煩悶了,為什麼還要面對你這種死板無趣的助理,你如果長得漂亮點至少還能賞心悅目!”
吼完,他低喘幾口氣,回過神來,立刻發現自己講了不應該講的話。
他望向汪只晴,她只是沒有表情地凝視著他,就像平常一樣。氣氛變得沉重起來,這不是能夠隨便說什麼就帶過去的狀況,霍非儀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未久,汪只晴走至辦公桌旁,將掉在地上的東西重新裝好,然後將紙袋整齊地放在他的桌面上。
“我出去了。”最後,她只這麼說。然後走出辦公室。
等她關上門,霍非儀忍不住用力地敲了下自己的頭。
他是在遷怒,以那種非常不恰當的傷人言語遷怒無辜的人。
反正……反正他們本來就有仇!他本就看她不爽,這樣對她又怎麼了瑪?
在心裡萬般解釋和說明,卻就是壓不下那股歉疚感。
之前他對她惡作劇,卻從未感覺抱歉。他也說不出是哪裡不同,或許是因為她始終遊刀有餘吧,所以他也不覺得自己真的對她做了什麼,然而現在,他毫無理由和道理刻薄地批評人家與生俱來的外貌。
他終於達成目的傷害了她,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掙扎了幾秒,霍非儀跑到窗邊,從百葉窗的縫隙偷看外面。
看到汪只晴坐在座位上拿出面紙,他驚了一下,緊張兮兮地小聲自言自語:“不要哭啊……求你了,千萬別哭。”衝進來對他生氣罵他都好,就是別摔淚。
汪只晴僅用面紙擦了擦眼鏡,然後又重新盯著電腦螢幕。
還好沒有哭,可也看不出有沒有發怒;觀察半天后,霍非儀轉身,整個人成大字坐在真皮沙發上,望著天花板。
因為這樣,從會議室出來後的那一頓氣,早不知道跑哪去了。
下班時間到了,他在辦公室裡扭扭捏捏的,要離開就得經過她面前,他有點不想面對,只希望她早走,不過想起這幾天他離開時她都在加班,他就不曉得自己得等多久。
誰知,六點不到十分,他在窗前窺見汪只晴收拾東西搭電梯走了。雖然不明白她今天為何比較早,不過這真是太好了。
他到公司停車場取車,開出去之後才發現外面正在下大雨,剛剛都沒注意到。
由於出來時是單行道,所以他每次都必須迴轉。在經過公司大門的時候,剛好是紅燈,眼角餘光瞥見有人站在騎樓底下,仔細一瞧,竟然是汪只晴。
看起來就是一副沒帶傘被大雨困住的模樣。
……不管她,跟他沒有關係。看著紅燈倒數的標誌,霍非儀抬起手肘靠著窗戶,單手握住方向盤直視前方,如此這般地想著。
前一刻還想著要避開她,沒道理又自己送上門去。
秒數歸零,燈號轉變成綠燈,他踩下油門,路邊景物往後飛逝。
反正她會自己想辦法的,大不了等雨小些再去買把傘,或者會遇見別的同事和她一起撐傘。
那如果雨一直很大,又沒有其他同事呢?
“……我是倒了什麼楣啊我!”還是受不了,霍非儀轉過方向盤,繞了一圈回到公司前。汪只晴果然還站在那裡。
想要叫她到更靠近馬路的地方,好方便坐上車,但是忽然發現自己並沒有她的手機號碼,坐在車裡招手也不知她看不看得見,雨那麼大,他又下不了車。
正感無計可施之際,汪只晴發現了他。
他趕緊對她比手劃腳,希望她到比較接近馬路而不會淋雨之處,她卻離開騎樓,正步朝他而來。
“你、你做什麼?”他驚訝地伸長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