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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地坐上自己的馬車。
從石質樓梯來到三樓,沿著迴廊走到的盡頭。她站定在金屬雕花門前,輕輕地用手指叩擊。沒想到只敲動兩下,門就這麼張開一條縫。
竟然沒有關緊,那凱洛奇牧師到底是在還是不在?奧羅拉只好邊敲門邊呼喊:“有人在嗎?”門內一片寂靜,她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該推門進去,還是換個時間再來。
考慮到麗貝卡的傷勢,她正打算離開時,裡面傳來像是被牧師的聲音:“請進。”
這間房看起來比她的房間至少大上一倍。果然體制內就是不同,這道理在哪都行得通。靠牆是一張木質硬床,門對面的窗戶敞開著,能遠眺到附近的小河。窗前放著一張扶手椅,凱洛奇牧師背對著門坐在那看著窗外。
“抱歉,剛才我在冥想中,沒有聽見你的敲門聲。”牧師起身面對奧羅拉,勉強微笑,像是在壓抑著什麼。
因為揹著光,他整個人都彷彿籠罩在黑色兜帽下,只能看見蒼白的下巴和血紅的唇。她莫名產生了某種不好的聯想,隨即她嘲笑自己胡思亂想,立刻將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拋之腦後。
奧羅拉忍不住上前一步問道:“您不舒服?”
他捂著唇,咳嗽了幾聲:“謝謝你的關心,我沒有問題。範寧小姐過來是因為什麼事?”
“我那有位女士受傷了,想請您去看看。”
他立刻大步朝門外走去,“那位女士是外傷?”
奧羅拉連忙跟在他身後,解釋:“她是一名盜賊,好像全身都是傷,現在還在發熱。”
凱洛奇牧師扭過頭,兜帽順著他的頭髮滑了下來,棕色偏黑的瞳仁彷彿深海的漩渦無限展開,好似所有靈魂都逃不開它的誘惑。
“她是誰?”
奧羅拉覺得自己陷入了恍惚之中,前方的牧師似乎出現了重影。她怎麼會出現醉酒的情況,難道是沒有吃早餐,於是低血糖發作?她還要請牧師去治療麗貝卡,怎麼怎麼能在這掉鏈子!伸手掐住自己的手臂內側,細嫩的肉被用力一擰,疼得她眼淚都湧出來了。
不過效果很好,她終於看清眼前的牧師,他正關切地看著自己:“範寧小姐,你剛才一直停留在原地?”
“頭有點暈,”她揉了揉太陽穴,“我沒事。”
兩人回到二樓的石室,費恩太太已經為麗貝卡換上了柔軟的布製衣裙,身上明顯的汙跡也被擦拭乾淨。
牧師仔細幫她檢查了一下,發現除了背上和肩膀處比較深的刀傷之外,其餘都是小範圍的擦傷。發熱則是傷口沒有得到很好的治療感染造成。他最後決定使用治療術和恢復術。
奧羅拉和費恩夫人被請了出去。奧羅拉沒覺得有什麼,手術時在外等待也是很正常的事;費恩夫人有些遺憾,未能親眼見到聖光的奇蹟。
兩人在走廊上沉默地站了一會,奧羅拉靠著牆壁:“那位劍士先生是?”
“金,他以前是我的鄰居,”費恩夫人似乎有些緊張,聲音帶著些顫抖,“現在為修道院工作。我已經二十年沒見到他了。”
“真是太巧了,老朋友相見。他的劍術一定很厲害吧?”她微笑地安撫費恩夫人。她當然清楚費恩夫人為什麼那麼緊張,做為一名寡婦,費恩夫人十分在意自己的名聲,能做出昨晚那樣對她來說出格的事情,已經很誇張了。
費恩夫人像是想到什麼微笑起來:“我們很小的時候,他就經常說要做屠龍的英雄,被吟遊詩人四處傳唱。後來,他就一個人出去闖蕩。沒想到現在他在這裡,很好。”
奧羅拉有些惋惜,如果能僱傭一位劍士隨行出發會安全很多,特別他還是費恩夫人的熟人,這可以確保一定程度的可信。可是這位金先生為修道院工作,那麼就沒有機會了。
又是一陣沉默,她發現費恩夫人陷入某種遐思中,摸摸下巴,也許某人的春天來了。她倒是不在意這些,於是打算出去走走,走廊實在太令人憋氣了。
下午,部分i身體好轉的車隊人員開始在修道院附近走動。遠遠,奧羅拉就看見買樹莓的小姑娘貝拉又蹲在原地,面前還是放著一籃子樹莓。
想起自己搬動麗貝卡沒有通知貝拉,於是走了過去;“貝拉,上午謝謝你。”
貝拉擺擺手,輕快地說:“我沒有幫上忙,都是你請來的劍士大叔很厲害,一個人就把大姐姐搬走了。”
奧羅拉愣了一下,她若無其事地說道:“那位大叔是金先生呀,你不認識他?他可是為修道院工作。”
“可是我從小在修道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