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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嘆了一口氣,就像被遺棄的小獸在嘗試喚回主人的哀鳴。眼前的少女煩惱地皺起眉頭,思考了一陣,然後胸有成竹地說道:“我相信金先生的能力。能夠讓菲利服從的人一定不是一般人。更何況,像金先生這樣厲害的人物,為什麼會主動成為我這麼不起眼的小人物保鏢呢?”
是一個聰明的姑娘,但還不夠。實際上,他並不是不能阻止菲利,但是他默許了。因為他想看看範寧家的小姐會有怎樣的應對措施,值不值得塔尼婭全身心的付出。自打從塔尼婭那裡得知了範寧小姐的粗略想法,他就覺得這兩個女人都瘋了!如果能力不夠就別做太大的美夢。
他沉默等待著她的進一步勸說。
“我一直把費恩夫人當成自己的親人。”她突然改變話題:“我希望她今後能幸福。如果能有一位誠實,可靠的先生能照顧她就是一件再好不過的事情。但是今天發生的一切,估計會讓她對金先生的印象產生一個顛覆。而我能讓這個顛覆產生的不良影響降到最低。”
他玩味得看著故作沉著的奧羅拉:“這是全力協助的保證?”
“不,您理解錯誤。”她驚訝地地瞪圓眼睛,彷彿聽到了不可置信的訊息,“我能保證的是不介入,不離間。費恩夫人,她有權力決定她想要的。”
“成交。”
太陽已經完全落在地平線下,周圍的群山變成一叢叢黑影壓在柏翠莊園上空。看著金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離開了莊園,奧羅拉稍稍放下躁動的心情。回過頭就看見菲利法師帶著變幻不定的表情在原地站著。
走了金這個保護傘,這裡便沒有人可以制約法師。蝨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她抱著死豬不怕水燙的心情硬著頭皮走上前去。
法師看見奧羅拉走過來倒是沒說什麼,轉頭帶著眾人朝三層小樓走去。
小樓的木門從裡被拉開,一個十六七歲的姑娘緊張地向外張望。她帶著白底藍花頭巾,豐滿的身材將淺灰色棉布裙撐的鼓鼓囊囊。
“查理先生只有月末才會來酒莊。”她侷促不安地在原地打量著進屋的所有人,“珍妮剛才什麼都沒看見。”
“乖孩子,”法師在經過她時,掐了一把她的臀部,成功地激起女孩緊張地嗚咽:“去準備晚餐和幾間客房。”
吃過簡單的晚餐後,幾人進入二樓的客房休息。奧羅拉的房間視窗剛好對著莊園的入口。站在窗前,她看見法師站在門口,指揮馬伕修理被金砸壞的鎖。偶爾他也會做一些靠譜的事情。
清爽的山風吹動了窗前的布簾,遠處的山脈,近處的葡萄田地全都覆上朦朦朧朧的黑紗,不知道金現在已經在哪?到底搞清楚查理的住處沒有?她正胡思亂想中,冷不防菲利放大的臉出現在她跟前。
他懸空站在她的窗前,目無表情地問道:“你是在等我?我更喜歡紅色的絲綢睡裙。”
奧羅拉環抱身體連退幾步,惶恐地看著法師從空中走下來。她根本沒在等他好嗎!突然非常慶幸睡裙布料夠厚。
就這麼走進她的房間,坐在了窗前的靠椅上。看著她如臨大敵的模樣,菲利不由輕笑起來:“我們只是做一些快樂的事情,怎麼表現跟我要殺你一樣。”
她胡亂地看向四周,一時想不出脫身的辦法:“抱歉,今天旅行太累。不如改天?”
“我認為今天很好,很合適。”他瞬間出現在奧羅拉麵前,直接將她按壓在牆上。
冰冷的石牆將夜晚的涼氣一點點滲進她的後背。她使勁掙扎,但是菲利已經將自己的腿抵在她的兩腿間,嘴唇貼著她的鎖骨緩緩舔舐,鼻息熾熱地噴在她的頸脖間:“乖一點,你不希望我藉助繩子一類的東西。或許你喜歡這個?”
聽到法師的話後,她有些發愣,牙齒緊緊咬在下唇上。
他看著紅潤的唇瓣,目光變得幽深,很快轉移目標,落在了女孩的唇上。
當感到有溼潤的東西碰到自己,她猛然推開了眼前的人。心臟急速跳動起來,該怎麼辦,她不想和這個殺人不眨眼的變態發生任何關係。
“等等!你聽我說,你是打算要成為我的結婚物件?”她與他四目相對,咬牙切齒地問道,“如果是,我心甘情願。”
法師明顯一副被打斷不樂意的表情,當聽到奧羅拉的要求錯愕的答道:“怎麼可能。你怎麼會說這種話,難道你對每個要求上床的男士都這麼說。”
隨後,他露出奇怪的神情,手指颳了刮臉頰:“難道你還是處女!可是我聽說海山城的小姐們,都在比較自己的裙下之臣的數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