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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偷笑,娃娃微笑著用很複雜的眼光看了看我們三個。公司裡只有娃娃知道葉秋住在我們家,她也曾多次提醒我要好好珍惜冰兒。冰兒和娃娃是無話不說的,以致連我說什麼夢話娃娃都知道。還好我和冰兒現在還是“清白”,要是哪天完全“整合”了,說不定還拿兩個男人去比誰的長誰的粗。
吃飯的時候我發現氣氛有點不對勁,我不知都這點不對勁究竟來自哪裡。我的第六感一向不錯,雖然第六感一直是女人的專利。我掃描了一下整個房間,又看了看液化氣,沒發現任何異常。我也覺得這種不對勁不是危險,也不是威脅,但是第六感告訴我,這種不對勁是我從沒經歷過的。
後來我把目標放到三個女人身上,冰兒依舊乖乖的扒碗裡的飯,連菜都不敢夾一個,我給她夾了幾塊肉,沒發現任何異常。娃娃則沒話找話說,後來發現大家都不說話,也覺得無趣,只是叫冰兒別吃那麼快。最後是葉秋,她雖然也在吃飯,但是眼睛不時往我這邊瞄,我轉過頭去看她的時候剛好和她看了個對眼,她馬上又低下頭吃飯,臉上微紅。我大概知道這不對勁來自哪裡了,只是自己不敢相信也猜不透。
“啊哼,各位阿姨大姐,為了活躍氣氛,我給大家講一個笑話,是我的親身經歷。”三個女人同時停下嘴上的“活”轉過頭看著我,有些疑惑和期待。
“話說那是我九歲的時候,家裡來了兩位我母親的朋友,論輩分我得叫她們‘阿姨’。一個姓‘呂’一個姓‘戴’,所以我得叫她們‘呂姨’、‘戴姨’。但是由於我那時候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