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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生寶寶”之類的。後來對自己的這些想法感到很可恥,我怎麼能老是想著讓她離開呢?她不會是一個無聊的女人,也不會是一個煩人的八婆。雖然是富家小姐,但也很少有富家小姐的脾氣,更不會輕視我們這些貧農出身的孩子。雖然她的“電燈泡”當得有點討厭,每次只能趁冰兒在浴室裡刷牙的時候親她一下,而且還是不能親嘴的,因為她滿嘴的泡沫。
“沒有呀,我只是覺得我都是吃你們做的飯,我從來沒動過手,心裡過意不去而已。”她要是因為沒炒過菜而過意不去,那我和冰兒就更不好意思了。自從她來了以後菜從來都是她買的,而且還是一個稱職的免費司機。
“那你會炒什麼菜呢?煮白開水?”如果燒開水也算是一道菜的話。
“這是秘密,你們等著。”說完後走進廚房,把門也關上,故作神秘。我和冰兒對看了一下,這女人今天在搞什麼把戲,冰兒也搖搖頭表示不知。
“你要不要去看一下,萬一她被開水燙著了或者切到手了,傷到一根指甲我們的沒辦法向她老爸交代。”這些都是小事,萬一不會用液化氣,說不定整個屋子爆炸了都有可能,還是派冰兒進去“考察”一下安全係數微妙。
“笨,燙到了她肯定會叫的。”冰兒雖然這麼說,但還是拿著一個杯子躡手躡腳的走到廚房門口,把杯子扣在門上,耳朵貼在杯子上。連偷聽都是這麼專業,看來是電視劇看太多了。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不知道有沒有效果,改天我也試一下。
“怎麼樣?有沒有重大事故。”我走到她旁邊把頭貼在門上,隱約能聽見切東西的聲音,這是什麼房子,連廚房的隔音效果都這麼好。
“噓&;#8226;&;#8226;&;#8226;”冰兒把食指放在嘴邊,示意我別出聲。“好像是在切菜,沒有聽到尖叫聲。”我忽然覺得我們兩個這樣做很荒唐也很有趣,不就葉秋炒菜嘛,犯得著偷聽。
“好咯,這就是我在美國連續吃了一個月的菜,你們來嚐嚐。”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廚房的門終於開啟了。葉秋端著一盤東西出來,還不忘在我們面前轉一個圈才放在桌子上。經過我幾番的辨認和冰兒肯定的眼神,我終於知道這是番茄炒蛋。
番茄炒蛋大致可以有兩種做法,第一種也就是我平時比較喜歡的一種,番茄切塊放入鍋中翻炒,再把蛋調勻滑入鍋中,因為我比較懶,這樣做也比較方便。還有一種是番茄和但分開炒,最後才一起倒入鍋中調料翻勻加,這種做法比較麻煩,但是蛋和番茄不會黏在一塊,有些人就是喜歡這麼吃。但是不管是哪一種做法,都不用半個小時,又不是小雞燉蘑菇。
我拿著筷子從一堆雞蛋和番茄的混合物中夾出一片蛋殼,繼續翻著,確定沒有蛋殼以後再夾一塊蛋入口。為什麼我要用“一塊”來形容我夾起來的蛋,因為它確實就是呈塊狀的。會出現這種情況通常是蛋沒有打勻。蛋入嘴裡是甜的,加糖是一種風味的考慮,據說上海菜有這種做法,我以前的老師就是就是上海人,每次吃他的炒蛋都是甜的。
“你是上海人嗎?”這個我沒有批評她,因為有人就是喜歡吃甜的,閩南應該沒有這種做法。
“不是啊,怎麼了?”聽她的口音也知道明顯不是,或許她只是喜歡吃上海菜吧。
“你的打蛋的時候是不是加糖了?”冰兒也感覺到甜味。
“沒有哦,我加的是鹽,番茄炒蛋要加少量的鹽才好吃。”她一臉無辜的看著我們。
“嗤&;#8226;&;#8226;&;#8226;”冰兒忍不住笑了,但我還得表現出鎮定,原來葉秋把白糖當成食鹽了。
“怎麼了?不好吃嗎?”
“不是,味道還不錯。”咱不能打擊她嘛,我也讀小學的時候也曾把白糖當成食鹽了。再說她的番茄炒蛋除了番茄切得細一點,蛋打得(或者沒打)差一點,糖放得多一點(還好不是食鹽),還有少量燒焦的蛋之外,其他的還算得上是食物。只不過我很佩服她和莉莎,整整一個月啊,那是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堅持下去的。
“你說你和莉莎吃了一個月,沒事吃這個幹嗎?”我有點好奇,難道美國的美食界沒有一樣是她們看得上眼的?
“我們剛去美國的時候根本就吃不慣西餐,只好在宿舍裡自己開小灶,又不會炒別的菜,只會這個,還是從網上學的。莉莎連一個都不會,她只有洗碗的份,還打破了好幾個哦。”葉秋滿臉的驕傲,說著說著嘴角漸漸往上揚。
“費城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