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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能和我這兩條也不算很粗的腿相比,想收回去是不可能的。我起身把凳子往前挪了一下,同時身子也往前躺。原來半躺在椅子上的感覺是這麼爽,要是天天都能這麼上班該多好。我用左腳緊緊扣住她的腳,伸出右腳往她大腿蹭。這小妞腿確實夠長的,我身子以接近一百八十度的姿勢躺在椅子上才勉強夠到她的凳子。既然能夠得到她的凳子,事情就好辦了。她雙腿夾的很緊,正是這樣才有刺激可言,我用腳尖往她雙腿之間用力擠。我穿的是平底鞋,沒有任何障礙,擠進去後就來回磨蹭。小妞,跟大爺玩你嫩著,我就不信你沒感覺。只可惜我的腳太短,不然還有更刺激的。
“壞蛋,放開我!”她顯然知道純粹的掙扎是沒有用的,老闆往這邊看的次數也越來越多。反正我臉皮也很厚,看就看,我又不是調戲別人家的婦女。
“你剛才不是挺會*我的?現在輪到我*你,有錯嗎?”愛是雙方的,既然她主動對我進行“愛撫”,我要是不也對她進行“愛撫”,那我這個當老公的可就失職了。
“我錯了,你饒了我吧,我晚上回去給你做好吃的。”求饒吧求饒吧,我可是很心軟的哦。
“知道錯了吧?既然你這麼聽話,那是不是我提的要求你都會答應?”見機行事、藉機生事。
“只要你現在放了我,你提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乖乖,那本狼爺就提了。
“這可是你說的哦,晚上我要吃你!”嘿嘿,這要求不過分吧?
“除了這個之外,其他的我都答應你。”就知道她不會答應,不過沒事,我還有其他招數。
“那你自衛給我看。”可能是當時太激動,我把“*”打成“自衛”了,看都沒看就發了出去。
“好,那你放開我。”我以為她能理解我的“錯別字”,就放開了她,準備晚上回去後欣賞她的“自衛”。
我把腳收了回來,身子也坐直了,畢竟這樣的姿勢不能堅持太久,別人還以為我在幹嘛呢。可是我大意了,我的腳剛收回來對方就狠狠的踩了我兩腳,而且是雙腳並用,地板“砰砰”作響,開始有同事把眼光投向我們這邊,笑了一下又轉回去。
“你幹嘛踩我?”
“你叫我自衛的嘛,我剛才就是在自衛呀。”
“······!”
“小順子,晚上過去我那邊吃飯不?”和冰兒“停火”後,我也無心工作,畢竟剛才那樣的場面太刺激了。Welson發訊息給我,他是一個很風趣的“熟男”,和我宿舍的老闕很像,自從和他混熟了以後他就叫我“小順子”,奶奶的,“小洪”像女人,“小順子”就是太監了。
“去!堅決的去!”他們三個自從和老闆提出辭職後就在公司呆到月底,這幾天在處理接手的工作。這位老大哥邀請部門的成員去他家吃“散夥宴”,我進公司時間不長,但是和大家混得很熟,自然也在被邀請之列。
六個人坐著搖搖晃晃的公交車到Welson家,其實也不是他家,是他家樓下的東北菜館。吃飯當然先點菜,我點了自己喜歡的水煮活魚。自從來廈門後就很少吃這東西,因為味道不純,和老家的根本就不能比。
“你說說話呀,老是趴在桌上幹嘛?這樣很容易醉的。”Welson今天很健談,這是平時很少見的,他看我用手撐著下巴靠在桌上一言不發。
其實我一直很不喜歡這種聚會或者說散夥飯,多少有點離別的愁緒。雖說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但是在散夥的宴席上,我卻不能很坦然去面對曾經相處一個多月的同事們。我努力擠出笑容,藉助酒精來掩飾內心的不捨。是有點不捨,這些都是很有趣的人,算是我走出校門的第一批真正意義上的同事。
大學畢業在即時,幾個弟兄經常喝酒,喝高了就抱在一起哭。三年同窗雖說不算長,但是從五湖四海走到一起,而且是出奇的團結,這是最值得我們最懷念的。如今同學已散落在各地,雖然在廈門生活了三年,在沒有他們的日子裡,這個城市依舊是那麼陌生。
想到大學時代,眼看即將辭職的同事,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酒呢?快給我酒!可是這可惡的啤酒,在還沒麻痺小腦之前就把我的肚子給撐大了,為什麼就沒人想來幾瓶小二呢?
“少喝一點啦,又沒人跟你搶酒喝。”冰兒把我想端起酒杯的手按住,借酒消愁是女人永遠不會懂的。女人借酒消愁是一種手段,男人借酒消愁是一種心情。
“沒事,我還行。”
那晚的酒量特別好,應該說是“肚量”特別大,一箱啤酒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