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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城裡陪著自己的皇后閒逛,一時惜薪司的太監奏報說,因天氣轉冷,一時柴火供應不上,需動內帑。
朱由校一聽就急了,王之臣要動自己的內帑,自己都沒給而且還直接把王之臣調了回來,讓戰略思想更經濟的王在晉做了遼東經略。
甚至孫承宗自請督師遼東,他都沒答應,原因無他,這孫承宗的戰略思想是燒錢的。
朱由校可不想把國家的大部分資源砸在遼東那幫吃裡扒外又無能至極的關寧鐵騎身上,自己的內帑就更不行了。
“通政司那麼多彈劾摺子,留著幹嘛,都去給朕搬來,朕正好拿來烤火”,朱由校這麼一說,一群宮裡的人便果真去了通政司。
新上任的秉筆太監兼提督東廠王承恩人雖忠誠可靠但沒有李進忠那麼盛氣凌人,在文官面前也知道藏拙,去了通政司後,也只是說要給陛下審批,通政司的官員也就信了,反正彈劾摺子也不走內閣,倒也無所謂。
於是,大量積壓的奏摺就這樣進了宮廷,成了柴火。
朱由校將一本僉都御史的彈劾摺子拿在手中拍了拍後道:“哎呀,這麼好的紙張,就這樣做了柴火,想想朕都覺得自己奢侈”,說著他就把那奏摺丟進了爐鼎裡,頓時竄起老大火焰,興奮的朱由校忙喊一旁的陪侍的小黃門一起過來烤火。
“什麼!陛下竟然把我們當摺子當柴火燒了!”
東林黨官員徐必謙一得知朱由校將自己彈劾閹黨的奏摺全給燒了,頓時氣得是咬牙切齒,也不顧及君臣之義,罵道:“這個朱由校,昏君耳!”
“哼,枉我等以為他已改過自新,自此之後不再包庇閹黨,沒想到不過是欺騙我等,氣煞人也!”
陳憲卿也附和了一句,一股想要把朱由校吞了的樣子。
唯獨右諭德張雍依舊是古井無波的樣子,冷冷一笑道:“朱由校何時改變過,我也不是沒跟你們說過,朱由校不死,我東林黨就無出頭之日!”
“那依孜階兄所見,我們該如何應對,如今朝中大臣,除閹黨外,中立的官員也已靠向了朱由校,連大學士孫承宗等也不再與我們為伍,常此下去,東林黨必會四分五裂啊!”
已投靠東林黨的孫之獬憂心忡忡的說了一句,他心裡現在也是萬分後悔,後悔自己當初不該改換門庭,但現在是後悔也來不及,而且他一想到自己那一日被朱由校羞辱,心裡也很想有朝一日真的能把朱由校從皇帝寶座上拉下來。
張雍笑了笑:“諸位不必驚慌,我張某先為大家引見一人。”
說著,張雍就拍了拍手,然後就見一白面書生和一魁梧的韃子走了過來。
這白面書生自然是寧完我,而那留有銅錢孔細的韃子則是後世滅亡弘光政權的兩大韃子統帥之一,阿濟格!
寧完我,這些東林黨官員已經認識,上一次密謀策劃暗害朱由校,就有這寧完我的參與,但眾人都以為這寧完我是信王朱由校的幕僚,但眾人沒想到這寧完我竟然還認識關外韃子。
張雍見其他東林同僚面帶驚異之色,便忙解釋道:”諸位不必驚奇,這位寧兄其實是後金國的大學士,深受後金大汗皇太極寵信,而這位則是努爾哈赤十二子貝勒阿濟格,此次隨寧兄一同進京辦事。“
張雍說畢,寧完我則乾脆把頭上綸巾扯開,露出一搭極醜陋的辮子來:
“正如孜階兄所言,鄙人乃我朝大汗之臣,此次進京特來拜會諸位大明賢臣,冒失之處,還請見諒!”寧完我很謙虛地說道。
這些東林黨官員包括孫之獬都只是訕笑了笑,現在大明和後金是敵對關係,任誰也不會在敵人面前有好心情。
倒是張雍很是淡然,見氣氛有些僵硬,便勸道:“唉,諸位同僚何必如此拘束,寧兄與我們不過是各為其主罷了,兩國交兵尚且不斬來使,何況我們只是私下交往。”
“何必這麼多廢話,要麼合作殺了那大明皇帝,要麼不合作我殺了你們!”
這阿濟格一副莽夫脾氣,說著就將一把混鐵打造的大刀往桌上一拍,嚇得東林黨官員們心裡一哆嗦。
寧完我見此忙勸道:“貝勒爺,您彆著急,一切都有奴才。”
“哼!”阿濟格很不以為然的坐了下來。
而其他東林官員也不敢再說什麼,最後還是張雍打破了僵局,道:”諸位知道,如今這朱由校不得不除,究竟該如何除掉,張某和寧兄思忖了很久,終得一計。“
孫之獬素來膽小也沒發言,倒是徐必謙有些感興趣的問了一句:“噢,是何計策,說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