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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個巨大的惡魔狠狠摔進了榨汁機裡!
這裡簡直就是舂臼地獄!
二十二圍剿
“這些傢伙…把自己的生命當成什麼了……”
阿信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無窮無盡的冰眼烏鴉就像沒頭蒼蠅一樣撞進那臺“魔神牌肉餡機”裡,但是畢弗隆斯卻絲毫沒受到任何損害,這種慘不忍睹的僵局令阿信倍感不安:暴君俱樂部的那夥人從剛才就不知所蹤,他們一定潛伏在暗處計劃著什麼吧?
想到這,他急得直跺腳:“這簡直就是飛蛾撲火嘛!”
“醫生不妙,不能只觀戰!”王子嚴峻地盯著畢弗隆斯。
阿信焦急地問:“王子,你現在的狀態怎麼樣?還能再戰嗎?”
王子不自覺地看了一眼魔銀棺,然後飛快地收回目光:“我…狀態很微妙,無力再戰了!嗯……?”他猛然頓住,眯起眼睛盯著阿信。
阿信被他的視線盯得心裡直發毛:“幹什麼?!你…你在打什麼主意?”
“惡緣粉……還有嗎?”王子麵無表情地盯著他問。
阿信的腦袋裡“咔嚓!”一聲,整個人像是被雷劈到了一樣垂頭喪氣:“我…我真是個笨蛋…沒救了!還是讓我一睡不醒,別給這個世界添麻煩了……”他難為情地伸手從懷裡取出一包惡緣粉:“我總是帶三包在身上,剛才太緊張忘了還有一包,這是最後一包,早知道就一起撒出去好了……”
“不!”王子搖頭:“剛才把兩包撒出去,同時作用的時效一樣,畢弗隆斯還是會奪回力量。不過現在撒出去的話……”他停住了,但言下之意很明顯了:這包被阿信忘掉的惡緣粉反而成了打破僵局的決勝關鍵。
可是阿信望著旋舞如飛的利刃煩惱起來:“這傢伙現在像個全方位絞肉機一樣,冰眼烏鴉那麼拼命都攻不進去。這輕飄飄的惡緣粉怎麼才能丟中它?”
王子默然看了看阿信,他隨手將惡緣粉從阿信手裡抓過來,很隨意地向畢弗隆斯投過去,那樣子彷彿只是在向垃圾桶裡丟廢紙一樣輕鬆。
阿信大吃一驚:“啊!?就這樣?!”
王子略一聳肩:“惡緣粉不是金鐵兵器,而是可以飄散在空氣中的粉末。你記住:天下至柔,駕馭天下至剛。靈異世界裡的戰鬥,很多時候要靠機巧應變,並不一定都是蠻力比拼。”他示意阿信繼續觀察畢弗隆斯的變化。
惡緣粉的紙包甫一接觸利刃屏障,便被打得粉碎,但是令阿信興奮的事情發生了!
粉末並沒有被像阿信想象的一樣很乾脆地阻擋在外,而是立即開始在空氣中瀰漫,然後被利刃飛速旋轉產生出的空氣渦流源源不斷地捲進去!
這些無孔不入的細小粉末就像暢通無阻的軍隊一樣隨著氣流突破了那道幾乎不可能被攻破的利刃屏障裡!
而被冰眼烏鴉吸引全部注意力的畢弗隆斯根本沒有察覺到來自王子的致命打擊正在悄然籠罩它的全身!
阿信像是看到神奇魔術的小孩子一樣手舞足蹈,但片刻之後他就安靜了下來。他因為意識到了很大差距!
阿信怕惡緣粉無法突破屏障的疑慮根本就是沒必要的,如果只是自己在這裡的話,恐怕只能是束手無策地乾著急吧?在種情形下,些許遲疑也會影響到整個大局,瞬息之間就會決定生死!
那種自信、決斷、洞察、分析、和能在劣勢下立即冷靜下來思考的素質,是在無數次遊走於生死邊緣的實戰中精煉出來的!
王子也好,醫生也罷,他們高人一等的不僅僅是那些隨手就能祭出的強橫招式,更有在殺伐決斷上一招致命的智慧和經驗。
阿信心中不由得暗自感慨:“路漫漫兮其什麼遠兮來著?總之,我要學的還多著呢!”
“嘎——!!”
一聲被拖曳的長長的尖叫從畢弗隆斯的喉嚨深處傳來,那其中飽含著掙扎的絕望。
惡緣粉開始發揮功效了!
畢弗隆斯的身體再次發生了和之前一樣的變化,但是它已經沒辦法像之前那樣全力鎮壓這一輪的“冤魂起義”了,那道盾牌也終於在瓦解的力量下潰散崩塌。
畢弗隆斯雙臂一振,將餘下的所有力量全部凝聚成一把幽綠閃閃的長刀。它將那把長刀舞成一團光暈,那雙非人的瞳孔在刀刃的反射中閃爍著瘋狂的兇光。
它一下子把一隻冰眼烏鴉削成兩半,這兩半折騰著落下來,緊接著其他冰眼烏鴉蜂擁而至!
畢弗隆斯歇斯底里地向四周狂劈亂砍,但是在冰眼烏鴉那種海嘯般的攻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