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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了他把慘白無色的唇瓣。
沒有人發現他的異常,低下頭,心痛的看著殘天,喃喃道:
“天下……無解……”
夏問天彷彿著魔一般的念著,六月初六。
他抬頭,眼睛雪亮的盯著鬼面:
“現在是……四月……”
“六月初六……玉,我需要你幫助我!!!”
鬼面堅定的望著他:
“幫雙眸???只要我能做到,就一定照做!!!”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殘天這毒是為澈兒而受,他理應出手幫忙的!!!
“幫我護著殘的心脈,他現在的情況不益移動,我要出去找藥!!!”
“好的,我無回樓內有‘萬年玄冰鐵盒’至少可以讓他的毒,在半年內無法擴散……”
他頓了頓,遲疑道:
“不是天下無解雙頭蛇麼???
你要去找什麼藥???”
夏問天的眼睛雪亮,像夜間的狼眼。
“不要忘記,雖然有著天下無解雙頭蛇,同樣的……
也存在著可解所有毒的藥草……”
少年的心口泛痛,身子微微顫抖著,額際已經冒出了冷汗。
鬱結在一起的心情,讓他的身體隱隱想要崩潰,一時間,連頭也疼的厲害。
只是,夏問天與鬼面兩人,忙於討論雙頭蛇及藥草之事,一時都沒有察覺到,都以為少年只是太過傷心。
少年的眼前慢慢發黑,呼吸也不順暢起來……
鬼面一直傾聽著夏問天的話,聽夏問天那麼一說,頓時恍然大悟:
“哦……你是說……”
“沒錯!!!”
夏問天顯然知道鬼面已經瞭解他的意思,接道。
二人相望一眼,異口同聲道:
“玄靈冰星草……”
少年的意識恍惚,心和頭都痛的難以忍受。
鬼面和夏問天的聲音,好像來自九天之外那麼遙遠,朦朧的模糊不清。
只是,隱約的,一個詞,五個字。
帶著神奇的力量,帶著熾熱的溫度,一下子燙傷了他那有些漂浮的靈魂。
頭……愈加的痛了……
而,玄靈冰星草……這個詞,這五個字,固執的在他的腦袋裡亂竄。
讓他的頭,在痛的同時,某些原本堅固的堡壘,開始隱隱的有些鬆動。
玄靈冰星草……
玄靈冰星草……
如此陌生……卻又多麼熟悉的詞啊……
“嗚啊啊……啊……”
抱著自己的頭,少年再也無法忍受心口和腦袋的疼痛,發瘋般癲狂的叫著。
在一片迷夢的白霧中……
有一片翩裾的長袍凌亂的飛舞著……
銀色的身影彷彿站在山巔,帶著濃的化不開的憂傷……
痛……好痛……心,好痛……好像從來沒有如此痛過……
那個身影慢慢的,哀傷又絕望的向前走著,離他越來越遠……
越來越遠……
“不……”
口中已經先於意識的叫了出來。
啥年掙扎著伸手……
不要走,不要走,回過頭啊,回過頭來看看……
我在你的背後……回過頭來看一看啊……
心慢慢的下沉,就快要淹沒在一片藍色的憂傷海洋當中。
卻突然的,春暖花開。
墨色的長髮迎著虛無的風起舞,那抹讓他悸動不已的身影,終於轉了過來。
抬眉望去,緊緊的盯著他的容顏——
眉目如畫,青絲半挽,一直碧色髮簪鬆鬆的插在髮間——莫名的,少年想起在某日某時,他曾聞過那青絲之上的醉人清香……
俊美的臉上流溢著動人的風流與瀟灑,有著用語言無法形容的高貴與典雅。
骨骼分明的掌間,一把白玉骨扇優雅的晃動著。
迷人的鳳眸微挑,帶著溫柔的笑意,在剎那間抓住了他所有的心神,迷惑了他的整個靈魂。
那人輕啟唇,開口,聲音清晰而動聽:
“娘子……”
只是輕輕的的一聲呢喃,卻震撼了少年的靈魂……
是不是在以前的以前,他曾叫他夏侯……
是不是在以前的以前,他曾對著整個男子羞澀又真誠的說:
已經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