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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發著柔和的光,室外不時傳來一聲聲汽車的鳴笛,倏然而逝,彷彿小提琴的顫音,在寂靜的夜裡尤其顯得清脆。
“我們結婚吧,”明揚說道,“我家忙得很,正要用人。”
“這樣說你家不是要媳婦,是要傭人了,”安卉說道,“不行,我還要玩兩年再說。”
明揚的一隻手在安卉豐滿的乳房上左右遊走,她那圓圓的*,宛如兩粒紅紅的櫻桃,不時俯下身用嘴唇輕輕銜住。明揚感到下身又發緊起來,於是躍馬提槍,又把安卉壓在了身下。安卉急忙叫道:
“停,停”。
“又幹什麼”?明揚不耐煩地說道。
“你家有安全套嗎?我差一點忘了,我大姨媽剛完,正是危險期”,安卉說道。
“誰家放那種東西,我的命中率不會那麼高吧,”明揚說道。
“那也不行,我這塊地雖然劃歸到你家門下,但是現在你還沒有權利播種,”安卉說道。
“你所有權分的蠻清的嗎,可是我現在就像下坡行車,停不了了,”明揚說道。
安卉直起身,讓明揚坐在浴缸的缸沿上說道:
“那我們換一種方法,”她趴在明揚的腿間,將他的東西含在口裡,輕輕地吮吸起來。
明揚微閉著眼睛,感受著安卉口內溫熱的氣息,和舌尖輕輕的摩挲。過了許久,明揚睜開眼,看著安卉一起一伏的身子,一束長長的黑髮從後背散落在胸前。明揚輕輕的憐惜的將安卉凌亂的長髮攏在一起,想起了以往和她在一起*的情景,那溫柔的神情,沉醉的情態,*心致。她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女孩嗎?她是一個可愛的女孩嗎?明揚腦海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正如周華健的一句歌詞裡說的那樣:你這樣一個女人,讓我歡喜讓我憂。
第二天,明揚把安卉送到車站。安卉坐上了去廣東東莞的火車。
下午,奶粉供應商來送貨。明揚讓工人把奶粉卸進庫房碼好,已經七點多了,天基本上黑了。明揚吃過飯,洗了澡,開啟電腦,看到大冰小輝他們都沒有上線,大概是在加班或逛街去了,於是又去論壇裡侃了一會兒,覺得沒什麼意思就睡了。
睡夢裡明揚夢見獨自一人站在草地上,無邊無際的草地上,大的嚇人,一處處水窪,也不知哪兒是沼澤地,沒有一個人。明揚小心翼翼地前行,他從來沒有感到如此的孤獨和無助。忽然,明揚看見在草地盡頭迷霧裡大冰、小輝柳虎他們的身影,於是喊叫著他們的名字狂奔而去。但是不時地飄來一團團迷霧,大冰、小輝柳虎他們很快不見了,消失了。明揚頓時感到恐懼起來,迷霧越來越濃了,慢慢將他包圍起來。明揚慌不擇路地狂奔起來,忽然一腳踏進沼澤地裡。明揚掙扎起來,雙手亂舞,試圖去抓什麼,可是沼澤地的周圍什麼都沒有,越陷越深。明揚絕望地仰天長嘆起來,忽然看見迷霧中走來一個人影,越來越近,竟然是柳莎。明揚使勁向她揮手,柳莎走到沼澤地邊,蹲下身,伸出手去拉明揚。明揚抓住了柳莎的手,無奈陷得太深。柳莎無論如何使勁,明揚依舊紋絲不動,而且一動越陷越深,很快沉至雙肩。明揚開始沮喪急躁,額頭汗珠如豆,求生的慾望讓他死死抓住柳莎的手不放,掙扎中竟然一下子把柳莎也拉進沼澤地裡,兩個人一起向淤泥裡沉去。明揚張開嘴去喊,卻喊不出來,一下子醒了。
明揚猛地坐起來,喃喃自語怎麼會做如此奇怪的夢,摸了摸額頭,一頭一臉的汗水。明揚想不明白,自己怎麼會跑進草地裡,怎麼會掉進沼澤地裡,為什麼不是安卉救他,而是柳莎呢?他和安卉已經有無數次的肌膚之親了,而和柳莎只見了那麼幾次面。是不是就是因為在她家和車站的那驚鴻一瞥,也許是的,自從那日和柳莎在車站相別後,午夜夢迴,明揚時常會想起柳莎那車窗後漸行漸遠的面孔。
明揚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上柳莎了,否則柳莎怎麼會出現在他的夢裡。明揚坐在床上,抱著腦袋,望著黑暗裡幽幽發著白光的牆壁發呆。
明揚又想起了那天回縣城的情景,大兵走後。他在一家餐飲店的門前,掏出一支利群,一邊吸著煙一邊等車。忽然,明揚看見那邊人群裡有一個身影很熟悉,待那個人慢慢地轉過身來,竟然是柳莎,她拎著一個大包。柳莎上身穿著一件V型大領米色針織長袖衫,下身一件黑色短裙,裙襬處綴以白色花邊,腰間繫著一條黑白細條大腰帶,與裙子的顏色形成互應。一束秀髮斜斜地梳綴一邊,整個風格溫婉細緻,讓人看起來既像一個學生又有點辦公室女郎大味道。
明揚喊了一聲:
“柳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