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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著花自棄,替我穿上了那身一件純白色宮廷奢華蕾絲婚紗禮服。
說起來穿衣一件事,過程……無比慘痛,不能回憶。
20:38分了,我……終於……已經打扮好了。
腰雖然沒有束,但裙撐製造出大擺輪廓,怎麼也顯得腰若織素,加上冷唯別給我的那一套讓美容師迷呆了過去的鑽石首飾,最是那額際的鑽石公主髮飾,壓住那烏潤的秀髮,更顯出無與倫比的奢華感。
我不是第一次戴這東西,不過上次鑽石首飾給我的屈辱感已蕩然無存,我抬著頭,照了照鏡子,只是覺得特別閃亮而已。
只是,
這麼冷的天,胸以下的衣料省一點夠三室二廳的房子鋪地毯用了。胸以上……光著的?!無語。花自棄用了一件雪白的皮草替我圍著,還是冷得要死。
司晨不在家。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他一向很自律,估計他一定是有急事。司武美容師拉著我的衣服半退著走在前面,夏桀和花自棄跟後面拎著我的裙子加鎖大門。
花自棄一邊叫:“再往前走一點,門會壓著裙子,你說色冷這腦子怎麼長的,買這個,一定還貴得離譜,而且以後還得專門一間房放它。”
我看了看花自棄,心有慼慼然也,我們經常對很多東西想法都好合拍,男人的色情品味是我們女孩子永遠無法想象的。
不過,這高貴的東西,也是一種武器,我要帶著它,去打一場只許勝利不許失敗的戰爭。
O OOXX O
進電梯……上車……一件件平時很容易的小事,現在做起來無一不是折磨。
等大家氣喘吁吁把那些布料塞進車裡的時候,已經九點了。
我累得不知道冷了。即使我們上的是加長的房車,花自棄也根本坐不到後面來,只能在前排坐在夏桀的腿上,彎著腰,無比的痛苦,一邊暴脾氣地一路罵著冷唯別。
一邊想著過會兒怎麼把我儀態萬方,而不是丟人現眼的送進大廳裡去。
花自棄打電話給陸家豪:“陸家豪,你能不能等在大門口,過會兒我和存在就到了。啊!什麼?哪……”
“……”
“怎麼樣了……是這樣啊……”花自棄一邊嗯著一邊挑著眉。“他活該!那你不要緊吧。嗯,向東向陽也在啊?!你小心點,嗯,叫司晨過來也行。”
大家都在看花自棄,花自棄聳聳肩說:“存在,我們回去吧。”
“為什麼?”司武好奇地問。
花自棄微笑:“我姐姐和夏廣會一人端了一盤什麼紐西蘭奶油炸豆,結果聽說是林涵予不小心,還是誰不注意……二人笨女人把手裡的盤子都撞翻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