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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夏桀一副古井不波的樣子,高深莫測的很。“誰知道呢?”
夏之朗道:“能猜出來大概是哪邊的人,我過一會去見老太太,把這事順便提一下。”
夏桀道:“我想大概和我最近的商業活動有關吧?”
夏之朗打了電話按擴音鍵給某人,問:“你看到現場了嗎?是個什麼樣的人。”
一個小女人的聲音:“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男人,頭型太難看了,雞窩一樣,現在的男人審美觀真讓人不知是笑還是哭好。特別是這些侍應生,穿著還蠻標準的,那髮型一個個弄得和開發型展出會一樣……”
夏之朗想了一會兒,說:“去調現場錄相。”掛了電話。然後問我:“你也在現場,看到什麼了嗎?”
我看了看這個男人,沒有說話。
夏桀說:“把看到的都說出來吧。他是朋友。”
這就足夠了,我現在,真的學會相信別人了。
我慢慢地回憶道:“那個人的右手腕處有一個淺淺的刺青,從袖口處只看到……是‘月’字……”我邊努力回憶著當時的場面,繼續道:“我其實好象以前就看到過他……”
在哪裡?我閉上眼,努力的回憶……影象快閃,根本抓不住,我知道只要集中注意力,那畫面就會慢下來,慢下來,一直慢到,我能夠看清為止,這事,我極有經驗。
閉上眼……不停的過那個閃動的畫面,那個人,當時也是這一副打扮……這個侍者在給一個人送飲料,當然這是很平常的事,我只是看到那個拿飲料的手小指無名指比平常的人短了一點……
“好象是在冷唯別訂婚的那個晚上,當時,他在和一個人說話,但那個人被柱子擋住了,是二樓,雖然我沒有看到他的臉。但我覺得我能說出他是誰……”我現在突然想到了,我為什麼會注意那個侍者了,因為那天有人推了花盆下樓下……雖然我沒有看清是誰,但感覺是一個侍者,所以我一直有點留心侍者。
夏之朗沉聲問:“誰?”他看著我,眼睛裡全是驚訝的神色。
“夏代勞。”我說,只不過這一點不能證明什麼,也許夏代勞只是正好路過,在這個侍者手裡拿了一杯酒。
夏桀點點頭:“如果是他,這一件事就與我私人有關。”
夏之朗道:“這件事已經沒有公私之分了。成,大家成,敗,大家敗。”
看他的樣子,他也是我們其中之一員嗎?
夏之朗道:“在在的記憶力真好。”
一個男人的聲音懶洋洋的傳來:“狐狸,你最好喊他一聲大嫂。”我回眸一看,冷唯別居然從裡面推門出來……什麼意思,玩魔術嗎?
花自棄跟在他後面走過來,坐到夏桀的身邊。
夏桀輕聲問她:“有什麼收穫嗎?”
花自棄努了努嘴,生氣的樣子好可愛,過了一會兒,意識到夏桀看不見,才說:“跑掉了。”
冷唯別走過來,坐在我的身邊,環抱著我,這個男人真的很喜歡彰現他對我的所有權。
夏之朗誇張地道:“不會吧,這麼小的孩子,冷大,我服了!你三十的人了……跟這麼個小女孩兒談感情,她懂嗎?”
冷唯別略有些慵懶地靠在軟椅的靠背上,慢慢抬起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臉色也不是特別難看。“我高興,你管得著嗎?”
夏之朗強忍著笑意:“當初也不知道是誰大義凜然地跟我說,感情,不是我們這種人講的。我當初就為你這句話,扔掉女朋友,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你現在跟我說這個?”
冷唯別,看了我一眼,路邊泛起一種特別沉醉的笑意,然後輕輕地半調笑不太正經地說:“那時候我不認識我家在在……”
天啊,這是我生平聽到的,最甜蜜的一句話。麻得……我縮了一下。醉到我的骨子裡,冷唯別的情話,總在出我意料的時候暴出,但,動人程度是沒人能比擬的。腳趾,在鞋子裡都捲起來……整個人,突然象被情慾擊中之後一樣,現身人前!
“你為什麼會喜歡這麼小女孩兒?看起來整個一難纏的小祖宗,不累嗎?”夏之朗真的很無視我。
這話真是很冷水,我危險的眯了眯眼,死狐狸,我手裡那刀還在呢?
冷唯別沉默了一下,笑意漸漸變得有點苦澀,很久,他靠在沙發嘆了口氣:“累!沒辦法,誰讓我招惹的她呢……”他淡淡地殷了我一眼。
這句話讓我心底某一個角落莫名地痛了一下,說不清是什麼感覺,是痛……又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