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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人按摩師明明按的時候好痛,但他按過後,我原有的痛就不見了。冷唯別雖然天天按得好似很舒服,但他按過後,痛還在那裡,沒有消退多少。我就事論事:“不要你,你按沒用的。”
花自棄在另一張床上,側過臉道:“冷唯別,你不要這麼誇張好不好,你沒給按過嗎?你不知道一點痛過後,人會放鬆很多嗎?你拍拍打打的有什麼用。”
冷唯別想了想:“男人力氣太大了,在在第一次,會比較受不住。你讓讓她,和她換下人。”
花自棄沒說話,夏桀說了:“不換。”
我對著電視機,笑了。。。。。
當然不換,我覺得這個盲人按摩師按的我很舒服呢?
冷唯別走開,盲人按摩師就位繼續按。
飄窗上的窗簾被風掀起來,掛在窗稜上的風鈴一陣叮噹亂響。。。。。氣氛有一點點小緊張。
好吧,腰按過了,背按過了,脖子也按過了,盲人按摩師要我翻身,要按正面了。
冷唯別再次跳出來,這一次,他的聲音很堅決,好像已經撐到極限了,他對盲人按摩師道:“做個足部按摩你就可以回去了。”
花自棄“哼”了一聲,我翻過來,枕著一個鬆軟的大枕頭,側過頭來,看到花自棄正愉快地接受大腿部分的按摩。
夏桀靠在一側的沙發上,眼睛卻看著窗外,好像有心事。不過這個男人什麼時候都是一臉一身的心事。
嗯,我的目光很少逗留在冷唯別身上,所以,我不知道他的表情是怎樣。
說真話,足部按摩也好舒服啊,我打了個張口,又睡了。
醒來。。。。。花自棄正在和冷唯別下圍棋,花自棄大概是無聊剛學手吧,夏桀坐在她的身邊指導她:“如果你一定要開局,那麼就收起自己的小聰明。”
我想這是條顛撲不破的真理,放之於四海而皆準!
我起床,冷唯別看見了,走過來抱我。
花自棄冷冷地說:“她自己沒長腳麼?”
冷唯別沒理她,可是我理她。。。。。
我說:“是,我自己有腳的。”我推開他,然後走過去,坐在花自棄的另一面。
冷唯別坐在對面,現在的局面是一比三,冷唯別忍著,黑漆漆的眸子裡閃過一絲不耐煩,輕輕地伸過手來說:“在在,那邊擠,坐我這邊來。”
我問花自棄:“剛才那果汁酒,還有嗎?我喜歡喝。”
花自棄上樓去拿酒,我們幾個人坐在這邊冷場,看起來誰也不想救場了。。。。。
一直等花自棄下來,她用一個大食品袋裝了一大袋酒過來。
我有點傻眼,花自棄弱弱纖纖的清麗美人兒,做起事來卻比什麼人都猛。
夏桀給我們調了些酒。。。冷唯別沒要,只是開了一杯啤酒,就一直沉默著。。。。。他懶洋洋的半躺在沙發上,抽菸。。。。間或喝一口啤酒。。。。
他向來不是個懶散的人,就算是平時不至於坐得端端正正,但也絕不會一個人霸佔掉半邊沙發。
而且明顯看得出來,他不在狀態。。。。。
不開口說話。。。。。好像一個人完全遊離在空間之外,
花自棄伸腳踢了他一下:“別捏了,啤酒罐都要變形了。”
冷唯別手裡一直捏著那個喝了大半的啤酒罐,動了一下。。。。。卻沒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