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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臺上親吻的照片。
“艾薇兒,暮呢?”賴文谷黑著一張臉。
“一直都沒有看到他。”
“難道他昨晚上沒有回來。”凌雪兩眼閃光。
“他來了。”艾薇兒率先看見還沒跨進門的遲暮。
遲暮頭髮有些凌亂,眼圈黑黑的,像一夜未睡的樣子。走到餐桌前一低頭,眼尖的凌雪看到遲暮脖子上一道血紅色的抓痕。
“暮,你脖子讓什麼東西給抓了?難道你家昨晚進野貓了?”不用猜一定是喬汐舞的傑作,兩個人昨晚剛認識就滾到床上去了。這也太瘋狂了吧! 遲暮摸摸脖子上的抓痕,板著一張死人臉裝深沉。
賴文谷似笑非笑的看著遲暮,將手裡的報紙塞到遲暮懷裡說:“好好看看,你昨晚辦的事。把這個爛攤子給我收拾好,我不希望凌雪出門的時候被一群記者追著問東問西。”
吃過飯艾薇兒和遲暮送凌雪回家,一出公寓門口各個報社狗仔,向一窩蒼蠅似的瘋擁而上。若不是艾薇兒和遲暮一路保護她,她一定會被那些記者擠成肉泥了。 凌雪回到家見汐舞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這回可逮著機會好好審問審問她了。
“汐舞,昨晚你把遲暮怎麼了?”
汐舞揉著疼痛太陽穴,驚愕的看著凌雪:“遲暮是誰?什麼我把他怎麼了?你什麼意思?”
“少裝算,遲暮的脖子是被你抓的吧?”
“凌雪,你不要搞不清楚狀況亂冤枉人? 我根本就不認識什麼遲暮?又怎麼會抓人家的脖子?莫名其妙。”
“什麼我冤枉你?昨晚你喝的爛醉,我讓遲暮送你回家的。今天早上我發現遲暮不僅一夜未睡,脖子上還有一道血紅色的痕跡。那痕跡分明就細長的指甲抓出來的,不是你還有誰? ”看你喬汐舞怎麼抵賴。
“有這回事?我怎麼不記得?那個遲暮究竟是誰?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啊?。”汐舞一臉無辜的表情。
“遲暮就是昨天我問你,他長得怎麼樣那個?”
“哦,我想起來了。你說的那個遲暮就是一副比死人臉還難看的主吧?開玩笑,我根本就看不上他,又怎麼會把他怎麼樣?”
看汐舞那樣子只有兩個可能;第一:這個妮子昨晚真的喝醉了,醉的連她自己做了什麼都不記得了。第二:她記得昨晚發生的一切,只是在跟她演戲。
“不坦白是吧?”
“你也說了我昨晚喝醉了,喝醉後發生的事情我怎麼會記得?”
凌雪走到窗前偷偷的掀開窗簾一角,記者全在樓下等她們出現。不知道遲暮事情辦的 怎麼樣了,怎麼還有那麼多記者?
“汐舞,你跑我家幹嘛?”
“我家遭記者包圍了,我來避難的。沒想到這裡的記者更多。”
“你家遭記者?為什麼?你犯什麼事了?”
“都是被你牽連的。光還沒沾上,麻煩事倒是找上門了。你抓緊讓你男人,把事情擺平。”
“遲暮已經在處理這件事情了。”
汐舞走到窗前偷偷的掀開一點窗簾,發出一聲:“咦,你男人的辦事效率還真快,記者全都不見了。”
“真的。”凌雪走到窗前一看,樓下空空如也。剛才看時還全是拿相機拿話筒的記者, 現在突然不見了。
“沒有被人監視的感覺一個字“爽”, 汐舞伸伸懶腰向凌雪臥室走去。
“沒有記者了,你可以回家了。”
“想的美你……”
喬汐舞這個臉皮超級無敵厚的主,在這裡賴吃賴喝了一個星期。這裡簡直就成她的家, 用她現在的話說:“你的就是我的,誰叫我們是姐妹,不分彼此。我的還是我的。”
“叮咚叮咚”門鈴響了,凌雪開啟門。一個送快遞的手裡拿著包裹說:“請問是凌雪小姐嗎?”
“我就是。”
“請簽收您的東西。”
“我的?什麼東西?”凌雪簽完字接過東西,仔細看了一下。發件人叫一一,郵寄的是一份檔案。
“誰送的?拆開看看?”汐舞比凌雪還好奇包裹裡面的東西。
凌雪拆開袋子,又開啟盒子。開啟盒子的一剎那,嚇的手一抖盒子掉在了地上。 凌雪和喬汐舞臉色慘白,喬汐舞躲在地上迅速收起盒子拖著凌雪進入臥室。
盒子裡是凌雪和賴文谷訂婚的報紙,一張是:賴氏總裁未婚妻是奉氏集團千金小姐。 另一張寫著:奉賴兩大集團聯姻,叱吒風雲。上面附著他們在臺上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