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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其實是在逃亡啊……
這個男人無論何時總是這樣思維縝密呢。
團長大人謹慎的行動忽然讓我意識到自己的隨便。
我現在是詐死狀態,知名手辦的樣貌,又隨身攜帶個A級通緝犯。
荒郊野外也就罷了,以後的旅程裡,肯定會經過人多的城鎮村莊。如果不想迅速被認出來的話,還是改頭換面的好。
別看這小旅館外觀上破破爛爛,但好歹是千耳社的分部,員工室裡各式偽裝道具和武器從數量到種類都驚人的多!
我把頭髮染成黑色,然後帶上黑色隱形,再架上一副框架眼鏡,戴個把腦袋都包住的帽子,然後圍上圍巾,基本上除了靠味道分辨人類的小黑和靠直覺分辨物件的庫洛洛,現在誰也認不出我來了……應該= =。
至於庫洛洛,我隨便給他找了套西裝和一套中山裝樣的衣服,黑漆漆的穿去吧,反正他就這個調調……說實話我覺得大家應該都記住他腦門上捆繃帶這招了,所以真誠的建議蜘蛛頭大人也別此地無銀三百兩了,乾脆用劉海遮著算了。不放心額頭中間那個刺青的話,最多找塊膏藥貼上。
團長大人沉默了一會兒,解了繃帶,但也沒貼膏藥……
那件彪悍的黑大衣連同其他用得著的衣服毛巾日用品以及一摞庫洛洛同志上交的來源不明大額鈔票,被我一股腦塞在揹包裡。
最後對著員工室裡一把大小合適的手槍,拿起放下躊躇良久,最終還是沒有帶走。
槍是兇器,還是不要給自己這種機會了……雖然,世界真的很危險。
秋末冬初爽朗微寒的天氣裡,我們整裝再次踏上旅程。
這一次,目標不是千耳社,也不是除念師,而是某個能進去GI遊戲又有理由幫庫洛洛的男人。
……
……
“享受這幕間休息吧……
尋找新的夥伴也好……
出發時可往東去……
定會遇到等待你的人……”
“唔嗯……什麼?”
我揉著惺忪的睡眼打著呵氣在顛簸的卡車上被團長大人咒語一般的嘟囔聲吵醒,拉了拉懷裡快滑下去的揹包,趴在上面的小黑睡得紋絲不動。
我們正在搭順風車前往島美市的途中,目的是使用那裡的非實名郵政系統,好象是叫布什麼斯的……簡單地說,這個系統有點像瑞士銀行,可以匿名使用,有利於各種需要反追蹤的非法聯絡的進行。到那裡可以給西索寫封信,叫他滾去GI幫忙找除念師。
其實最開始我們是想打電話聯絡的,但問題是……我們兩個都不記得西索的電話號碼了= =。
我的想法是好歹西索在庫洛洛手下當過偽馬仔,你是他老大你會不知道人家電話?而團長大人的想法大概是我和西索同吃同住那麼久,床單都滾了會不知道對方電話?
而事實是……雖然西索的確給過我號碼,但我是一普通人米有過目不忘的非凡本領,只看了一遍根本沒記住!
(無良作者插話:其實我之前的確有寫過西殿的號碼,不過我也相信的確沒人記得住,不信的話,現在各位要是有誰不用翻前面就能立馬說出西索手機號的,我……我……我專門給丫寫篇番外!= =)
至於庫洛洛,人家自然是過目不忘的,但架不住根本沒見過西索的手機號,一切需要聯絡西索的事以前都是瑪琪去做的,直接導致了現在的囧況……這件事教育我們,做大官也要親民,不能什麼都靠小秘,否則倒臺時就容易淪落到抱住人家的褲腿想求救卻記不起人家叫啥的尷尬境地……
於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世界裡最強也最倒黴的兩個人,現在只能,搭著破車去郵局……
身旁的庫洛洛側過臉,對著睡眼惺忪的我慢聲解釋,“我……在友克鑫遇到了一個占卜師,這四句話是她寫給我的占卜詩最後一段。小寶怎麼看?”
我摸摸自己因為抵在車窗上昏睡導致帶著壓痕還發紅的臉,“什麼怎麼看,我閱讀理解很差的。”
“說第一直覺就好。”團長大人閉上眼睛。
“第一直覺啊……那你再說一遍那段詩吧,”吾撓撓腦袋,“剛才睡得迷迷糊糊,沒太記住……”
寒風吹過卡車車廂……
前排的司機大叔打了個噴嚏……
庫洛洛音調平淡的重複了一遍。
我抱著貓稍微思考了一會兒要說真話還是假話,最後覺得還是半真半假最保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