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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睡覺,工作,總是很忙碌的樣子,偶爾午夜開車賓士在空曠的馬路上,學會了用車上的那個廣播,那樣靜靜的躺在車裡聽一個很平靜的男人或女人的聲音說著別人的故事,也不失為一種享受。
所以當老大報告完那個馮二小姐馮妍借了銀子賭輸了錢又出去搶了個男人後,李宥然仍然久久的沒有動作。
老大面色平靜,只是揹著身後的雙手握成拳頭,隨即又趕緊鬆開,李宥然說過,心底越緊張,面色反而要越平靜。
等了半響,李宥然居然開口說道:“今天暫時到此為止。”
一堆人面面相窺,倒是老大反應過來,帶頭跟李宥然說:“主子晚安。”其他人才反應過來,按捺住辦激動的心情乖巧的跟著道晚安。
注意,是辦激動,為什麼?因為李宥然說的是,暫時!
一群小人走光了,李宥然便要起身回房的,耳邊卻聽得一動,便繼續坐在椅子上沒有動靜等待對方先動,卻聽得那人靠了過來,出聲叫道:“喂!喂!別裝了,我知道你沒睡。”
我沒有裝睡,李宥然一睜眼,又是她。
女人就坐在剛才乞丐們坐過的街沿上,手裡抓著餅在啃,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那是喜兒吃剩下的那塊。
於是問道:“怎麼,你又沒錢吃飯了?”
韓韻
女人就坐在剛才乞丐們坐過的街沿上,手裡抓著餅在啃,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那是喜兒吃剩下的那塊。
於是問道:“怎麼,你又沒錢吃飯了?”
女人豪氣萬丈的啃餅動作瞬間一滯,瞪了李宥然一眼,三兩口啃完,抓起李宥然的茶杯就咕咚咕咚灌起來,李宥然眉頭皺得死緊,實在是不忍心看,把頭撇向一邊,女人卻已經飯足茶包,一把拉住李宥然就走。
卻並沒有出院子,而是進了李宥然的房間,李宥然作為大家主,當然是主在正東面的主房內,房間採光不錯,也很寬敞,房間內只有簡單的一張床,床頭一把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床頭有個古老的衣櫃,窗臺口有一張長長的案几,本來是用來放些優雅的盆栽的,此刻,一把歪七扭八的盆栽蹲在地上,案子上放著一堆賬本和書,凌亂的堆在一起。
李宥然被拉進屋,就臉色一變。房間內一切都是正常的,只是多了一股血腥味,和床上的一個人。
女人拉著李宥然往床跟前一站,床上躺在的,是個男人,一個面目全非的男人。
女人見李宥然也不吃驚,也不好奇,也不憤怒的臉,心裡一毛,就伸手拉開蓋在男人身上的那條破毯子,男人身上五花八門的滲著血珠子的傷口就這樣展現在了李宥然面前,不過,顯然還是沒有博得李宥然的同情,女人趕緊心痛的說:
“宥然,你看,你看,他多可憐啊,被傷成這樣,哎,得多疼啊,多可憐的孩子啊。”
宥然?他們有這麼親麼?李宥然手上一抖,掙開女人的限制,走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這個女人越來越肆無忌憚了,給點錢打發了就算了,現在居然弄這麼個東西擺在自己床上。
女人見李宥然不高興了,搓著手嘿嘿嘿嘿的蹲到李宥然腳下去求情,“宥然啊,你看你既然都這麼善良的收留了那麼多小乞丐了,你就再救一下他嘛。”
李宥然將她一腳踢開,緩緩說道:“第一,我不是救乞丐,第二,我不是大夫,談不上救他,第三,記住,不要隨便弄髒我的床。”女人被李宥然這一踢也不惱,一骨碌爬起來又連爬帶滾的蹲回原位:“可是他真的很可憐啊,被青雅言那個壞蛋折磨成這樣,你就救救他吧。”邊說還邊抱著李宥然的腿搖晃。
李宥然拔了兩下沒有拔出來,被屋裡的血腥也燻得心裡有幾分煩躁,這個男人,明顯是在床上被人弄的,這個醜女人,說不定是從青雅言的床上弄來這麼個人,這樣的傷,不光是大夫和銀子就可以解決的,而且,這人一弄到這裡,這裡頭的麻煩有多少,誰也吃不準。
女人不敢看李宥然黑青的臉色,抱著大腿繼續搖:“宥然你就行行好救救他吧,他很可憐的,青雅言那個大壞蛋,人都被我就出來了,她還又抓回去讓他傷上加傷,現在這樣大夫都不敢看了,宥然啊,你一定要救他啊……”
“大夫都不敢看,你憑什麼以為我就可以救?”她又不是大羅神仙。
“呃……”女人一楞,是啊,自己怎麼會認為她能救他?隨即腦袋一扭繼續搖:“哎呀,我不管了我不管了,反正你要是一定救他!”
李宥然兩眼一閉,再睜開來,已經是平靜無波了,“好,我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