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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絲毫不懼啊,簡直膽大包天了。”
陸文濤皺眉,道,“這孩子性情是大變了,不過還是不夠聰明,過了今日長公主就是她的母親,菲兒這丫頭以後還得在長公主手下討生活。”
“今日她如此任性妄,壞了大哥和長公主的婚宴。與他們對著幹,她能得什麼好。長公主礙於顏面不便在公開場合與她發作。這私底下要整她一個孩子還不容易,叫寶珠佩珠離她遠點。”他說道。
今日估計大哥心裡都要氣得吐血,本來正是他春風得意風光無限的日子,硬生生在這日子裡觸了這麼大的黴頭,這事還是自己親生女兒給搗出來的。
有氣只能往**裡出,別提有多憋屈了。
而此時陸文濤口中的憋屈的大哥陸文軒回到新房,正投入下一輪的激戰。
渾汗如雨,暢快淋漓呢。
要說這陸文軒在這方面還真是一個能人,要換了其他男人中途被打斷,早沒了興致和精力,但他還能雄風不倒,持續作戰。
長房主屋這一晚上就沒有消停過。
到了第二天天露微白,陸文軒又興致勃勃來了一回。
站在廊下小奴婢面無表情地守了一夜,不是她們不感到羞愧,而是長公主府這樣的事情每每都要來上一回,她們早已麻木。
兩人暢快淋漓之後,陸文軒把紅潮還未退去的長公主攬在自己懷裡,薄薄的嘴唇輕咬著長公主的耳墜,連篇的情話又脫口而出。
長公主在他懷中花枝亂顫,滿臉春意,很是享受。
長公主年過三旬,肌膚卻如二八少女一般緊緻,柔滑,陸文軒看著心中邪念又起。
這一次,陸文軒很久才結束。
陸文軒叫了水,伺候長公主泡了一個熱水澡,很是親熱了一番之後,又親手為長公主換上了紅色的鸞服。
經過滋潤後的長公主更是媚意橫生,豔光照人。
陸文軒看著銅鏡中的長公主,拿起畫筆託著她精緻的臉兒,細細為她畫眉。
“長樂,我很久以前,就想著要親自為你梳妝,畫眉點唇,今天終是如願以償了。”
長樂長公主媚眼一眯,嗔道,“又拿你那套甜言蜜語哄我了。”
“我對天發誓,我對你的情意天地可鑑,絕對是真心實意,我說的每一句也是肺腑之言。要是我所言有虛,就讓老天五雷轟頂。”
“好了,我只是玩笑罷了,你當什麼真。”長樂長公主伸手按在他的唇上道,“我信你便是。”
陸文軒趁機輕輕咬了一口她的小指,為她點了唇。
又拿起桃木梳子,一下又一下梳理長樂長公主烏黑亮麗的髮絲。
“長樂,心兒昨日負氣離去,等下敬完茶,我琢磨著親自一趟長公府哄哄她,把她接回來。”他說道。
長樂長公主在鏡中看著裡面氣宇軒昂,溫聲脈脈的陸文軒,眉一挑說道,“這孩子現在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就由她去。你越慣著她,她越跟你擰著幹。我怕你吃裡不討好。她是小輩,你是長輩。可不能因為她是我的女兒,你就屈就於她,該壓還是要壓著她,該訓你就訓著她。”
陸文軒見她提到李心兒心中餘怒未消,遂勸道,“心兒還小。又貴為郡主,日常阿諛奉承之輩必不會少,有些小性子小脾氣也是難免的。我名下只有菲兒一個女兒,心兒鬱雨現在起也是我的孩子,我會像對待菲兒一樣對待心兒和鬱雨的。俗話說的好金誠所至,金石為開,我相信總有一天心兒會消除對我的偏見,你就放心吧。”
長樂長公主聽後不禁動容,嘆氣道,“這孩子怕是不易折服,也怪我平時對她管教不嚴。”
陸文軒動作熟練地為她挽了一個朝天髻,又從桌上的花觚裡折了一朵嬌豔的玫瑰,插入她的鬢間,“這怎能怪你,慢慢來吧。”
長樂長公主黯然點頭。
他低頭湊到她的耳朵,讚道。“長樂,你真美。這火紅的玫瑰也比之不如。”
長公主聽得笑得嬌豔,轉身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湊上了紅唇。
因為李心兒心中湧起的那絲不快,在陸文軒火熱的攻勢下早拋到九霄雲外。
兩個人唇齒之間,又親熱了一番。
陸文軒忍住衝動,拉起豔光四射的長樂長公主,喘氣道,“走吧,娘應該等著了。”
民間新婚第二天,新娘有給長輩敬茶的習俗。
陸文軒是個孝子,平時也最是重視禮教,自然是不能免俗。
長樂長公主猶未盡興,嗔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