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驛裡的雜役!好在,好在公子一行都沒什麼閃失!”
宣紹冷哼一聲,“這人故意在今日挑了官驛裡的雜役行兇,想來是在挑釁。我從京城帶來的人不多,還需鄭大人在城中選一些功夫上乘的官差前來。還有,這雜役之事,暫時不能外傳,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待結案之後,再告知他的家人。”
“是是,下官知道了。”鄭大人忙不迭的連聲應了。
又交代了一些旁的事情,宣紹便讓鄭大人回去了,鄭大人卻是踟躕著不敢走。
宣紹立即明白過來,吩咐道:“路南飛,你再跑一趟!”
路南飛又護送著鄭大人回去。
第二日一早,灶間的血跡已經打掃乾淨,眾人圍著冷鍋冷灶捂著餓扁的肚子發愁。
君子遠庖廚,這群皇城司的大老爺們,雖然談不上什麼君子,好歹在京城也是有地位有臉面的人。抓賊殺人還行,燒火做飯真不行。
煙雨雖然親手給宣紹做過粥,但她也只是把僕婦們洗好的材料往燒開的水裡一放,站在灶旁,時不時的攪上一攪,火候大小,甚至何時起鍋,都是僕婦們在一旁把握的。且就算是她會做飯,宣紹也定然不會同意讓她伺候這麼一大幫子人的吃食。
侍衛們在外面穿了一圈,按說早市賣早點的應該天不亮就開門。
可如今人心惶惶,不到日上三竿,街面上就見不到一個人影。
終於等到有店面開了門,這群皇城司侍衛就像惡狼一樣湧進店中,將掌櫃的險些嚇的再關了門。
路南飛提著早點給宣紹和煙雨送回來的時候,正巧鄭大人也來了。
“昨日下官顧慮不周,叫公子受委屈了。這官驛不大,只有一個火夫,昨日……呃,下官竟沒想到這做飯的事兒。這不,這小子機靈,手腳乾淨麻利,飯做得很好,且讓他先頂一段時間吧。”鄭大人指著他身後,一個年紀不大,面色黝黑,面相憨直的少年說道。
少年黑臉圓圓的,一雙小眼兒很是有些憨態,“奴才李直,見過各位官爺!”
宣紹點點頭,官驛裡沒有個做飯的,實在是不便。先吩咐了李直去灶間,轉而向鄭大人問道:“這人什麼來歷,可知底細?”
鄭大人訕笑道:“是我孃舅家表弟的小兒子,不知上進,淨對這些歪門邪道的感興趣。原本在一家酒樓的後廚裡幹著,上個月不知和人鬧了什麼矛盾,說什麼也不肯去了,便在家裡閒著。一時也不好找旁的託底的人,這小子雖然不成器,燒火做飯還是有一手的。待案子了了,我就把他打發回去。”
見宣紹點了頭沒有反對,鄭大人才鬆了口氣,引著宣紹出了官驛,前往衙門裡看他挑出來功夫不錯的差役。
這便沒煙雨什麼事兒了,她在官驛了逛了一圈,找來官驛中關於泉州城的資料簡介,細細翻看著。
“官爺,奴才瞧著早上的飯菜太簡陋,給官爺們做了些小點心備著。剛出爐,您要不要嚐嚐?”門外傳來一聲問詢。
煙雨揉揉看書看得發酸的眼睛,已經聽出站在門外的是新來做飯的李直。
“不了,我這會兒不餓。”煙雨應了一聲,又低頭去看書。
“誒!”那李直應了一聲,卻沒有離開,猶猶豫豫又開口道,“要不我先給您送進去放著,您想吃的時候再吃?”
聽聞他聲音裡的緊張和小心翼翼,煙雨啞然失笑,想到他剛來,許是對皇城司又敬又畏,便緩聲道:“也好。”
那李直慢慢推開了門,一手端著黑漆漆盤,漆盤上放著淨白的瓷盤,盤中疊放著壓成梅花形狀的鵝黃色點心,還冒著熱氣。
李直抬頭打量了眼煙雨,見煙雨看來,便趕緊低下頭去,將瓷盤往外間圓桌上一擺,躬身道:“官爺沒旁的吩咐,奴才就下去了?”
煙雨點點頭。
李直退了出去,將門也帶上。
煙雨繼續低頭看著手中書冊,關於泉州城的介紹,原來泉州城並非前朝就有,乃是本朝才劃歸一起的。且當初璇璣最先起勢,便是從泉州城開始。後來才發展到天朝全境,說起來,泉州也算得璇璣的老家了。
在自己的老家犯案,也不知這璇璣是怎麼想的?
隱隱有甜甜的香味彌散在屋裡的空氣中。
煙雨原本不餓,肚子裡的饞蟲卻像是被這甜膩的香味給勾了出來。
自從離開臨安,一路上奔波辛苦,可口的點心已經許久沒有吃到過了。
她抬眼望向圓桌上色澤新鮮,形狀可愛的點心,這李直看起來憨頭憨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