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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現如今也將糜陽收買了。只可惜自己不知道,竟一次又一次的上了當。
而糜陽看見那些監視器的碎片,也立即反應了過來。怪不得五年前葉辛要時時戴著它,怪不得當自己想玩笑去觸碰它時,會引來葉辛如此激烈的反應。原來所謂的“他送我的”,只不過是當年的一項任務,原來她方才在地下室,也並不是懷念舊情人的行為。時至如此,糜陽心底竟有了一絲絲釋懷。
“老闆,怎麼辦?”
何正藩看著面帶喜色的糜陽,感覺從牙根到大腦連著一條線,都疼的發麻。“你怎麼解釋?”
糜陽搖搖頭,但忽然又點了頭下去,他怕一旦說出實情,地下室裡的葉辛,就再也見不到生天。“是我帶進來的,是姚遠給我的。”
“啪!”
何正藩一巴掌,扇在了糜陽臉上。“你被那個女人迷的五葷六素了是吧,你簡直瘋了!你知不知道你毀了你們糜家,你知不知道你爸就是那個女人害死的!”
糜陽將嘴角甜腥的液體舔去,“我唯一知道的是,糜家……是走私毀掉的,是我父親犯了法,是我們糜家自找的。”
“你瘋了!你們糜家人,都瘋了!”何正樊氣急敗壞,“陳維,把他關進去,就跟那個女人關在一起。等今晚結束了,把他一起……”
“老闆!”
“不用說了,先關進去!”
雖然聽明白了何正藩話裡殘忍的意思,但糜陽卻並沒有做任何的掙扎。就此刻而言,有什麼比呆在葉辛身邊,更讓人欣慰呢。更何況……她方才的狀況,實在不容人樂觀。
……
最近壓力很大;大到不想開word;大到自己快要承受不了。
短期內即將結束孽欲;我想兩年了;是該休息休息了。
謝謝仍然等待的;除了對不起;我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五十一 黎明槍聲
“呼……”葉辛忽然發出了一點聲響,糜章筠立即湊近去,看她是否醒轉來。
也就在這一時間,地下室的門再次被開啟。強光刺眼,再能睜開眼時,眼前又恢復成了黑暗。
“是……糜陽嗎?”剛剛甦醒的葉辛,輕輕試問出聲。
來人沒有回話,尋著葉辛的聲音找了過來,然後跪坐下來。葉辛努力睜大眼,卻忽然感覺額頭微涼的觸感。是他的手指,帶著略粗糙的質感,沿著自己的發跡,向耳後順去。然後拇指探下,在眼角的位置,揩去了自己的眼淚。
靜默的對白。
五年來的一切,又或是這一時間內的所有激烈感覺,竟就被輕柔的動作,化成了指尖這一抹溫熱。
待眼睛熟悉這黑暗,瞳孔間的彼此,仔細回憶起來,卻也與五年前不再相同。
少年已經長成,眸中的滄桑,帶著幾絲堅韌。他的唇角上揚,似是想笑,可眉頭卻緊皺著。他終究還是脫去了當年的稚氣,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已經不再帶著那份不羈。
女人已經衰老,雖然仍舊美麗,可面板蒼白,帶著虛弱的呼吸聲,在靜默的地下室裡輕響如晚鐘那般沉重。她也不再張揚,哽咽中帶著愧疚,這五年來刻意埋藏在心底的思念,此時卻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我。。。。。。大概是快死了吧。”葉辛的聲音低弱無力。
糜陽捂住她的唇,將她的身體摟在懷裡,“不會的,你相信我,我說不會的,就一定不會的。”
“我騙了你。。。。。。”葉辛試圖用手回抱住糜陽,好挽留著最後的一絲溫暖,可她努力了半天,也沒有再能抬起一分,“呵呵,你看,這便是報應了。”
她這樣笑著諷刺自己,卻如針紮在糜陽的心間一般。
糜陽笑著撫上她的面頰,那裡一片溼潤,兩個人帶著濃重鼻音的呼吸聲,在咫尺距離中沉重淒涼。
他的指腹粗糙,輕輕的揩去那片溼熱。葉辛艱難的側轉腦袋,將臉埋藏在糜陽的臂間。她咬著唇,倔強的不肯**出來。實際上下腹的傷口,已經痛到幾乎失去知覺,痛到涼入脊髓。
大概是,快要不行了吧。
月光從氣窗投射進來,殘舊茶桌的彩拼玻璃上映出了自己與糜陽相擁的身影。五年前有多少個夜晚,他們也是如此相擁著入睡。只是那時忐忑不安的心情,已經轉成了此刻的寧靜。
葉辛掙扎著抬起臉,略帶驚恐著看著自己的面孔在玻璃上被不同顏色的玻璃塊撕成破碎,就放佛看著五年前黎彌的死亡證明出現在自己面前時,那停留在記憶中深刻的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