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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見到她那時我還報著一線希望,以為解釋的話一定都可以恢復到從前一樣。”
姚遠長長嘆了氣,把菸頭擲在地板上踩滅。
他確實把真相說了出來,可他也隱瞞了一部分真相。事實上,如果他把一切都說出來,或許還可以得到糜陽的諒解。
然而,他選擇了不。
任何人都有人心的陰暗面,大學時自己上過犯罪心理研究課程,知道人心的陰暗面如果不好好控制面對,一定某日會衍化成悲哀。那時候自己還以為永遠不會遇到這一天,可沒成想今天便做出了這樣的事。
可是,不後悔……也不能後悔啊。
因為,倘若時間倒退回五年前,他一定不會說服她去糜家,也一定會好好的在原地等她。
如果她不去糜家;也就不必遇見糜陽;不必讓此時自己陷入這樣的局面;更不必為了糜陽失魂落魄;明明近在咫尺;卻要假裝天人相隔。
糜陽猛的站了起來;發狂似的將酒瓶杯碗從奮力揮開;然後扯落桌布;低低的在嗓中嗚咽。姚遠立即站起身來想去拉住他;可糜陽卻抬起臉;紅著眼。猙獰的宛如一隻受傷困獸;〃你發誓你說的。。。。。。都是真的?〃
有服務員聽見響動衝了進來;姚遠連忙示意他們不要上前;免得刺激糜陽;〃我發誓。〃
〃好;〃他笑了出來;那張曾經明朗如光的面孔;一瞬間衰竭褪色;〃我會報復的;就算是為了糜家。〃
………
我想晚上大概還有一更吧。
眼睛的事謝謝大家關心了;左眼發炎充血;今天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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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咫尺天涯
此話一出,姚遠變了臉色,糜陽青著臉徑直向門口走去,姚遠卻幾步上前伸臂攔住他。
“你想做什麼?”
“與你無關。”落下這四個字,糜陽揮開他的手,消失在酒店長廊拐角。
與此同時梁悅剛從苑江公安局單身宿舍裡走出來,看看錶已經夜深,手機上有公司經理發來的簡訊說明飯局已散。她嘆了口氣,轉身坐進自己的車,夜風從窗戶撲進臉上,吹散身上的酒氣。
街邊有行人在走,不少也是剛散了席各奔東西的男人與女人。她忽然想起很多年前自己與糜陽和溥韶竹在一起的那些日子,那時候自己最是厭惡生意場上滿身酒氣的人,沒成想數年後自己便成為了這樣來往奔波於各種飯局的人物。她厭惡現在的自己,放不下過去,也看不清未來。
忘不掉,放不下,這才是愛情真正的悲哀。
回到糜章筠的住所,別墅一片黑寂。糜章筠說過自己怕黑,所以從來就算入夜也會把客廳燈開著,今天想來是她沒有在家。梁悅摸不清糜陽究竟回來沒有,於是提著包,放輕腳步開啟門進了屋。
客廳空著,梁悅開了燈,拿了杯冰水,忽然抬眼向樓上看去。她琢磨了一下,放下杯子,轉身上了樓梯。
糜陽的房間門鎖著,她輕輕敲了敲,沒有人答應。轉去糜章筠的房間抽屜裡拿了鑰匙,咬著嘴唇把門開啟。
風從門窗大開的小陽臺上灌進來,白紗窗簾被鼓成一片海洋似的起伏。有個人影在窗臺上若隱若現,梁悅試探著喊了聲,“糜陽?”
他沒有答應,依舊站在那裡。
梁悅放下鑰匙,走上前拉開窗簾。
糜陽背對著她,看不見表情,聲音卻啞的宛如生鏽齒輪,“她騙了我……我被騙了整整五年。”
梁悅害怕看見這樣難過的糜陽,但又不得不去安慰他。此時此刻,唯有自己能讓他放心,五年來放不下的想得到的,或許就只靠今夜了。
“我已經知道了,我送她回去的時候,發現她住在公安局的單身宿舍,這才知道她是公安。那麼想來五年前糜家出事,也是她舉報的。”頓了頓,又加上一句,“她必然只是一心想著如何騙你,卻把感情當成工具來利用,叫人不齒。”
“只怪我太傻,傻到以為她必有苦衷。”糜陽低低的笑了出來,聲音卻悽切的叫人心碎,“我說過我會原諒她,可我還是沒能做到。我也就算了,可糜家幾乎因此家破人亡,她卻利用一條假新聞使我如遊魂般度過了五年。”
梁悅將手搭在他肩上,兩年前是自己說服糜陽的母親把他接到美國療養的,自然知道糜陽五年來的生活狀況。她其實有些不忍,但還是努力鼓氣讓自己說:“你還有我……當然,還有韶竹,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