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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等等……”
“梁悅,你出來!”
梁悅聽出這聲音的主人,心裡有些奇怪,她怎麼找到這來了?
別是自己暗中說的話被她知道了,這時候來算帳。按說她並不是這樣的人,所以自己才可以安心,可眼下的情況有些出呼意料了。梁悅把眼鏡摘下來,吩咐秘書替自己盯會,然後起身向門口走去。
“我們出去說。”她刻意壓低了聲音,按著葉辛的肩膀把她推了出去,順手又把帶上,“你怎麼到這來了?”
葉辛頭髮凌亂,呼吸急促,“我找糜陽,你知道他在哪嗎?”
找糜陽?梁悅心裡犯了亂。
她為什麼要找糜陽呢?難道是反悔了又想與糜陽重修舊好?可是這也不可能啊,她連自己的身份都未曾告訴過糜陽,按照過往的種種行為,她似乎又有些難言之隱,所以才一直避著糜陽。眼下怎麼又忽然跑了來找自己,索要糜陽的去處呢?
“我記得上次你們公司請吃飯,說他是這的行政經理,可我去前臺問了,他根本不在公司。”葉辛見梁悅久久不答話,心中焦急無比。
“我不知道。”梁悅笑的自然,“我怎麼會知道他在哪呢?”
“你……你不知道?”葉辛雙瞳忽然失了焦距。
梁悅眼睜睜看著葉辛身子晃了一晃,忽然就倚著牆歪了下去。她下意識的伸手去拉,卻沒拉住。那個曾經被她認為如同一座山一樣堅毅冷酷的葉辛,竟然就這麼輕易倒了下去。她幾乎有些不信,可她果真是與五年前不一樣了。或許是那段經歷,或許……是因為自己。
如果自己沒有以揭穿她的身份為要挾逼她離開糜家,如果自己沒有要求姚遠合作欺騙她與糜陽,現在這樣的結果,會不會好一點?
不會的。梁悅立即回答自己,就算自己什麼也不做,他們也終究走不到一起。
“梁經理!”秘書剛走出會議室,就看見一個女人暈倒在梁悅的面前,而梁悅卻伸著手,在原地站著出了神。
梁悅被這一叫拉回了心思,連忙蹲下來扶起葉辛,然後學著電視裡演的,掐了她的人中。秘書忙著給醫院打電話,過道上不一會擠了一群員工圍觀。
梁悅的指甲每週一次護理,長長尖尖,這一掐下去一個紅印。她不敢下了力氣,這關鍵時刻才知道原來自己也不是恨葉辛恨到她死了才行。秘書見她手上發軟,只好自己又接過葉辛來照顧,建議梁悅先把員工們趨散。
不一會兒人醒了,眼皮下的眼珠先轉了轉,睫毛輕輕顫著,還未睜開就先滾出一串淚珠兒。梁悅看的有些不知所措,忽然就想遠遠避開,什麼也當作沒看見。那樣或許以後再要做一個壞女人,也更容易些。
“芒妮……”葉辛半天念出個人名兒來,“芒妮不見了……”
梁悅腦子裡搜尋了半天,這才想起芒妮是姚遠的那個女兒,“怎麼,她怎麼不見了?”
葉辛被秘書扶著靠在了牆上,“忽然就不見了……我想找糜陽,也許是他……”
梁悅腦子嗡的一聲,一千萬只蜜蜂忽然就振翅扇鳴開來。她抱著胳膊走了一圈,然後就掏出了手機,轉念一想,先給姚遠打了電話。
姚遠這會才忙完事情,看見葉辛給自己打了十幾通電話,正想回呢,不小心就接聽了梁悅的電話。他有想掛的心思,但又好奇這女人又惦記了什麼,便把話筒放在了耳邊,兩隻手卻忙著把檔案歸類放進櫃子。
“你女兒丟了。”
誰料耳邊卻傳來這麼一句話,手沒抓穩,一摞檔案順著閣就滑下了下來,紙片兒散了一地。
姚遠沒想起去揀,半天強迫自己定下神去問,“怎麼……丟了,芒妮怎麼丟了?她不是和葉辛在一起嗎?”
“我現在也不清楚具體情況呢,但我聽葉辛說……”梁悅剛想說與糜陽有關,舌尖一掃,便又把後半句嚥了回去,“總之,現在我把葉辛送到醫院去,具體你問她吧。”
梁悅掛了電話,心裡不安的緊,叮囑秘書陪同葉辛並且安排好她,便急匆匆轉去停車場,開了自己的車回糜章筠家。路上有些塞車,她急的恨不能棄車跑回去。好象是前方追尾出了交通事故,警方正在處理。大約過了半個多鐘頭才通了車,她踩著油門向前開去,路過那出事地點時只來得及看到一輛後備箱被撞的變形的黑色奧迪。
其實因為肇事者沒有任何反駁的就同意訴訟外和解,這起交通事故處理的很是輕鬆。車裡的兩名乘客都沒有出來,只有一個黑衣服男人在與警察談話。過了一會又來了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