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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穩當當的接了過來。
葡萄筐只是顫了顫,黎彌輕鬆的抬著它,在三人吃驚的注意下。
“您的力氣可真大。”溥韶竹豎起大拇指,“我抬著都吃力呢。”
黎彌有些尷尬,“我也挺吃力,這不,快要抬不住了。”
溥韶竹和梁悅急忙搭手去幫忙,黎彌被換下來,拍拍手上的灰。他們又走了一會,抬出一身汗來,把筐子放進了儲藏室,又取出不少葡萄放進冰箱,準備空了再吃。
時間不早了,溥韶竹準備回去,梁悅是想留下的,但女孩子總不好先開口,便也依依不捨的同溥韶竹一起告辭。
臨走到了大門口,梁悅摟著糜陽的脖子,撅著嘴,“那我可真當溥韶竹的舞伴了啊。”
她等著糜陽討好她,糜陽卻點頭,“沒事,去吧,我一個人沒事。”
梁悅很生氣,甩開胳膊站到溥韶竹身旁去,翻著白眼。溥韶竹正跟黎彌告辭,聽見梁悅的話,也忽然有了開玩笑的心思,“要不這樣吧。”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來,溥韶竹笑著說:“阿姨也去,只說是糜陽的朋友,您做他的舞伴不就成了。”
糜陽的心,因為這句玩笑話,劇烈的顫動起來。
梁悅白了臉,訕笑著拍打溥韶竹,“別傻了,阿姨怎麼可能去呢。”
“好啊。”黎彌卻這樣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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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還有什麼
送走了同學們,糜陽跟黎彌一前一後的走回了游泳池。
黎彌尋了張椅子躺下來,長長的腿在月光下顯得白皙光華。她的腳趾上掛著人字拖,像快板似的上下有節奏的拍著,幾分俏皮。
糜陽舔了舔嘴唇,靠著她的臨座也躺了下來。雙手搭在小腹上,清了清嗓子。
他們沉默了一會,糜陽決定找個話題。
“您是怎麼同我父親認識的?”
黎彌歪過臉,一雙晶亮的眸子看著糜陽,“我是廣西人,在酒店工作。你父親替我解了一次圍,我也就認識了他。”
“解圍?”在糜陽的印象中,糜章池並不是一個正義感強烈的人。
“我把一個客人的資料弄錯了,客人找我麻煩,他正好路過。我當時氣不過辭職,客人不依不饒,他便出面替我說了幾句話。後來我們約定晚餐,晚餐時又約定我給他當導遊。三天後,在德天瀑布前,他向我求了婚。”黎彌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我答應了他,第二天登記後又取道越南,說好他辦完公事去香港度蜜月,不料中越邊境公路泥石流,他便死在了那裡。”
糜陽沒想到她說的這樣直白,一時間不知道該怎樣接話。最終還是禮貌上的安慰她,“別太難過了,我爸一定在天上看著你,希望你會幸福。”
黎彌低低的笑了出來,“我倒希望他不要看著我。”說完這句話,黎彌坐起來,半趴在兩張躺椅中間的矮桌上,定定看著糜陽,“不過你父親不是我害的,糜章琳她查也是白查。”
“你知道姑姑在查你?”糜陽有些吃驚。
她捻了個葡萄到嘴裡,半邊臉凸出來一塊,圓圓潤潤的。咬破了再說話,空氣裡便瀰漫著葡萄味兒,“我當然知道,我還知道,糜章琳為的就是你那份財產,要是你18歲前死了,不知道她能分到多少好東西,她還有個兒子叫夏北,可惜在老夏家和糜家都沒地位。”
夏家是苑江的大家族,馳騁商場許多年,在苑江有不小的基業。糜陽的生母夏雨菲,便是夏家的一員。在苑江這個城市裡,只看門當戶對便結婚的,不佔少數。不過糜章琳的丈夫是死了,夏雨菲卻是主動離婚。兩個女人的性格也很不一樣,夏雨菲回夏家後手裡另有一份產業,糜章琳是灰頭土臉的回來等遺產。
“你怎麼知道的?”糜陽越發覺得,黎彌並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
黎彌把籽吐在地上,躺回躺椅,“糜章池告訴我的。”
這回答符合常理,卻不符合糜章池的做人手則。糜陽當然知道父親是多麼謹慎的一個人,且不說黎彌是新嫁入糜家,就算是在糜家生活了十八年的自己,糜章池也從未明說破姑姑的這份心思。
“換我問你了,”黎彌見糜陽不再說話,主動又問了開,“老糜家到底是做什麼生意的?”
“我爸告訴了你我姑姑的打算,卻連自己是做什麼的都不告訴你?”糜陽有些奇怪。
“我沒問,他便沒說。”
糜陽點了點頭,其實這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