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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靈堂,親戚們來弔唁,羅彩是最傷心的一個了,秦秋強忍住了悲痛,出面招呼親戚,素雲的淡漠,自然就引起別人的議論,說她心腸硬,父親去世,連眼圈都不紅一下,難怪說女大生外向,月蘭聽見這些話,也不好說什麼,只是暗自觀察素雲,見她臉上也沒什麼反應,還是按常規守靈,儘自己孝女的職責。
第四天就出殯了,請來的和尚唸了經,在靈前燒過了紙錢,把公雞綁在棺材上,就預備起靈,孝子們頭上頂了白布,腰裡繫了麻繩,秦秋的兒子也被媽媽抱在懷裡,頭上頂了白布,孩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睜著眼睛看著這白花花的一群人,猛地緊緊摟住張妍的脖子哭起來,張妍使勁地哄他,旁邊有個老人嘆氣:“孩子的眼睛明,只怕是看到什麼東西嚇哭了說不定。”張妍忙了這幾天。本來就接受不了在她看來是封建迷信地這套,又聽見有人這樣說,有些著惱,正要回頭去說。
這時一個女人從外面走了進來,全身都穿了白,面如白紙,這個人的出現倒讓喧鬧的院子裡面一下子安靜下來了,來人正是陳曉燕。 她看起來更憔悴了,一直注重保養的她,也能在臉上看見皺紋了,月蘭算了下,陳曉燕雖然比自己小,卻也是三十五的人了,心裡不由嘆氣,大好的青春,就浪費在秦剛身上。這是何苦呢?
正在哭的羅彩看見陳曉燕的到來,愣了一下,再發現所有人地目光都集中到了自己身上,擦了擦淚。上前一步,攔住陳曉燕的去路,聲音帶著顫抖問:“人都死了,你還來做什麼?”一直只看著秦剛遺像的陳曉燕看也不看羅彩一眼,把她推開。素雲皺眉。上前拉住陳曉燕:“你要是來弔唁的。就請這邊走。”
這時眾人才看見,陳曉燕後面還跟著兩個抬花圈的人,花圈扎的很精緻。不是用紙花,而是用紅玫瑰滿滿的拼起來一個心字,如果不是上面的兩張白紙條,這個花圈出現的地方,更應該是婚禮,而不是葬禮。
紙條上面寫地是永失我愛,下面的落款是你的燕子,這樣的話讓月蘭冒了一身地雞皮疙瘩,這是唱的什麼戲,在葬禮上來這麼一出。
那個用紅玫瑰扎的花圈一放,羅彩就叫了起來,上前打算扯下那兩張紙條,指著陳曉燕說:“你這個不要臉的,阿剛都說過不喜歡你了,你還有臉來。”素雲忙上前抱住媽媽,在她耳邊勸道:“媽,人死為大,那些事,也沒爭的必要。”月蘭她們也上前來勸,羅彩這才恨恨地盯著陳曉燕。
看她在靈前上香,磕頭,照理應該孝子答拜,秦秋猶豫了一下,還是上前給她作了個揖,事都完了,陳曉燕也不看他們一眼,就走了出來,眾人看著她地背影,一時連哭都忘記了,等她出了大門,才有抱不平地說:“狐狸精一樣地人,連人死了都不放過。 ”
羅彩看著那個花圈,對秦秋說:“扔出去。”秦凱他們見她這樣激動,月蘭她們還在安慰羅彩,示意兩個年輕小夥子把花圈扔了出去。
請來主持葬禮的陰陽生剛才在陳曉燕來的時候就在看熱鬧,現在見沒熱鬧看了,上前問:“現在,可以起靈了吧?”秦凱點點頭,陰陽生敲一下小鼓:“起靈。”眾人這才重又大放悲聲。
除了秦秋和幾個男地,別人都不到墳地上去的,月蘭她們送到村口也就回來了,月蘭見那個用紅玫瑰扎的花圈被扔在門口的溝裡面,還有幾個孩子,在那裡嘻嘻哈哈地摘花玩,那些寫著名字的紙條,被風一吹,早就不知道飄到了什麼地方,心裡不由感嘆,無論多轟轟烈烈的感情,在時間的沖刷下,也不過歸於平淡。
進到家門,幾個幫忙的還在議論陳曉燕來的事情,聽了她們的話,月蘭不由搖頭,陳曉燕以為的勇敢,不過是做了別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月蘭也沒心情細聽她們的話,徑自進了羅彩的房間,羅彩房裡只有素雲陪著她,羅彩歪在床上,看見月蘭進來,直起身子說:“月蘭,這幾天你們也辛苦了,過來坐。”
月蘭坐下,對羅彩說:“我們不辛苦,倒是大嫂,要保重身體。”素雲嘟嘴說:“二嬸,我媽她真想不開,還被那個女人氣的頭疼,其實,我爸都已經過世了,再爭那些,沒意思了。”羅彩白她一眼,恨恨地說:“我怎麼生了你這個姑娘,自己的爸死,一點都不傷心,今天鬧出那麼大的笑話,還勸我不要在意。”說著就躺下去:“你怎麼一點也不體諒我的
素雲有些不滿了:“媽,我爸對你冷落那麼多年,讓我也落得在學校被笑話,你照顧他這一年,吃的辛苦大家都看得到,再說,看他疼的睡不著覺,或許,這才是解脫。”
羅彩眼一瞪,又準備說話,月蘭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