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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理這個讀書讀傻了的少年玩伴,乾脆扭頭就走了。
李志高對著她的背影連連搖頭嘆息,深覺她這般肆意妄為很不好,可是又不知怎麼勸出口,心裡便盤算著,是不是這幾日向恩師告假,帶著魏小花見一見洛陽的淑女,不求她一朝能改,但求能起潛移默化之功。
思及此處,便又想起,左修之有一妹,性情溫柔,舉止嫻雅,又與魏小花差不多年紀,正好一併請來。當下便急急去尋左修之。
左修之正在屋中溫書,見李志高來請,頗為驚異,但一向與之交好,便也應下了。到了黃昏後,來赴約的卻是三人,除了左修之和他的妹妹左慧之外,還有一女,卻正是李志高的恩師鄭老先生的么女鄭佑華。
原來左修之的妹妹正好來找鄭佑華玩兒,左修之說起李志高要請他們兄妹去草屋做客,鄭佑華聽見了,便去徵求了父親的同意,也跟著一起來了。二女來了,才發現草屋並不只有李志高在,還有兩個莊戶人打扮的男子在場,當下便羞得又出了草屋,不肯進來。
其時男女之間的交往,並無後世那般禮教森嚴,女子在沒有及笄之前,前往彼此相熟的男性朋友家中做客的比比皆是,但如果不熟悉,就不能這般冒然了,更不能跟陌生人相處一堂。
李志高忙再三申明,表示魏什長是家中長輩,二女這才含羞進屋,對魏什長行了一個晚輩的禮節。魏什長也知自己在場,這群少年男女不自在,笑呵呵地囑魏小花不要失禮,便徑自出了草屋,拿了那串大錢去買酒喝。
魏什長走了,魏小花也不願意待在這群男女中間,她自認跟他們沒共同語言,寧願從李志高這裡借本《詩經》回屋裡趴著看,可李志高死活不借,只是道:“我與你介紹朋友認識。”
“這是左易左修之,你已認得了,這位是修之之妹左家慧娘子,這位是我恩師之女鄭家佑華小娘子。”
因有魏什長的囑咐,魏小花無奈,只好坐在榻榻米上,一個一個見禮。
李志高便又對二女介紹道:“這位魏……咳,花木懶是我表弟。”
二女羞答答地也見了禮,卻始終不好意思多看魏小花一眼,還是左修之為了緩和氣氛,笑道:“小妹,鄭小娘子,這位花小郎君可生有一張利口,莫要因他來自鄉野而小瞧了。”
二女還未有反應,李志高卻已經慚愧道:“表弟莽撞,衝撞了修之兄,理當陪不是。”
說著,他對魏小花連連使眼色,魏小花心氣不平,乾脆假裝沒看見,李志高十分尷尬,只好自己舉起茶碗,道:“我便以茶代酒,代表弟向修之兄賠禮了。”
“鵬飛兄說笑了,花小郎君雖然言辭犀利,但卻也十分有趣,哪裡有什麼得罪之處。”左修之笑笑,舉起茶碗輕輕抿了一口,算是接受了李志高的好意,將這一茬給揭過了。
卻是左慧聽出意思,知道魏小花又言語衝撞過自己的哥哥,又見她此時堅持不賠禮道歉,還要李志高來圓場,代陪不是,心中頓生不滿。
“花小郎君,不知你念過些什麼書?”
魏小花憋了她一眼,見這少女明眸皓齒,雖然年紀還不大,但已經是個美人胚子,也不好意思為難她,免得氣哭了鼻子李志高又要埋怨自己,便隨口答道:“也不曾讀過什麼書。”
這是實話,上輩子學的那些物理化學英語,說出來這裡也沒人聽得懂,這輩子自見過劉小鹿被打手心的下場,她就發誓不跟劉野柳學那些經典,最多也就是借來看看,臨摹著練練字而已,最多記一些名言警句,根本就不求甚解。劉野柳也不管她,又不是自己的女兒,也不是自己的弟子,犯不著這麼費心,頂多也就是看在鄰里的份上,教她寫字,書房中的書,也任她藉著看而已。
左慧捂唇一笑,道:“原來不曾讀過書,我還以為,鵬飛郎君的表弟,也定是滿腹經綸呢。”
魏小花可不樂意跟李志高比較,哼了一聲,道:“百無一用是書生。”
這一句可把李志高跟左修之都給罵進去了,左修之函養好,只是一笑置之,李志高因她又口出不慎,十分羞愧,喝罵道:“花表弟,不可妄言。”
魏小花白了他一眼,正想說既然我說話你不高興,那我就走了,可話還沒出口,那左慧又發難了。
不喜
“君子研經,是為明道理,修身心,然後方能治國平天下,花小郎君為何要說百無一用是書生?”
“治國平天下?”魏小花這下子真不耐煩了,反問道,“請問慧娘子,國在何處?”
不等諸人反應,她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