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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必一直捱到生完孩子。她已經跟墨離爭取到了一定的自由,等過了頭三個月懷孕初期,胎兒一切都穩定下來後。倒也不必再被這麼多人成天守著看著,如此小心翼翼。
而實際上,韓江雪卻並不知道。哪怕過了頭三個月,墨離的那種緊張與小心卻也不可能真的平常心掉,當然會稍微管得寬鬆一些,但那也只是相對的罷了。
墨離對於這一胎可是緊張得不行。自打知道韓江雪懷孕這處。恨不得把妻子天天捧在手心裡親自照看才好,吃些什麼、喝些什麼、用些什麼、準備些什麼通通都親自過問,哪怕每天再忙卻也想方設法的多抽空出來陪妻子,並且親自操心與妻子如今有關的一切大小事宜,重視得不行,生怕出一丁點的問題。
若不是韓江雪極力反對的話,他巴不得江雪天天躺在床上靜養才好,雖然也知道江雪胎位正常。並不需要那般過度擔心緊張,但他就是無法控制住那分擔心與緊張。那樣的感覺當真是恨不得走路都想時刻在一旁扶著才好。或者於有可能的話真是希望自己去替江雪懷著孩子都好。
這不,韓江雪好不容易順利捱過前三個月坐牢一般的嚴密照顧,本以為胎兒到了中期,一切也都穩定得很,自是不必再如之前那般被呵護得過頭。
可事實上,除了能夠比以往在符中園子裡頭多走動走動以外,其他的一切似乎並沒有與三個月前的養胎經歷有太多真正意義上的鬆動與變化。
與她有關的所有的一切,墨離都不是每日親自過問,有時哪怕是想去近在身旁的韓家走動走動,看看可愛的靈兒還有剛剛出生的小侄女,與嫂嫂說說話之類的女兒家打消功夫的小事,墨離都不讓她自己去,非得等他回來後送她去,甚至水兒紫月跟著隨身照顧都不是那般放心。
“離,我現在情況好得很,你就別再這般小心了,你自己也忙,如今戰事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候,南昆的政務又多,再抽出這麼多空閒來專程陪我做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事,實在是沒有必要,會累壞你的!”
韓江雪再一次的抗議起來,平日裡墨離不在的時候紫月與水兒兩個就已經夠她頭疼了,這裡小心那裡注意的提醒個沒完,如今幾個月過去了,自己這個本應該在外頭忙大事的夫君卻硬是幾個月如一日的堅持著忙完外頭的大事後回到家中還是一點不落的親自打理她的各種各樣的生活細節。
她並不希望墨離太過這般,畢竟一個人的精力總是有限的,這樣下來,墨離不知道有多累,而且……當然還有一點,那就是她的自由更是被剝削得少得可憐,平日裡許多喜歡做的事情卻是完全沒有機會再做。
“不累,一點都不累,你沒發現這些月來為夫整個身心都更加精神了嗎?”墨離才不吃韓江雪的小把戲,笑著說道:“為你跟孩子做這些,本就是我的責任,更何況我做得心甘情願,做得無比快樂,沒有什麼比這個更讓我身心愉悅的了。”
韓江雪不由得嘟了嘟嘴,喃喃說道:“可是……可是你不是說三個月後胎位穩定後,我說不必再這般興師動眾的了嗎,你還說我可以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情,可是現在……”
“沒錯呀,現在你屋子裡頭服侍的人不都少了差不多一半了嗎?”墨離一副去留無辜不已地模樣說道:“而且,你喜歡的事情不都讓你做了嗎?彈琴呀,擺弄花草呀什麼的,我可沒說不讓你做呀。”
韓江雪當下爭辯道:“才不是呢,我不是說這些,我是想……”
“不是這些?那是哪些?懷孕的人不都是做些這些事嗎?然而每日再多散散步,走動走動,多找人陪你說說話聊聊天,難不成你還想跟以前沒懷孕時一般去騎馬打獵不成?”墨離笑得更加富有深意,好分明就是壓根沒打算真放心放手的樣子。
韓江雪無奈不已,嘆氣而道:“我哪有那麼不知輕重,不過就是想偶爾可以自個上上街,自個去竄竄門之類的……”
話還沒說完,墨離卻是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道:“不能嘆氣不開心,要時刻保持好的心情哦,你想上街透透氣,想去哪竄竄門只管跟我說便是,我陪你就成!”
韓江雪白了墨離一眼,終於明白這個傢伙是故意如此,因此也懶得再跟他爭什麼自由的權利。
算了,大不了她再忍忍,好歹也就是六個來月的事,別的人懷孕時還巴不得夫君能夠時時刻刻在身旁才好呢,她就權當是滿足墨離急著行駛做父親的權利吧。反正墨離也不是小孩子了,大事小事輕重緩急還是能夠分得清的,如果真的實在太忙時也不會傻到拋開正事來操心她這些天天一個樣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