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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保的位置正對著門口,客人一進門他最先看到,跟前這名英俊挺拔的男子從一進門,視線就一直膠著在她身上,“是你的朋友嗎?”朋友?她納悶地回頭——“麻煩給我一杯熱帶風暴。”薩翌幾個跨步來到Hermit的身邊,坐上一旁的高腳椅,先替自己點了一杯酒才看向她,“你竟然說我是變態色情狂!”他壓低聲音,要是被其他人聽見,他的一世英名就毀了。
Hermit涼涼地道:“那是育幼院的院長說的,不是我。”他瞪向她,話帶指責,“你才是始作俑者。”她觀了他一眼,“我只說了有個奇怪的男人一直跟著我而已,那個男人難道不是你?”好吧,他承認自己是一直跟著她沒錯,但是……“我哪裡奇怪了?”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十分扼腕地表示,“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被放出來了。”敢情她還覺得他在警局“作客”的時間太短了!他聽得很嘔,他是冤枉的耶!“你做了那樣的事,不覺得對不起我嗎?”“我為什麼要?”Hermit問得理直氣壯。
“你汙滅我的又格,害我的名譽受損,一點也不覺得愧疚嗎?”他質問。
“誰叫你要一直陰魂不散地跟著我。”她冷冷一哼,她也只是稍稍回以顏色罷了。“如果你再繼續跟下去,以後會有更精采的。”他接過大鬍子酒保遞過來的熱帶風暴飲了一口,開始在心中盤算著該用什麼方法才能理直氣壯、光明正大地進駐她家,然後想辦法弄清楚她和裴家之間究竟存在什麼樣的問題,再決定下一步該怎麼走。
看他沉默不語的樣子,肯定是想通了決定放棄,Hermit的心情登時輕鬆了起來,把面前的卡薩布蘭加喝完,付了帳,隨即走出歇腳,準備駕車返回住處。
她來到停車的地方,掏出鑰匙的同時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吆喝:“在這裡,就是他!”應該不關她的事。Hermit沒有回過頭去一探究竟。
“就是這小子打傷了阿東和阿正。”有人出面指認。
“不敢轉過身來,怎麼?怕了?”瞟瞟四周,好像沒有其他的人,那麼身後的這些人是衝著她來的了!
她將鑰匙放回口袋裡,漫條斯理地轉過身。“各位是在和我說話?”她立即眼尖地認出其中一人就是上回被她教訓的那三個混混之一。
剛剛大鬍子酒保才說過那些人四處在找她,要她小心一點,沒想到這麼快就遇上了。果真是冤家路窄啊!
“就是你沒錯。”對方輕哼。
“不知道各位有何指教?”她不以為意地問。
“你打傷了我們的兄弟,讓他們現在還躺在病床上,這件事你要怎麼處理?”一名男子陡地一喝。
Hermit語調平平地道:“誰叫他們想欺負酒醉的女孩子,我只是給他們一點小小的懲罰而已。”“你——”男子怒不可遏地揮手下令,“x的,給他好看!”其他人立即一擁而上,毫不客氣地展開攻擊,拳腳相向,一點都不覺得以多欺少有失公平。
Hermit先是側身閃過接連而來的兩個拳頭,屈起手肘回擊過去,狠狠地擊上一人軟軟的肚子,對方一聲悶哼隨即傳出。
“嗚……”她動作俐落地抬腳一勾,另一名男子立刻跌了個狗吃屎。
“怎麼回事?”尾隨在Hermit身後走出歇腳的薩翌,錯愕地望著眼前的一場混戰,這些臭小子太不像話了,竟然五、六個人群起對付一個女人!
簡直丟光了男人的臉。
不過……Hermit的身手就如同他的推測,不可小覷,雖然她以寡擊眾,但是以她的身手而言,要擺平這幾個混混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薩翌的腦中忽地閃過一道靈光。
他大喝了一聲,“住手!你們怎麼可以這麼多人欺負她一個。”“不關你的事,閃遠一點!”Hermit瞟了一眼過去,“用不著你多事。”“於情於理我都不能袖手旁觀。”他話才一說完,馬上挺身加入那一場混戰。
她狠狠地踏了某個男子一腳,“別希望我會感激你。”別打他的臉,鼻青臉腫的太難看了。薩翌撒開頭閃過迎面而來的一拳,“我只是做我應該做的事。”他們兩個分別被三個人圍攻,其中還有人亮出白晃晃的刀子,毫不留情地朝薩翌和Hermit身上刺來。
以一敵三,薩翌應付得有些捉襟見肘。
Hermit很快地擺平一個,覷了個空檔朝薩翌投去一瞥,見他處處驚險的窘況,她不禁替他捏了一把冷汗。以他這麼蹩腳的身手竟然也敢多管閒事!
她不敢再拖延時間,只想儘快解決剩下的兩個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