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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
“恩。”
她乖乖點頭,蹦著走開,四少爺就如此的看著她,直到她回房,直到她熄燈……
為什麼心痛?為什麼對她做不到無動於衷?
為什麼開始嫉妒?嫉妒每一個站在她身後的背影。
……
“草兒……”
“姐姐。”你找我出來如果是想傷害她,我不會幫你。
“主子他……兩天沒有進食。”
我擔心的看著姐姐,主子如果不進食,按規矩姐姐是要被處罰的。
我脫口說出擔心的話:“他……會留情……”
姐姐也錯愕,稍後回道:“不會。”姐姐面容略斂,我不想負擔,不敢說話。
“我做好了準備。”姐姐說的灑脫但面對酷刑時,誰能真的灑脫,即便是從火坑出來的我們都驚怕的刑罰,姐姐如何不怕。
“姐姐……”
“我要走了,出來晚了,主子那沒人看顧。”
“恩。”她翩然而去,似蝶如風。
……
我回沈府時,她趴在桌子上,舉著毛筆,無聊的塗鴉,同是女子差距為何如此巨大。
她這裡就像六月的楊柳,抽絲韌性,隨風起舞,她眼中都是他人的不是,狂妄霸道不吟疾苦。
誰是誰對,她哪有點讓那些人疼的可取之處,姐姐此等容顏竟會輸給一個這樣的女子,這世界莫不是瘋了(用她說過的話形容她,最好)
她雖然煩惱,但她的煩惱在我們看來就是無病呻吟,為一點微不足道的小事,她就開始鑽牛角尖,非要等到大家都來哄她,她才能“悲傷”的“委屈”的從她掙扎的那些小問題中醒來。
我能看出她有不願說的苦,可她的苦太吸引人,讓我們嫉妒著,讓太多的人羨慕。
……
她闖了一次大禍,夫人怒了,四少爺怒了,守平王府的小王爺怒了,一個自不量力的人竟敢打她的注意,真是找死找到閻王殿,不死也不行了。
“不可以打我。”
夫人後身背弓,颯然英姿灼灼耀目:“終於知道回來了……”
我靠窗而立,看這唬人的陣勢就知道夫人多麼的不誠心,她怎麼可能真的誠心,公子是她的寶貝,她護著都怕人偷了,更不捨得自己打。這事肯定不了了之。
……
她的故事多半成了傳說,她的行為成就了一個個悲泣的貪官,是的,她有點用,就那點用,她就找不到了方向。
她對蘇公子更肆無忌憚,蘇公子是她手下敗將,這麼多年都是她的手下敗將。
他沒主動要求勝出,更沒要求這個人回報,他求的痛苦還是無聲的求著,她不會為他感動,我想她這輩子都不會為她感動。
她還是欺負他,不顧他的立場,不顧他因她一句話付出的辛勞。
公子你何其無心!公子你何其絕情!公子你自私的讓小草覺得可恥!
鳳擇梧桐而息,也許你沒錯,錯的是人心,是他的心,是他過分的寵愛的袒護,我想我如果是他,我一定要得到她,不計後果的得到。
但沒有人這麼多如果,他們都怕,他們除了寵什麼也做不了,相互制約的接力,不是在搶她,是再揣測對方的想法,這個對方也不是她,是他們互相承認的兄弟,是屬於他們的天下。
主子再面對她時也膽怯了,我無事就琢磨:
她非一支獨秀,也不是傾國佳人,談不上小家碧玉,和溫柔似水徹底絕交,她是什麼呢,是什麼力量讓這麼多男子矇蔽了雙眼……
此刻她還是做在那,盤著腿倒鞋子裡的沙子……我除了無知還是無知……
歐陽王府的小王爺走了,那一天她哭了很厲害,自己躲在房間哭溼了兩條毛巾。
不是她無情,她也不知該不該有情。“他要走了。”她哽咽著。
“恩。”
“你根本不懂。”
出了這個門我更不懂你。
“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了。”
那不是藉口,你和這裡掃地的二嬸呆的時間更長。
“我好像……好像……出去!”
哎!惱羞成怒了!如此孩子脾氣還不是大家慣出來的。
讓我進來的是你,讓我出去的還是你。
我站在月光下,屋內還能傳來她的哭聲,那個人很知足吧,因為裡面的人再哭。
我不想深度猜測她對著我哭的意圖,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