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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弟弟的哥哥,永遠不會不關心他身邊多出個什麼!
我沒有抬頭,本身不屬於自己何必為自己添麻煩。
但我的行為不對,我應該更像個受欺負的下人,可我做不來,明顯的破綻我做的很多,這是因為我感覺她不會怪我,她也沒閒情和我一般見識。
事實證明我是對的,就算我的行為再出格,她也不看我一眼,看我時,一定是她無聊透頂不知道找誰撒氣了。
十五夫人也很少找我,但她卻很袒護我,她為我自己安排了住處,只在人手不夠,和我思想發現想當好丫頭時,才會看到她。
我好像又存生與角落,在大家都看不見的位置,在人們都不關注的背後……
聽著十五夫人教訓她,我淚流滿面,哽咽著不哭出聲音。
“沒有花香,沒有樹高,你是一棵吾人知道滴小草!小草!出來!”
我從房間裡慢慢走出來,有一步沒一步的走她身邊(再美的歌聲都彌補不了她後一句出口的話):
“給我把衣服洗了。”
她把朝服扔我身上,勾著我下巴,再踢朝服一腳,撒手走人。
這就是讓主子關注的人嗎?
我茫然的看著她消失,撿起地上的衣服,小心的把它折起來:隨便侮辱當朝朝服,她真的該死。
看來主子的觀點是對的:不看著她,她死的很快。
衣服不髒,除了袖口被她弄的像餐桌其他的位置都是新的。
我坐在井邊,不排斥為她洗衣服更不排斥做下人的工作,這樣很好,不感覺自己特殊,也不感覺受人關注。
默默無聞的做自己,沒有高手的爭奪,沒有爾虞我詐的府中生活,平淡的如井水就是我要的生活。
我翻轉衣服,哎袖口開線了,回頭幫她綴好。“小草,四少爺讓你過去。”
我稍愣的抬頭:四少爺,他找我有什麼事。
雖然四少爺收了他房裡的丫頭,但我還沒自戀到認為他會要我的地步。
“奴婢馬上到。”除了和沈子逸我從不和別人說我,直覺認為他們不會接受我的放肆,我也不希望成為白目的女人。
“四少爺安好。”我向他請安,屈膝躬身,一個環節都不會少。
他盯著書案,沒有抬頭,冷冷聲音讓突然認不出他:“你是十一少爺房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