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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清攤開疊疊奏摺,沒時間理我。
身體不好依然如此勤政,好皇帝。
我站在桌前,不敢觸怒他:“清清,我回去想了想,都是我的錯,天下人都是你的,你想要就要,我亂鬧騰什麼,怪我。”
“閉嘴!”千清把奏章拍桌上。
我的心在顫。我鼓起勇氣,認錯:“你罰我吧,以後不敢了。”
千清埋首公務。
厚著臉皮也要上,終於理解子墨他爹了。
我往他身邊移動:“我讓你打回來。”
一份批完,他著手二份,不理我啦,用餘光偷偷打量他,沒趕我走,不就是讓我道歉嗎。“再也不敢了。”
左手邊的摺子漸多,我站著認錯。“清。”
他依然不說哈,向今天早上一樣,上午我當他是透明人,下午他當我是透明人。
還是罰站吧,退至他三米開外,我老實站著,等他滿意。打我一巴掌我還要說謝謝,可憐但也幸福,不必多求了。
誰沒有煩惱,他的不見得比我少。
誰不曾委屈,控訴從未從他們口中談起。
誰不曾膽怯,他們能搏至今日,我亦能笑對生活。
我試著叫他:“清清。”……
還在氣。
站著吧,閒著也是閒著。
靜默兩個時辰,四個小時,他在忙,我反思。
小海跑進來,奇怪我還活著,“皇上,彭行走求見。”
“傳。”
小海出,高音起:“傳上書房行走彭大人!”
“傳上書房行走彭大人!”
“傳上書房行走彭大人!”
聲音此起彼伏,悠長千里。
半個小時後,那個小彭終於現身,我很像嘲笑這個曾在“鬥賢會”前棄我而去的同志,但老子今天要聽話,要低調,要表現的溫柔、無辜,放過你。
小彭上前,直接忽視我:“臣,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來回話。”
理他不理我,小心眼。
“皇上,孫大人上交提名工部尚書人選的明單。”
小海接過去給他,他沒太大情緒。
“皇上,高大人同樣上輯一份。”
小海傳手,千清翻閱。
我傻站,瞪你,藐視你,斜視你,翻白眼對你。
千清看完,回交小海,小海還給小彭。
“送去丞相府。”
“是,皇上,”
“退下。”
“下官告退。”
跪爬不能避免,長期如此,跪的會熟練,接受者更加歷練。
小海送他出去,我看著門發呆。
千清突然道:“站夠了坐下。”
有門,心疼我。如果對他好點,他會答應我去看無悔嗎?“不累,站著吧。”
“隨你。”千清又想辦公,我趕緊制止他,我可不想再等。奔他面前,厚著皮道歉:“我知道錯了,真的,那天不該盲目。”
“還有呢。”千清放下手裡奏摺,準備算帳。
“不該下手打你。”
“還有。”
“不該欺負你老婆。”
千清稍稍變臉,耐著性子道:“還有。”
還有?我想想:“不該提及無悔。”
“還有。”
沒有了。撓撓頭皮努力想:“不該……不該沒問理由質疑你。”
“還有。”
不可能,沒了。“想起來,再來道歉。”
千清欲忙,我扣住他欲動的手,焦急道:“不該阻止你碰我。”就剩這一個了。
千清尷尬,臉色略陰:“不是。”
不是就沒有了。
他抽手,我死按著不讓他跑。
千清無奈的看看我:“放手,我拿東西。”
試著撒撒嬌道“不行,你就不理我了。”
千清終於送我個好臉色,“我取東西給你。”
取東西?可以,我放開他:“送我玉璽就沒必要了。”用不著。
千清又變臉,但還是極不情願的解下他腰間的玉佩:“你掉了。”
“恩。”不好意思看他,我丟的:“不小心掉的,在家找了好久沒找到。”我笑,無辜的笑。
他笑,無奈的笑,千清拉過我,把玉佩掛我腰間,兩個名貴玉飾,重新邂逅,湊絕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