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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幹嘛!”顯示一下我不是好欺負的。
“彭大人找司空。”
找他?不是找我?--哐!--我關上門。不找我,就不找我。繼續生你的氣。
“十一,開門。”
不。
“十一,彭大人找司空是邊關急報。”我不急,亡國也無所謂。“無所謂誰會愛上誰,我無所謂,反正無所謂。”
醜謙道:“我去看看。”他開啟門。沉默淡然,煢煢如惜。
切!做戲。
醜謙離開。子墨進來。來吧。一個和兩沒區別。
“你在幹嘛。”
“賞美。”地上那麼多呢。
子墨皺眉,他天天都在皺眉:“我幫你收起來。”
我點點頭,坐椅子上扣指甲。收了我好換美男。醜謙在我沒敢擺。子墨整理我的房間。畫紙被他按官員的不同等級分開。他到底還是選擇往上爬,爬上去能怎樣,徒曾煩惱。
“順便幫我把衣服洗了,小草和我娘出去沒人幹活。”
子墨收好畫,到床上整理衣物,好男人是教出來的,調教很重要。
子墨收好,便往外走。
我還沒讓你走。我叫住他:“幫我修修指甲,太長。”
子墨看看我,放下衣服,從我手中接過用具,熟練為我服務。
“磨尖點。”
子墨拉著我的手,不解的問:“為什麼?傷到自己怎麼辦。”
“沒事,越尖越好。”抓醜謙用,看他還敢不敢來看我。
“不行,上次差點傷了眼睛,不能太長也不能太尖,我幫你修平。”
我一聽,直接坐地上打滾:“不,不,我要修尖,我要留長。”
“十一--”子墨扶我,我就不起來。“我--要--修--尖!”
“起來再說。”
不起來,按以往的經驗,起來了爭論一小時,在地上爭論一分鐘。我坐地上,蹬腿耍賴。
子墨揚起手裡的用具,嘆口氣道:“只此一回。削尖了不可以握拳,不可以亂摸,不可以撓頭髮,不可以接觸重物,不可以不洗手,不可以……”
“知道,什麼也不幹,讓你伺候。”
子墨扶我,我沒有拒絕。
子墨剪指甲很有一套,放現代絕對是美甲師。
他執起我的手,端來溫水幫我暖指甲,細心清洗裡面亂七八糟的東西。耐心比對長短尖度。我看著埋首為我服務的他,瘦了很多,天天在門外站著不累嗎?不自覺的摸摸他的頭,他喜歡這麼摸我。
子墨拿起小剪刀,問:“怎麼了?我頭上有東西?”
我搖搖頭,“我決定不在和你生氣。”
子墨驟然的抬頭:“真的嗎?”眉毛在笑,眼睛在笑,心裡在笑。握著我的手卻顫抖。
“真的。”
他驚喜:“十一……其實……四哥……”
我抵住他額頭,眼睛對著他的眼睛,鼻子帖著他的鼻子,同樣眉毛笑,眼睛笑,心也笑:“十一最喜歡四哥,四哥以後不可以惹十一生氣。”
“再也不會。”他眼睛明亮,倒影我的微笑,眼中瀰漫的水汽沒有落下,我幫他收進我心裡。
我蹭蹭他的臉,習慣對他撒嬌:“如果四哥把十一的指甲修壞了,十一還是要生氣。”
他的睫毛都在笑,我能感覺出細胞呼吸跳動的喜悅:“好,四哥修壞了,十一繼續生氣。”
“恩。”……
這幾天大家都忙了,醜謙和皇上大會開完開小會,小會開完開晚會。晚會完了還有夜會,不知有沒有開到夜總會。
子墨和厚臉皮籌劃西凌遲的事,等他們弄好了,我再幫忙吧,一家人的事,我也該出點力。
我從公司出來,去驛站看看信寄沒寄出去,沒有E-mail不方便。
“老兄,我的信呢。”
“沈侍郎?”信差白忙之中招呼我,出外人多,當兵的都寫信。
“是我,我的東西送出去了嗎?”走了那麼久不聯絡我,我也不傻。
“送出去了。”
送誰了?我沒問,悻悻然出來,讓我猜猜信件在手裡,司空?或者皇上?還是歐陽鋒銳,在不然就是守平王。
不管是誰,偶也惹不起。知道又能怎樣。我低著頭,哀悼……
無悔能不會回來就別回來,帶著你的翅膀飛,我卸下加註在你身上的套索,看著你飛,看你飛躍雲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