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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的,如果按照他們所說,那麼這個時侯他應該不是在和王老實談工作,而是在打牌了,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上門去瞧瞧不就得了。
王老實的房子在全村都算是修得很好的,三層小樓,門口的小壩子是用水泥抹過的。院子門口停著兩輛嘉陵摩托車,韓東走過去,就聽到屋裡面傳來乍呼呼的聲音,一聽就是王老實的,只聽他說什麼剛才炸了兩炸,應該算兩番。同時韓東也聽到朱玉榮的說話聲,他很明顯是喝了酒的,說話時舌頭有點打攪的感覺。
朱玉榮果然是在這裡吃飯打牌,韓東的臉色立即沉了下來,看來讓他來搞的政務公開,只怕也是在敷衍吧。這時王老實的老婆走了出來,看到韓東愣了一下,哎呀一聲,驚訝地道:“韓書記啊,你怎麼來啦,朱書記也在裡面,你吃飯了沒有?”
韓東笑了笑說:“飯我早就吃了,就是順便來看看,老王和朱書記喝多了吧?”
“也沒喝多少,兩人才喝了一斤……”
王老實走出來,臉上紅通通的,看到韓東吃了一驚,瞪了他婆娘一眼說:“你在這嚼啥舌根子!”轉頭對韓東道:“韓書記,您來怎麼不通知一聲?上午我和朱書記跑了大半個村,中午休息一下……”
韓東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徑直走進屋內,裡面擺著一張小方桌,朱玉榮一臉通紅地坐在上首,左右兩邊是兩個不認識的人,估計門外的摩托車是他們的。在韓東進來的時候,幾人正在把桌上的錢往兜裡收。
朱玉榮站起來說:“韓書記您來了,要不坐下來玩兩把?”說著一連打了兩個酒嗝。
這傢伙真是喝多了,韓東冷冷地掃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轉身往外走去。後面跟進來的王老實道:“韓書記,您怎麼走了。”一股濃濃的酒味撲鼻而來,十分難聞。
“我還有事。”韓東說著,大步地往外走去。王老實見狀有些發慌,拔腿追了兩步,又折轉回來,對朱玉榮說:“朱書記,好像韓書記有些不高興。”
“有……有啥不高興?”朱玉榮嘟囔了一句,他還不高興呢,書記當不成,鎮長也輪不上,整天還要看這個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的臉色,這日子過得太窩囊了。
王老實見他一點也不在意的樣子,放心了一些,揮手道:“那我們接著打。”
韓東疾步而行,內心憤怒無比,這個朱玉榮哪裡是來幹工作的,純粹就是來混飯吃、磨洋工的,竟然還敢邀請自己去打牌,簡直是沒有將自己放在眼中,也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的話放在心裡。想到這裡,韓東立即返回去,讓王大娘幫忙找了個有摩托車的熟人,出了兩塊錢讓他送自己回到了趙華鎮。黨政辦的那輛吉普車送林方知去了安溪鎮,本來說好下午來毛橋村口接韓東的,不過這個時侯韓東也等不及了。
回到趙華鎮,韓東走到侯西平的辦公室門口,沉聲道:“老侯,你來我辦公室一下,有事和你商量。”
侯西平正在和謝廣坤討論政務公開的事情,見韓東臉色不愉地在門口出現,聽他的話語,似乎帶著一股憤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趕緊放下手頭的事情,跟著進入韓東辦公室以後,侯西平問道:“韓書記,發生了什麼事?”
韓東掏出煙來,點上狠狠地吸了兩口,等心情平靜了一下子,隨後將自己在毛橋村的見聞說了一遍,並拿出自己訪查的記錄來,憤然道:“這簡直太不像話了,我認為必須嚴肅處理才行。”
明白韓東生氣的原因,侯西平暗自鬆了一口氣,道:“韓書記,這事是要嚴肅處理。我建議,首先要弄清楚王老實的問題,他的兒媳婦是不是真的要超生,還有就是弄清楚村民是不是真的對他不滿,如果屬實,我建議儘快改選村長;其次,就是朱書記的問題,按說下村去吃飯應酬,那也屬正常,但是引起民眾不滿,同時干預基層選舉,這個問題就比較嚴重,應該向縣委反應查處。”
韓東點頭道:“這兩個人的問題,我看基本屬實,但還是需要進一步地調查落實,在這個關頭,對於這種問題必須嚴肅處理。我看我們兵分兩路,一是讓錢石榴帶人去落實王老實兒媳婦的問題,另一發面,我們兩個幸苦一下,一起抓抓毛橋村的政務公開,在這個過程中,一併解決所有問題。”
侯西平道:“行,就按照韓書記的安排來,是不是要召開個黨委會?”
韓東想了想,果斷地道:“要開,但是王老實兒媳婦的事情就不要說了,暫時保密,等會你去交代錢石榴立即辦理,出去要趕車什麼的費用到時候你給她都報了。”
“韓書記,我覺得朱書記的問題您還是和縣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