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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的啜泣,史嘉蕾整張臉皺成一團,加上扭曲的傷疤,看來非常駭人。
“嘉蕾,快醒過來,你只是在作夢。”忽略心裡怪異的感覺,徐秀巖繼續催她清醒。他向來以耐心著稱,但是在見到她眼角滲淚時,一股莫名的煩躁跟著湧現心頭。
說也奇怪,他竟出於擔心,而決定留下來觀察她的情況。
他並沒有因為她的態度而生氣,相反的,看見她因打擊而怨天尤人的模樣,竟升起了保護欲;無論這股保護欲是出自不該有的罪惡感,還是其它無法解釋的複雜原因,他想幫助這個女人走出陰霾低潮,想要了解意氣風發時的她是何種模樣。
而且,也沒有人會扔下這個全身充滿不安定因子的女人,她看起來隨時會把自己逼瘋,或者跳下懸崖自殺。
徐秀巖小心將她從床上扶起,期望這樣能讓她儘快醒來。
一個沒注意,她的頭無力地向後仰,晶瑩的淚珠就順著無法合緊的眼皮流到額頭,模樣非常悽慘,格外令人心疼。
他眉心蹙起,沉聲喝道:“嘉蕾!”
史嘉蕾雙眼驟瞠,低喘了聲,終於醒過來。
眉心鬆了些,徐秀巖端起一旁的水杯給她,“喝點水。”一隻手還輕撫著她的背。
她驚疑不定,似乎還不能確定發生什麼事,目光遲緩茫然,握著被塞進左手的水杯半天沒能反應。
徐秀巖揚起無害的笑容,柔聲道:“一場夢而已,喝點水,壓壓驚。”說完,他幫她抬起手,把水杯就唇。
史嘉蕾惶惶不安的望著他,張口沾了一下白開水就放下,察覺房內亮起燈光,她急忙抓起被子遮住自己,驚慌失措地喊:“不準看!”宛如一頭受傷的野獸。
徐秀巖沒料到她反應如此大,立刻關掉電燈,只扭開床頭燈。
“關掉!關掉!你這個他媽的混蛋!快把燈給我關掉!”她咒罵,聲音粗啞刺耳。
沒辦法,徐秀巖只好拉開窗簾,讓月光透進來,才關掉床頭燈。
感覺到床沿再度下陷,史嘉蕾露出一隻眼睛,如一頭受驚的小鹿,確定沒有危險後,立刻恢復高傲的姿態,拉下被子,適才的慌張全然不復見。
“你怎麼還在?”她問,刻意使聲音聽起來一點也不在意,更不像個剛從惡夢中被叫醒的人。
他不是應該被她氣走了嗎?怎麼還在?
徐秀巖挑了挑眉,“我以為你的期限是明天早上。”他掏出一小罐藥瓶,倒出一粒給她。
“你想毒死我?”她嘶啞訕笑。
不介意她尖酸刻薄的用詞,徐秀巖雖然笑著,語氣卻正經認真,“我相信你的遺書上不會有我的名字。”
言下之意,他沒有那麼做的理由。
史嘉蕾拉下臉,冷哼了聲,這才接過藥丸,“但願這是安眠藥。”
“我認為你會比較需要止痛劑。”身為萬能的秘書,又因工作環境特殊,他身上常備許多必要的藥品。
“安眠藥是維持我冷靜理智的良方。”話雖這麼說,她還是吞掉止痛劑。
“你只需要一杯熱可可就能睡著。”徐秀巖說,同時起身準備去替她泡一杯。
送她上床後,他先接通整棟屋子的電力,以及確認屋裡的糧食,發現冰箱裡的食材新鮮,罐頭和零食離儲存日期至少還有兩到三個月的時間,肯定是定期有人來打掃補充。
“熱可可?那是三歲小孩喝的東西,威士忌對我而言比較有用。”史嘉蕾一臉輕蔑,當他是在說笑話。
“酒對現在的你不好。”他說完,閃身離開,只剩下聲音飄進來,“起居室我已經替你整理好了,明天用不著其它人來幫忙。”
沒發現那是徐秀巖摸清楚自己的心思,特別提醒的話,正在喝水的史嘉蕾嗆了下,想起別墅每隔兩個禮拜就會有人來打掃一次,可確切的時間她並不清楚。
她可不希望明天醒來後和幫傭的人打照面!
“現在打電話是很不體貼的行為。”端著泡好的熱可可,徐秀巖阻止她在半夜三點打電話打擾人家的睡眠。
但史嘉蕾才不理會。
多年來由她發號施令,別人服從已經成為一種習慣,她愛怎麼做就怎麼做,也因此養成她越來越任性的公主脾氣。
其實史嘉蕾也知道,那些人之所以照她說的話做,只是想把她哄得服服帖帖,然後在重要的事情上不斷限制掌控她。這種做法讓她和那些原本合作愉快的人產生嫌隙,越來越少溝通,見面時總想著對方一開口就會是那些要她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