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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要這之後才能實施!”
海森堡顯然有點失望,又不自覺的在胸口划起了十字,“可憐的康拉德,願上帝保佑你!”看起來他真的很擔心他的朋友艾伯特醫生。
李信心道,原來這個艾伯特醫生叫康拉德,卻不知道這貨的名字是什麼。很明顯,海森堡只是個姓氏。
“嗨,不介意的話可以告訴我閣下的全名嗎?”
海森堡的目光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黯然之色,遲疑了一下回答道:“路德維希?海森堡。”
這是一個標準的德國名字,李信注意到他的全命中並沒有“von”,也就是說他並不是出身德意志貴族。
此時,陸九已經將這個部落中所有成年男子都中到一起,粗略一數竟還有幾十人,這些人裡有恐懼的,有憤恨的,也有嘰裡呱啦張口咒罵的。但這對他們將要到來的厄運沒有絲毫幫助,陸九冷峻的目光收了回來,一揮手。麾下士兵們立即如狼似虎一般撲了上去,隨著一聲聲的慘嚎,一隻只血淋淋的大拇指掉落了一地。
海森堡亦步亦趨的跟在李信身後,正好目睹了這慘烈的一幕,不由得打了兩個冷戰。這種殘酷的刑法對於這些野蠻人來說惡毒無比,他在淪為奴隸的上百個日日夜夜裡,曾仔細的觀察過這些野蠻人戰士,他們最主要的武器便是那隻簡陋的短弓,而失去了拇指,這些人便再也無法準確的使用短弓了,甚至連想端穩馬刀都將成為問題。
想到這裡,海森堡看向李信的目光裡又多了幾分畏懼。再看那些慘叫成一片的野蠻人戰士,一個個身負綁繩,疼痛卻又無法移動,這種雙重痛苦,已經將他們的臉扭曲變形,看起來像陰暗洞穴中聚生的蝙蝠一樣噁心。海森堡趕緊收回了目光,追隨李信的腳步而去。在這裡他已經很久沒和人交流過了,語言障礙與這種難以忍受的寂寞早就將他折磨的痛不欲生,所以他絕不想再過一次這種日子。
隨著行刑完畢,陸九上馬率領騎兵馬隊率先離開部落營地對周邊進行搜尋警戒。而李信則親自指揮步兵方陣離開,他將整個方陣分為前中後三部分,分別以縱隊方式跑步撤退。
顧十四與他的百人隊被作為殿後縱隊,此戰中他指揮的百人隊作戰勇敢也損失最大,李信之所以讓他來殿後,也是看中了此人的心理素質與個人能力都在五個隊官中首屈一指。
看著大部隊逐漸消失在茫茫雪幕之中,顧十四轉過身子,臉色陰沉的可怕,他將要做一個連他自己在一天前都無法想象的命令。顧十四招手叫過他的隊副。
“兄弟們都準備好了嗎?”
隊副一臉的猶豫與擔憂。
“我說哥哥,咱們這麼做好嗎?總兵大人只令咱們斷後,沒……”
顧十四眼睛一翻,罵道:“怎的,俺說話不好使了嗎?哪來那麼多廢話,趕緊讓兄弟準備!”
“俺在左千戶所就只聽哥哥的,既然哥哥決心已下,兄弟們無條件服從就是……”
說完轉身便走,顧十四又將他叫住。
“記住了,現在都聽總兵大人的,總兵大人婦人之仁,咱們兄弟如此做也是為總兵大人掃清後患。”
那隊副點頭應道:“也是,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顧十四笑了,踹了他一腳。
“趕緊去吧,學那些窮酸,吟什麼詩……”
一聲令下,數十把雁翎刀高高揮起,剛才被砍了右手拇指的蒙古男丁一個個人頭落地。那些被拴在一起的婦孺老幼則被嚇得面如死灰,縮在一團瑟瑟發抖,似乎已經料到他們在劫難逃一般。
風愈發的大,雪也愈發的大。染成通紅一片的河谷很快便被陸續飄落的鵝毛大雪所掩埋,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一隻數十人的縱隊頂著狂風,正一步步向南而去,他們的腳印也很快被風雪所掩埋,不見一絲蹤跡。
第一百五十九章 死不足惜
李信原本計劃由白羊口被毀壞的邊牆進入大明境內,卻由於風雪太大,而失了道路,誤打誤撞到了瓦窯口堡。瓦窯口堡作為鎮虜衛為數不多的幾個沒有荒廢的堡寨,裡面還駐紮著幾百人。
說來也奇怪,一旦進了邊牆,連暴風雪似乎都被阻擋在了邊牆之外。陸九的騎兵與前中後三路步兵在瓦窯口外回合,艱難的急行軍已經耗去了他們絕大部分的體力。因此,李信下令進入瓦窯口堡暫行休息後,再趕回鎮虜衛。
瓦窯口堡的戍卒不過百餘人,最大的官也不過是一個秩比正七品的把總,堂堂正三品的三衛總兵親自領兵前來,誠惶誠恐。李信進得堡寨,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