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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帶著護兵離開鎮虜衛,去大同府過年。但是他不甘心,野狼口的慘敗是他為官生涯開始的一個難以原諒的汙點,他要親自洗刷這個恥辱。想洗刷這個恥辱,難免就要忍受李信的指揮。
曾敢曾是李信的親兵,李信從來沒想到他能變成今天這個樣子,是什麼讓此人改變如此之大,他百思不得其解,所能做的也只是靜觀其變。從其表現來看此人的初衷應該還是為了大明朝廷,在很多時候也能夠放下私人恩怨而顧全大局,這就說明曾敢本質上還是個“好”人。
李信絕不能坐視一個“好”人由此被人暗算,但也不會因此而放棄自己的原則與立場。他的騎兵護衛大部都已經派了出去,接下來的佈置只能依靠曾敢的護兵。天色已經逐漸轉暗,北方深冬的白天很短,過了正午,太陽西斜兩個時辰便已經有了下山的趨勢。對於陸九的能力他毫不擔心,軍戶們組成的衛所兵在當地人看來厲害的不得了,但這些爛透了的衛所兵又如何能與朝廷募兵相比?更別說勇悍異常的韃子?
他的騎兵都是從屍山血海中殺將出來的,對付這些沒甚戰鬥力的衛所軍戶得勝可以說十拿九穩,但是想兵不血刃的將整個千戶所控制住就不簡單了,希望事態的發展一切都在計劃之中。
至於那顧通能否來衛城?李信也是賭上一把,至少有一半的機率,此人會選擇來。顧通雖然狡猾,但在於自己和曾敢的明爭暗鬥中一再取得上風,難免會有驕傲自滿的情緒,如今又自持實力雄厚,即便來了也毫不奇怪。
現在唯一的問題便是在顧通收到左千戶所被突襲的訊息之前,派出去的騎兵能否及時的將其追上?
……
“前邊可是左千戶所千戶顧大人?”
那騎兵下馬抱拳躬身,態度極是恭謹。顧通對此深感滿意,以往總兵府也曾派人與其往來公文也不曾如此客氣過,想必那李信也許是受了曾敢在野狼口遭遇生死劫難的刺激,這才進一步的對自己示好!
連忙雙手虛扶,小河河道:
“正是本千戶!不知所來何事?”
那騎兵聽說眼前之人便是顧通,立即喜出望外,抬頭望向顧通將一封書信雙手呈上。百戶李大良立即先一步將書信接了過來,拆開信封抽出信紙,一目十行的看了幾眼,臉色微變,附在顧通耳邊嘀咕。
“千戶大人那姓李的想請您去衛城,明顯是沒安了好心,沒準還是鴻門宴,咱去不得!”
顧通一撇嘴,沒接話茬,而是問道:“李信何事請本千戶過去?”
李大良壓低聲音,“還不是姓曾的遭襲事件,說是鎮虜衛防務安全堪憂,請千戶大人去拿拿主意。”
顧通沉思半晌,突然下了一個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的命令。
“那兩個千戶所不去了,調頭去鎮虜衛衛城!”
隨即顧通又對送信的騎兵笑道:“走吧,本千戶隨你一同回去!”
李大良也顧不得有外人在場,極力勸阻道:“千戶大人切莫著了那姓李的道!三思啊!”
顧通搖頭笑道:“怕個鳥,想當初關外晾馬臺本千戶也之身闖過,鎮虜衛衛城是咱自家地盤,讓你們說的如龍潭虎穴一般,都別聒噪了,走,現在就走!”
顧通一意孤行,誰能勸得助,百人馬隊風馳電掣,終於趕在太陽下山前進了衛城。
臨進城時,顧通突然發現平日裡看城門的兩個老軍卒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兩個陌生面孔。
“看城門的老卒哪去了?”
顧通看似漫不經心的詢問,那隨同其一起回來的報信騎兵忙答道:“由於曾大人遭襲,總兵大人提升了城中的警備狀態,現在守城的軍卒都是身經百戰的甲士,都可以一當十。”
進了城門,城中果然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顧通暗暗搖頭,弄出如此一副緊張樣子來,反而讓他安心不少,如果那李信心懷不軌,正應當外鬆內緊才是。
剛走了不過幾步,立即便有軍卒上前將他們攔住。
“奉總兵令,所有人馬進城必須登記!”
李大良破口大罵:“瞎了你的狗眼嗎?也不看看你眼前的是誰……”
送信的騎兵立即攔住了李大良陪笑道:“下邊人不開眼,別一般見識,這也是總兵府戰時應急措施之一,畢竟曾大人差點連命都沒了,小心無大錯,小心無大錯。當然了,千戶大人自然是不需要登記的…。。”
誰知顧通卻伸手又將那送信的騎兵攔住呵呵笑道:“不要壞了規矩,若是本千戶帶頭不遵守規矩,下邊人都該有樣學樣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