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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了,本將親自帶長槍營上陣,你留下來坐鎮,一定要把這座城堡給全須全尾的守好了!”
李信親自出馬並不奇怪,早在長槍營組建之初就是李信親力親為一手訓練出來的,所以在指揮上他毫無障礙。可是錢泰卻結結巴巴的道:
“大人,按照,防疫條例,條例,您應當被隔離,還有,還有五天才能出這院子。”
李信被錢泰氣笑了,“等本將五天以後出去,你來指揮長槍營迎戰?咱們反映若是慢了半點,到時候蒙古韃子兵臨城下看你如何辦;輕重緩急還分不清嗎?”
被總兵大人斥責的錢泰沒有半點氣餒之色,反而眉飛色舞,既然總兵大人知道變通,那麼他執意將那姓黃的管事與自己獨自隔離在院子中,就未必一定是出於嚴格執行防疫條例的原因,其中必有隱情。
看來這幾天鎮虜衛中瘋傳,總兵大人好男風的事未必就是空穴來風,瞅著那黃家管事細皮嫩肉,仔細看眉宇間還真有那麼幾分女子氣……
如果李信知道錢泰此時心中所想,定然啼笑皆非,他雖然貴為三位總兵,在鎮虜、陽和、高山三衛權勢無雙,但是仍舊阻止不了人們背後對他的議論,尤其是這種帶顏色的,更是會成為大傢伙茶餘飯後交耳的談資。
錢泰有心思向這些並不是他已經不害怕蒙古韃子了,根本原因是將為兵之膽,李信在陽和衛一戰斬殺蒙古黃金家族嫡系的插漢部七百餘日,其中更連林丹汗的兄弟唬�級急徽讀聳準丁2搴翰磕苕纈律普皆誆菰�鮮竊督�琶�模�鈽攀さ乃菩攀幟槔矗�岫�拙伲�勻歡�瘓吞岣吡蘇蚵簿�氖科�氳�俊�
在絕大多數人的潛意識裡,只要總兵大人坐鎮,便可戰無不勝!錢泰亦存了此種心思!
李信健步如飛,剛出了第三進院突然停住了腳步,害的跟在他身後的錢泰一個急剎不及差點撞了上去。
“錢鎮撫,這第三進院子的隔離就此解除,將黃,黃公子的一眾僕役挑十個來行走,衛司衙門要好生招待,不得怠慢。”
這個命令,更坐實了大傢伙私下裡對李信的揣測,錢泰腹誹加暗笑,面上卻是肅容應諾。
但是,接下來前方送來的第二通軍報則讓錢泰徹底沒了翻花邊訊息的心情。
只聽馬蹄嘚嘚急促,“報!雁河檢查站陷落,朝陽堡一片混亂……”
聽到斥候的稟報,錢泰驚的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李信亦是緊走幾步上前。
“朝陽堡陷落沒?”
雁河檢查站最重要的莫過於財貨物資,但是朝陽堡裡兩萬青壯丁口才是他最大的財富,是以一顆心也懸到了嗓子眼。
“小人來時,朝陽堡內似乎組織了抵抗,估計,估計能頂個一時半會……”
什麼叫能頂個一時半會,朝陽堡裡全是鼠疫劫後餘生的災民,從未經過戰鬥訓練,別看人多,在蒙古韃子面前不過是一群待宰羔羊。
“海森堡呢;海森堡呢?”
這個時候豈能沒有他的炮兵上尉!錢泰趕忙也跟著上前;”那倆紅毛鬼昨夜,昨夜便出城,說是回什麼鐵廠選址去了。”此時,錢泰連不迭的後悔,不該難為那倆紅毛鬼,否則也不會這種臨戰找不到人的尷尬局面了。
錢泰當然也聽說過海森堡的炮隊在陽和衛一戰中大顯神威的段子,知道這貨很得總兵大人看中,但是紅毛番鬼畢竟是夷狄,豈能與華夏正兒八經的命官相提並論呢。
“都別愣著了,各司其職去。”說罷一指錢泰,“立即快馬著人去請海森堡!”
很顯然,錢泰並沒有不折不扣的執行李信交代給他的任務,比如昨兒便刁難了這海森堡,但現在不是掰扯這事的時候,只是輕輕的指點了他兩下,將個錢泰嚇的立時便是一哆嗦。
豈料話音剛落,便聽到一陣蹩腳的漢話傳來。
“海森堡來也,將軍不要憂愁!”
李信聞之大喜,也顧不上笑那海森堡用詞不當,腳下卻是沒停下半分。
“走,走,走!都去校場!”
李信有一個習慣,不管是在何地,都要做各種緊急預案,比如在這鎮虜衛城中,就有專門針對敵襲的預案。一旦有警,所有非執行任務的軍卒,必須全部在最短的時間內於校場集結。
這其中包括長槍營,也包括海森堡的炮隊!
此時的長槍營在經過了陽和衛一戰以後,進行了一次擴充,由五百人激增到一千人,分為左右兩營,連陸九的騎兵馬隊也進行了一次小規模的擴充,增加到於高陽起兵時三百騎的規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