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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哪有皇帝為了一個臣子與另一個臣子分辨的道理?
一眾打算看熱鬧的大臣們傻眼了,今日最關鍵的主角不來,這臺大戲還怎麼唱下去?
主角不來,配角也不甘就此不提此事,劉宇亮昨夜可是做了充分的準備,同時又聯絡了幾個御史臺的都御史,到時候一齊發力,不愁此事不成。
御史臺不屬於劉宇亮一系,但李信不過是小角色,加之受了劉的許諾而有利可圖,自然樂得做這順水人情,至於皇帝那裡,有理有據的事情,再不樂意他也只能吃啞巴虧。
劉宇亮先是又當眾宣讀了一番李信的罪狀,然後直接將處理意見說了出來,處置還算是很輕的,僅僅是罷官奪職廢為庶民,永不錄用。
奏章遞上去,朱由檢即便現在不露面,也要親筆御批的,早晚跑不了,就算駁回也必須有說得過去的理由。
豈料,劉宇亮話音未落,文華殿中便有人當眾駁斥。
“劉大人這番處置好沒道理。”
劉宇亮驚詫之下,目光便向群臣中掃去,他想看看究竟是誰能在這種時候發出不同的聲音。待看清說話之人,不禁倒吸一口涼,竟是都察院右僉都御史劉令譽,此人來歷不淺,周延儒為首輔時曾深受器重,如今又左右逢源在朝中亦如魚得水。
時人都喜歡稱都察院為御史臺,劉宇亮昨夜聯絡了幾位都御史偏偏就沒去找這劉令譽,誰知這廝竟然跳了出來。
“不知劉大人何出此言?”
問話的亦是都察院中人,左副都御史李曰輔,論品級他是正三品,高著劉令譽兩級,可劉令譽絲毫不怵這頂頭上司。
“李大人可曾見過,只憑原告一面之詞;不經過任何調查舉證便將被告繩之以法的嗎?以下官看來,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字字句句擲地有聲,竟然有人還小聲的附和起來。
李曰輔冷笑道:“朝廷文武之事豈是民間糾紛告狀所比?且退一萬步,那李信交惡同僚也是免不了的,西北邊地重鎮,豈能交給如此侍寵跋扈,不諳軍事之人?”
按照朝廷慣例,這種與同僚不睦的官員,通常都會被調離而改任閒職。
劉令譽亦是冷笑數聲後,據理力爭。
“究竟是侍寵跋扈交惡同僚,還是有人嫉賢妒能,欲除之而後快,還不得而知呢!”
“你說清楚了,誰嫉賢妒能,欲除之而後快?”
嫉賢妒能的大帽子李曰輔接不住,必須和他掰扯掰扯。
劉令譽伸手虛指。
“據劉某所知,三位總兵復任伊始便戰戰兢兢,修復鎮虜衛,恢復防禦,更在旬日之前在陽和衛與蒙古插漢部大戰一場,斬首七百餘……”說到此處,劉令譽一字一頓的道:“其中還有韃酋林丹之胞弟唬�跡灰啾徽妒祝∠嘈挪蝗佔潯ń蕕氖拐弒慊岬執錁┏恰!�
此言一出,眾皆譁然!
一戰便斬首蒙古韃子七百餘人,竟然連蒙古的臺吉唬�級頰讀恕U庵終焦�退慊簧銑�⑿磯噫纈掄澆�嘉幢嗇芮崛。��桓鮒簧碭叭危�薇�拮淶墓飧俗鼙�檬裁慈ズ兔曬坯滄喲蛘蹋�
重臣們首先懷疑的是劉令譽此言的真實性,緊接著便是駭然,如果劉令譽所言為真,那麼這個李信簡直就是天生打仗的材料,那麼驕橫跋扈也就理所當然了,人們大體都認同,有過人本領者,必有非同尋常的脾性,在血淋淋首級堆砌的軍功面前,其它的都不值一提。
劉宇亮聞言亦是一驚,劉令譽精滑無比,絕對不是個胡亂說話的人,但此人畢竟只是個正四品的右僉都御史,敢如此言之鑿鑿必是背後有人支援。他的目光在眾閣臣臉上一一掃過,試圖找出這個背後操縱之人。
楊嗣昌依舊如昨日一般低眉順目,似乎這些爭執都於他無關一般,背後的薛國觀則一臉的驚訝,顯然也是吃驚不小。文淵閣大學士範復粹平素與楊嗣昌和他都很是不睦,此人也是重點懷疑物件,只見其一臉平靜看不出喜怒,劉宇亮仔細分辨一番,斷定當也不是他。
當劉宇亮的目光落在張四知臉上的時,卻見張四知凝目含笑,看著文華殿中陡然間變化的氣氛。一種前所未有的直覺告訴他,此事背後操縱者非此人莫屬。
劉宇亮突然只覺得心中一寒,這老傢伙如何參合進來了,難不成那姓李的將他也買通了?
張四知貪婪,京師官場之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劉宇亮暗自揣測,李信若想讓張四知為他說話,最少也要白銀二十萬兩。不禁冷笑:李信啊李信,難怪晉商們欲除你而後快,能在數月時間便